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蓮，母在你口下了兩個蛋呢，快掏出來看看。”張三嬸見了誰都開玩笑。

“三嬸，你上的兩只大梨了，摘下來吃吧。”香蓮的比香荷還厲害。

“死丫頭，你三歲的時候吃過好多次呢，現在還想吃呀，來，嬸喂你。”張三嬸把高聳的湊到香蓮邊。

香蓮了說真大。

“再過幾年，你的也會大起來。”張三嬸笑著說。

“大了多不好，走路一聳一聳的，跑也跑不快。”香蓮說。

“死丫頭，大討男人喜歡。要走到了十八歲，你還沒有，誰都看不上你。你只有嫁給村西的老。”張三嬸說。

“哎，三嬸，你是怎麼讓它變大的？”香蓮早聽村里不三不四的男人說過，芙蓉灣的人算張三嬸的大。

“死丫頭，人長大了，也會變大。”張三嬸說。

“三嬸，你等于沒說。”香蓮有些不高興。

張三嬸香蓮附耳過來。香蓮真的以為有訣，興地站起來湊到張三嬸跟前。張三嬸找個男人，越越大，裹都裹不住。香蓮紅了臉，沖著張三嬸呸呸呸。張三嬸笑了，說這個效果最好。

香蓮曉得張三嬸的脾氣也沒惱，問過來有什麼事。張三嬸說過來借個鞋樣。香蓮說姆媽和香荷都出去了，不知道鞋樣放哪里。

“你姆媽給香荷說親去了吧？”張三嬸笑著說。

“不會的，香荷跟我說過想嫁到城里去，芙蓉灣的男人看不上。”香蓮說。

“哈，眼界高的，跟石頭去了一趟城里，就被城里的花花世界迷了心。”張三嬸也開始往桂枝猜測的方向想，難道香荷真的跟著石頭去了？

“三嬸，香荷從城里回來買了許多新鮮的玩意兒，我見都沒見過，賊漂亮了！我想穿一下都不肯。三嬸，你幫我說說，石頭下次進城他帶我去。”香蓮也羨慕城里的生活。

死丫頭，香荷一個就讓桂枝寢食不安了，你還想來添，沒門。張三嬸心里這樣想，里卻答應下來，還得從香蓮里套取香荷的下落呢。香蓮見張三嬸答應了很高興，把讓到屋里找鞋樣。

鞋樣沒找著，香蓮有些不好意思。張三嬸說傍晚時候過來拿。香蓮面難，說香荷跟姆媽晚上不回來。

“你姆媽走遠路了？”張三嬸一愣。

“嗯，去黃土崗了，好像給石頭辦什麼事。”香蓮說。

張三嬸心里有底了，看來石頭和香荷真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回去跟方桂枝一說，方桂枝氣得炸肺，怪不得石頭走村要宿夜，原來想跟香荷這個狐貍鬼混。張三嬸勸別生氣，先把事搞清楚再說。

方桂枝哪里忍耐得住，換了一雙鞋就往黃土崗趕。張三嬸放心不下，陪著上去。

張三嬸有個妹妹嫁在黃土崗，對那一帶的路途很悉。為了不讓黃土崗的人看到和桂枝進村，特意帶著桂枝從小路繞進去。到了妹妹家，張三嬸問今天村子里有沒有來過貨郎。妹妹說待在家里帶孩子，好像沒聽到撥浪鼓打響。

桂枝說石頭既然跟香荷到了黃土崗，當然不會讓人發現的。張三嬸想想也是，妹妹去香荷外婆家看看。

妹妹很快回來了，說香荷舅舅王大銘回來了，家里很熱鬧。香荷和姆媽正忙著招待客人。桂枝問有沒有看到石頭，張三嬸妹妹說沒有。方桂枝說石頭被香荷藏起來了，要去王大銘家里找找。

張三嬸覺得不妥，桂枝這樣做丟了石頭的臉面不說，還會得罪王大銘和香荷，讓桂枝再等等，親自去打探打探。沒見著石頭，桂枝的心懸著放不下來。坐了一會兒，又起要去。張三嬸說王大銘家沒多大地兒，去翻個遍就清楚了。

“三嬸，你得把石頭找回來，我可不能沒有他。”方桂枝淚眼汪汪。

“桂枝，你別急，石頭要是真的做了這樣的事，我也不饒他。”張三嬸說。

香荷姆媽正忙著給王大銘擺酒洗塵，見張三嬸過來，非拉著一起吃酒。張三嬸說吃過飯了，聽說大銘回來，過來看看。香荷姆媽說大銘能回來趕上過年全虧了石頭。張三嬸說了幾句，轉到房子后門，把能藏人的地方都看了一遍，又拉著香荷的手到樓上，把樓上的兩個房間搜個底朝天。沒有石頭的影子，也沒有貨郎擔。

看來石頭沒有來黃土崗。張三嬸想桂枝太敏一了。

香荷見張三嬸神神的，心想不會僅僅是來看大舅。等張三嬸告辭而去，悄悄尾隨著。香荷躲在張三嬸妹妹家的后窗外，聽到屋里傳來一個悉的聲音，湊過去一看，原來是方桂枝。

“方桂枝到黃土崗來干什麼？”香荷很奇怪。

“桂枝，石頭真的不在香荷外婆家里，我們下山吧。”張三嬸說。

“也許，白天他去邊上的村子賣貨了，晚上回來跟香荷搞。”方桂枝的疑慮還沒打消。

“什麼搞！我香荷哪一點比不上你方桂枝呀！”香荷真想沖進去跟理論理論，明明是石頭帶住同一個房間要了的子，方桂枝侄打一耙說自己勾引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