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蔥大喜，以為石頭厭倦了姐姐，慌忙把他臉朝上翻轉過來，仔細一看，石頭的小上粘了一些白沫，已經沒有剛才的強大。

不過香蔥不嫌棄，自己俏，小一些也好，免得痛。也學著香菜的樣子仰面躺在床上，只死豬，住了，卻沒有。那個柞著的東西越來越沒有力，竟然溜了下去。香蔥抓起來試了試，把石頭拉過來在自己上面。可是石頭像也不行。

“臭石頭，臭石頭，你怎麼能這樣對我!”香蔥氣極了。

石頭噴著酒氣，還沉浸在和香菜的歡愉中，對香蔥的氣惱沒有一點反應。香蔥只好去推香菜，香菜得了石頭的滋潤正心滿意足地睡著，約覺到有人推，只以為是石頭，也沒出聲。

“怎麼辦?”香蔥當然不會退出，好端端的被石頭了，他就得負責任。忍住氣，把石頭抱住，陪著他一起睡。

大概睡了兩個鐘頭，石頭和香菜了，似乎要醒了。香蔥知道機會來了，在被窩里大哭大。香菜先被驚醒，著眼睛問怎麼啦。

“姐，我被姐夫欺負了，嗚嗚……我不活了。”香蔥在被窩里蹬著哇哇大哭。

香菜掀開被子一看，只見石頭在香蔥上，里叼著鵝蛋似的，像孩子似的吮著。的腦袋轟的一聲響，整個人都M了。

“姐，快救我，痛死了，下面好痛!”香蔥皺著眉頭喊。

香菜把石頭從香蔥上翻下來，問香蔥怎麼回事。香蔥說把香菜和石頭扶到床上，正準備回樓下去，石頭抱住，還把抱上了床，后來的酒勁也上來就什麼都曉不得了。醒來時發現石頭在上，下面痛得厲害。

“這個畜生，我……我宰了他。”香菜披了件棉襖跳下床去拿刀子。

“姐，你宰了他，我怎麼辦?我都被他那樣了……”香蔥捧著臉又哭又鬧。

“香蔥，石頭怎麼會跟你那樣呢?他……他一直跟我在一起的。”香菜只覺間有東西流下來，不由臉大變。

“姐，他……他把我們兩個都那樣了。一會兒在你上爬，一會兒在我上爬，等我痛醒過來，他就不了。”香蔥披頭散發爬起來往外

跑，要去找姆媽告狀。

香菜怕事鬧大，把香蔥拽了回來。姐妹兩人各懷心事坐在床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香菜雖然覺得事可疑，可結果是這樣了，對香蔥再氣再恨也沒用，問香蔥想怎麼樣。香蔥說要跟石頭在一起。

“香蔥，石頭是你親姐夫，不行的。”香菜不答應。

“我的被他占去了，不嫁給他，還能嫁給誰?姐，你不會讓我走你的老路吧，嫁個丑男人!”香蔥的意圖很明顯。

“香蔥，真的不行。你要是跟石頭在一起，今天晚上的事天天都有，我們姐妹倆怎麼適應得了?我嫁過人倒沒什麼關系，你能行嗎?”香菜接不了二共侍一夫的現實。

“姐，我們是親姐妹，石頭是我們的親老公，三個人在一起更親，有什麼不好?姆媽都說了，你是鬼婚，我嫁石頭，正好能留住他的心。姐，你想留住石頭，家里也想留住石頭，我這樣做也是為了家里好。”香蔥一不留神說了。

“你這樣做?原來暖酒是有預謀的。香蔥……你……你……”香菜氣得昏厥過去。

“別裝可憐了，你不要他，我要。”香蔥說著在石頭邊躺下把臉在他的膛上。

香菜轉醒過來看到眼前的一幕，發瘋似的抓住香蔥的頭發往床下拖。香蔥一腳蹬在香菜的肚子上，香菜跌倒在地，痛得臉都青了。

“姐，我們要是好好的，三個人就睡一張床，要是再這樣鬧來鬧去，我跟石頭一起過。”香蔥反客為主沖著香菜大罵。

“你……你這個狐貍，我就是把石頭讓你，他也不會要你。”香菜說。

“姐，只要你把姐夫給我，我有的是辦法纏住他。”香蔥恬不知恥地笑了。

石頭聽得耳邊吵鬧不停，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可是頭暈得厲害，眼皮子像粘住了似的，費了好大力氣也沒睜開。

香菜見石頭了，撲過去要把他搖醒。

“姐，你不是要宰了他嗎?留給我好了，你去我房里睡，我跟他睡這里。”香蔥擋住香菜的手說。

“香蔥，你的謀不會得逞的，石頭不會喜歡你。”香菜說。

“姐，我現在沒你好看，過一年兩年，我也會變得像你這樣好看的，大有什麼了不起?除了養孩子，不見得就能討男人歡心。”香蔥盯著香菜晃著的不屑地說。

“你……你怎麼這樣說話?香蔥，我簡直不認識你了。”香菜真想狠狠幾個大耳。

“姐，我不跟你爭，你會把姐夫給我嗎?要怨也得怨石頭，是他先占了我的子。”香蔥一點都不覺著恥，非要把石頭搶到手。

“好，讓你姐夫來說，他……他要是真喜歡你，我把他讓你給。”香菜是個善良弱的人，斗不過香蔥，只得求助于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