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嬸問石頭送了什麼東西。秀梅沒有回答，徑直往家里跑去，到恥，甚至想把那小東西扔了。可又充滿好奇，既然城里人敢穿，憑什麼不能穿!

石頭拆了包裝，一腦兒把那些小東西全裝進袋里，他對方桂枝說去跟胡翠珠請個假，明天帶后生們走村去。這次走遠點，在外面住一宿，爭取把貨全賣出去。

“石頭，你剛上幾天班就請假，這樣不好吧。”方桂枝說。

“沒事兒，有胡翠珠頂著。”石頭說。

“桂枝，讓他去吧。公社里的工作做得再好也是政府的，掙了錢福的才是自己。”張三嬸說。

石頭一回來就急著去走村，還要在外面住上一宿，方桂枝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問題到底出在哪里，不知道。

張三嬸勸別多想，男人常在外面走，沾上點閑言碎語不稀奇，只要他顧家就好。方桂枝把香荷跟石頭進城的事說了一遍。張三嬸說這好辦，等石頭走村去了，只要去香荷家看看，要是在，跟石頭就沒有問題，要是也跟著去了，問題就大了。

石頭到了胡翠珠家。大春也在。石頭說他明天要帶后生們去走村，請兩天假。胡翠珠有些為難，說快到年底了，計生工作特別忙，缺了他，就像一只胳膊似的。

“翠珠姐，等我把他們帶好了，保證不再走村。”石頭說。

“行。黃土崗的工作你香荷姆媽快去做做，最好能有老娘客主來結扎，這樣我們可以做個宣傳，為公社掙掙臉面。”胡翠珠說。

“掙屁個臉面，還不是往趙德順上彩。”石頭沒好氣地說。

“石頭，我知道你對趙家人有怨恨。可工作上的事還得用心做，我們把計生工作做好，也是往自己臉上彩呀。你不可能一輩子在他手下干。要往上走，必須得努力。”胡翠珠說。

石頭覺得胡翠珠的話很有道理，可心里還是不暢快。胡翠珠把石頭拉到里屋，想好好勸勸他。石頭想起兜里的小東西，全掏出來放在胡翠珠手上。胡翠珠的眼睛都直了，問石頭從哪里買的。石頭說從貨里面挑出來的。

“這些東西也賣，當心把你們當流氓抓起來。”胡翠珠掩輕笑。

“我們當然不敢賣，所以送你了。”石頭說。

“謝謝了，等你回來穿給你看。”胡翠珠說。

石頭回來，方桂枝還坐在燒火凳上發愣，石頭喊了一聲，嚇得差點跌倒。看著方桂枝失魂落魄的樣子，石頭后悔極了。他真的沒想過要跟香荷好，還是做了那樣的事，這男人跟人真的不能單獨在一起。

“東西都整理好了，你看看還需要些什麼。”方桂枝雖然心里有氣，對石頭依然很心。

石頭說沒什麼需要了，反正最多住一宿就回來。

“石頭，你是不是嫌我煩了，一出去就想住在外面。”方桂枝說。

“桂枝，你說我們這麼艱難都過來了，還有什麼邁不過的坎。不就是香荷那點事嗎?你別老放心上。過些天就嫁了。”石頭說。

“我看是纏上你了。你去翠珠家時，來找你，打扮得像個妖。上一刺鼻的香味，還穿著高跟鞋，走路一扭一扭的，準定是你送給的。”方桂枝把火鉗摔了一下，火鉗發出刺耳的金屬響聲。

“找我什麼事?”石頭問。

“沒說，怎麼曉得?要不你去家問問。”方桂枝把石頭外門外推。

“桂枝，別鬧了好不好?我容易嗎?在公社里要趙家人的欺負，想走村掙錢，你又不理解。”石頭吼了一聲。

方桂枝從沒見石頭對自己兇過，蹲在地上嗚嗚大哭。

石頭把方桂枝抱起來摟在懷里，曾經有段時間，他以為得到小嬸自己就不會要其他人了。可是現在方桂枝對他這麼好，他還是一次次跟別的人發生關系，這到底是為什麼?因為，因為，還是因為貪?石頭說不清楚。每當一個漂亮的人在他下舒服地扭曲時，他總是很興。

“石頭，我……我真的很害怕別的人把你搶走，你太優秀了。”方桂枝說。

“不會的，你是我一輩子的人。”石頭說。

“你快給我生個兒子，讓我拴住你的心。”石頭順利當了公社干部，走村又做得那麼順利，方桂枝很有危機。

“行，我們現在就造。”石頭捧住方桂枝圓圓的蛋往里摳了摳，方桂枝w的一聲把手探進石頭的子著。也許是得了香荷之的緣故，石頭的小格外火熱，方桂枝越越喜歡，慢慢蹲下去吃著。石頭很快熬不住了，抱起往屋里走。

“臭石頭，臭石頭，我想死你了。”方桂枝一邊掙扎一邊捶打著他的板。

石頭把方桂枝按在床上剝個，扶住的小腰刺了進去。方桂枝一時熬不住，把蛋閉了起來。石頭把拉到床沿沒頭沒腦地往里沖。方桂枝痛得在床上爬，想掙石頭的控制，卻被他死死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