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搞！我香荷哪一點比不上你方桂枝呀！”香荷真想沖進去跟理論理論，明明是石頭帶住同一個房間要了的子，方桂枝侄打一耙說自己勾引石頭。

“你們來都來了，在山上過一夜，事就水落石出了。”張三嬸的妹妹說。

方桂枝答應了。張三嬸說晚上再陪去王大銘家看看。

香荷從張三嬸妹妹家回來，越想越氣，想捉弄捉弄方桂枝。吃過晚飯，到村子里找了今日中的同學，對他吩咐一番，讓他晚上到舅舅家玩撲克。那個同學對香荷早有非分只想，見這樣熱爽快地答應了。

方桂枝在張三嬸的妹妹家吃了晚飯，不得天快點暗下來，好去王大銘家看看。張三嬸勸不要著急，先磕點瓜子。方桂枝抓了一把瓜子，卻沒心思吃，側耳聽著王大銘家的響。好不容易聽到王大銘家送客的聲音，方桂枝說該去了。

張三嬸帶著方桂枝來到王大銘家的院子外面聽了一會兒，發現香荷睡在后間靠窗的位置。的房間里亮著燈，約傳來說話聲。張三嬸帶著方桂枝來到香荷樓下，房間里的說話聲聽得更清楚了。

“石頭，你別，我難。”香荷說。

“香荷，我想死你了，你讓我親親。”一個男人的聲音說。

“石頭，不許親，你還沒娶我呢。”

“香荷，你讓我親一下，我馬上娶你。”

“石頭，你娶了我，會對我好嗎？”

“香荷，我把你當寶貝捧在手里，你要什麼我為你掙什麼。”

接著是一陣拉扯聲，還伴隨著香荷舒服的喲喲嚶嚶，房間里的地板似乎在震。作為過來人，方桂枝和張三嬸知道屋里在做什麼。方桂枝撇開張三嬸準備去敲門抓人。張三嬸說使不得，萬一樓上的人不是石頭怎麼辦。

“三嬸，香荷口口聲聲喊他石頭，不會錯的。我定把他揪出來，讓他給我一個代。”方桂枝怒火中燒，想踢開王大銘家的門。

“桂枝，我覺得聲音不太像石頭。”張三嬸說。

方桂枝也覺得怪怪的，可顧不得那麼多了，猛地撞開門往香荷房樓上跑去。香荷的房間沒關，方桂枝一把推了進去。香荷聽到樓梯上的腳步聲，曉得方桂枝上來，吹了燈，對同學說姆媽來了。同學嚇得像只驚的老鼠往門外竄。方桂枝只覺眼前一黑，一個黑影從腋下鉆出去了。

黑影沒有走樓梯，很練地爬上靠墻的一個窗戶往外一跳，消失在屋子后面的山坡上。方桂枝想喊張三嬸截住他都來不及了。

石頭逃走了，方桂枝只好拿香荷出氣，把裳不整的香荷從被窩里揪出來，問石頭逃到哪里去了。香荷說在樓上睡覺，哪來的石頭。

“剛才你們兩個多親熱，我一上來他就跑了。香荷，看不出你小小年紀侄是學會勾引別人的老公了，跟你姆媽一個德。”方桂枝沖著香荷大罵。

“方桂枝，你管不住自己老公，不要跑到我房間里撒野，滾出去！”香荷抓住方桂枝的手用力一堆，方桂枝撞在板壁上，額頭腫起一大塊。

張三嬸上來點亮燈盞，責罵香荷不該破壞方桂枝的家庭。荷姆媽和王大銘聽到吵鬧聲也上來了，問清事的原委，說石頭本沒來過黃土崗。

“我們在樓下明明聽到香荷跟石頭說話，他怎麼不在黃土崗呢？”方桂枝不相信。

“他要是在黃土崗，你把他找出來，我保證把香荷沉在芙蓉灣里。”香荷姆媽說。

“香荷姆媽，你不要護著兒，剛才屋里確實有個男人，兩人很親熱，還那樣呢。香荷一口一個石頭，得很甜膩。只可惜我們沒有逮住他。”張三嬸說。

“姆媽，你別聽們說，我屋里本沒有人，剛才跑出去的是一只大黑貓。”香荷說。

人跑了，方桂枝和張三嬸死無對證，吵鬧了一陣，只得回妹妹家去。王大銘念著石頭的好，沒有為難方桂枝。

香荷見方桂枝氣得臉發青，眼睛失神，暗暗得意，只要方桂枝不住跟石頭鬧，兩個人的就不會長久，自己肯定能抓到機會。

香荷姆媽見方桂枝和張三嬸走了，問香荷怎麼回事。香荷說方桂枝懷疑勾引石頭。

“香荷，實話跟我說，上次進城，你有沒有跟石頭睡在一起？”香荷姆媽從香荷那些新澎的裳里覺出了一端倪，石頭要是沒有占香荷的便宜，憑什麼給那麼多好東西。

“姆媽，我早跟你說過了，我跟石頭一人一個房間的。”香荷怕姆媽破壞自己的計戈，決定先瞞自己和石頭的關系。

“哎，姆媽還以為你真把石頭拿住了，卻是空歡喜一場。”香荷姆媽嘆了一口氣。芙蓉灣最有出息的男人除了趙家的人就是石頭了。

“姆媽，你不反對我跟石頭好？”香荷暗喜。

“香荷，姆媽只怕石頭看不上你。在他沒娶方桂枝之前，我就想把你或者香蓮嫁給他，沒想到他不領。哎，方桂枝這個山頭姑娘真好命，石頭對那麼好，這輩子有福了。”香荷姆媽一臉羨慕地說。

“石頭可以娶，也可以把離了嘛。”香荷一想起城里的奢華生活，心里猶如貓撓，恨不得馬上粘住石頭，讓他娶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