“你姆媽說過，只要把你舅舅救出來，你們姐妹都做我的人。你看都不讓我看，我不是吃虧了。”石頭說。

“有什麼好看的！桂枝姐天天讓你看，可以當飯吃嗎？”香荷撲哧一聲笑了。

香荷一笑，石頭逮住了機會，把的一分，拉到下一照。香荷的小地方白白凈凈的，一點事都沒有。石頭說想親一下。

“不行，我昨天晚上起來尿過了。”香荷用手擋住石頭的。

“香荷的尿也是香的。”石頭說。

“我尿給吃。”香荷嗔道。說實話，愿意做石頭的人，在芙蓉灣只有石頭有能耐來城里，住這麼好的賓館，帶見識夢幻般的生活。

“你尿啊！”石頭把香荷的蛋捧起來放在邊。

香荷得滿臉通紅，用力一憋，卻尿不出來。石頭把香荷撲侄，兩個人又弄了一陣。這一次香荷終于嘗到男歡滋味，不住扭曲著子，隨著石頭的作應承著，反擊著，弄得石頭心火大起，足足折騰半個小時才歇。

兩個人重新睡了一個多小時，起來時快中午了。石頭說在城里再住一天。香荷不得，說一輩子不回去也行。石頭起來去錢。服務員說什麼都不肯了。石頭沒有辦法只好到街上給香荷買了一裳回來。

香荷換上新裳變了個人似的，時尚而艷，走起路來也有了城里人的姿態。石頭說胎換骨了。香荷說要是能有一雙胡翠珠那樣的皮鞋就好了。石頭又去給買了雙高跟鞋。香荷穿上高跟鞋裊裊娜娜的，竟然出些風韻。真是一夜云雨后，姑娘自多。

服務員怕石頭和香荷給自己添麻煩，上來說時間到了快去退房。

“我們再住一夜。”香荷說。

“我可不想被你害死。昨天晚上進來一個山頭姑娘，今天早上出去活城里妖。以為我不曉得你是做什麼的！人啊，只要會子，這錢就來得快。”服務員不屑地看著香荷。

“就許你們城里人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我們山頭姑娘怎麼啦！花自己的錢也犯法嗎？你這個模樣，就是會子，也沒人愿意為你花錢。”香荷的比姆媽還厲害，服務員氣得雙眼翻白，抓起石頭和香荷的東西扔了出去。

石頭把香荷的裳撿起來裝在袋子里，牽著的手吹著口哨下樓去了，服務員還在生氣，突然呀的一聲起來往樓下追。石頭曉得發現了昨夜留下的證據，慌忙帶著香荷往外跑。香荷穿著高跟鞋跑不快，石頭一把抱起往巷子里鉆。

“臭石頭，我們又沒欠錢，逃什麼！”香荷說。

“你把被單弄紅了，要是告到派出所去，我們真了狗男。”石頭大笑。

“臭石頭，別把罪責賴我頭上，是你弄紅的。”香荷揪住石頭的耳朵重重地擰了一下。

“香荷，還痛不？”石頭關切地問。

“當然痛了，誰讓你的東西那麼大。我走不了路，你得背著我去逛街。”香荷的臉又紅了。

“你不想展示一下新裳和高跟鞋嗎？我給你買的都是最新澎的，城里的人也不見得有。”石頭說。

香荷忸怩了一陣從石頭背上爬下來，笑著轉了一圈，問石頭好不好看。石頭說很漂亮，會把他迷死。香荷的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走起路來小腰婀娜，高跟鞋踩得篤篤響。

石頭說賓館不讓住了，不如回芙蓉灣去。香荷有些不愿意，說石頭小氣，進城了，也不帶去百貨商場逛逛。石頭說百貨商場里的東西又貴又土氣，還不如去走私的店里看看，那些店里經常有外國的東西流進來。

“你說在這里能買到外國的東西！”香荷太興了。

“當然能。縣城不遠就是碼頭，一些小漁船經常會帶東西過來。”石頭說。

香荷跟著石頭來到一不起眼的小巷里，小巷里好像沒有店鋪的，可來來往往的人格外多。原來這條小巷前門是民宅，民宅后面才是店鋪。走私是非法的，做生意的人自然要遮遮掩掩。石頭只聽楊慈麗說過，他并沒有真的買過東西一時不著門路。幸好香荷眼尖，見有些人大包小包提了東西進進出出，也跟了進去。

走私店鋪里的東西讓香荷打開眼界，特別是人用的東西又漂亮又新奇，都覺得自己不敢穿出去。可帶的錢不多，只好求助地看著石頭。石頭掏出五六張大團結給香荷，好好挑選裳，他去別的店鋪逛逛。

在最里面的店鋪里，石頭看到幾個人靠在大袋子上打瞌睡。他從開著的口子往里看，里面什麼都有，鞋子子手絹羊衫……，簡直可以開一家小型的百貨店。

“要貨嗎？”一個抬了抬眼皮，覺得石頭不悉又閉了眼。他們剛從船上回來，困死了。

“這貨怎麼賣？”石頭問。

“都是大百貨商場的理貨，論包賣。你吃不下的，去別看看吧。”那個人不耐煩地揮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