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對山里,黃土崗吧,一個石頭哥,一個香荷妹妹。臭石頭,你們兩個真會演戲。可惜被我和三嬸聽到了。”方桂枝說。
石頭把香荷揪了過來,問怎麼回事。
“石頭哥,昨天夜里幸好你跑得快,這個瘋婆娘和張三嬸拿著菜刀跑進我的房間,要殺人呢。”香荷戰戰兢兢地說。
“香荷,你老實點,別說話。”石頭終于明白在搗鬼。
“石頭哥,反正我們的事都知道了,該怎麼著就怎麼著。”香荷說。
“好啊,小狐貍,你明目張膽勾引我老公,看我怎麼收拾你。”方桂枝從路邊抓起幾個竹枝朝香荷劈頭蓋臉打去。
香荷見兒要吃虧,拿起一木棒打向桂枝的腦袋。石頭用手一擋,木棒打斷了,他痛得齜牙咧。方桂枝見石頭了傷,扔下竹枝關切地問他怎麼樣。香荷見姆媽闖了禍,拉著溜走了。
方桂枝把石頭扶到家里,只關切著他的傷勢,氣也消了一半。埋怨石頭不該替挨一棒。石頭笑了,說這一棒要是打在方桂枝頭上,只怕半個腦袋都沒了。
“痛這個樣子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方桂枝瞪了他一眼。
“桂枝,為你挨一棒,我一點都不覺得痛。”石頭說。
“石頭,你這是何苦呢。”方桂枝的心了,心疼地著石頭的手臂。
“桂枝,石頭的心擺在這里了。為了你,哪怕前面刀山火海,他也會毫不猶豫地撲上去。你還說他跟別的人勾搭,傷不傷心呀!再說,石頭要是跟香荷有關系,姆媽不得抓住石頭做婿,下手就不會這麼重了。”張三嬸說。
方桂枝想想也是,問石頭有沒有去過黃土崗。石頭說黃土崗那個窮地方沒有人買得起這些新澎的百貨。他如果真去了黃土崗,貨郎擔肯定滿滿的挑回來。
“你要是把東西都送給香荷了呢?”方桂枝問。
“桂枝,這是賣貨得來的錢,你數數。”石頭把錢掏出來放在桌子上。
“桂枝,別再疑神疑鬼了。香荷姆媽最太財,要是拿了石頭的東西肯定不會給錢。”張三嬸說。
方桂枝的疑慮打消了,覺得自己對不起石頭,不好意思地看著他。石頭問其他走村的后生回來沒有。張三嬸說還沒回來。
“難道他們的貨賣得不順利?”石頭看看太快落山了,后生們要是再不回來,還得在外面住一夜。
胡翠珠聽說石頭回來,按捺不住自己的心,一到家就過來看他。石頭送的小真是太漂亮,太新澎了,穿起來看過,可惜沒人欣賞。要是穿給石頭看一樣該多好。
石頭問自己請了兩天假,工作忙不忙。胡翠珠說工作不是很忙,就是響應結扎的老娘客太了,讓力很大。石頭本來想跟胡翠珠一起去香荷家,讓香荷姆媽把黃土崗的工作盡快做下來,可是方桂枝一提香荷家就來氣,他只好另尋機會。
方桂枝是個知趣的人,見胡翠珠和石頭談工作,跟著張三嬸出去了。胡翠珠的眼睛一下子起來,抓了石頭的手按在自己上,說他去了兩夜,兩夜都沒睡好。石頭笑了,說胡翠珠不是新媳婦,哪會這樣膩人?
“臭石頭,要不是在你家里,我定讓你好好頂一頂。沒有你那大東西,我里面得慌。”胡翠珠說著朝石頭的子去。
“你家大春不頂你嗎?他壯得像頭牛。”石頭說。
“大春掌了公社的食堂,吃得越來越好,人也越來越壯,那東西反而往回了,一進去就完,害得他都不好意思跟我同床。”胡翠珠幽怨地說。
石頭抱住胡翠珠隔著裳。胡翠珠閉著眼睛子不住扭著,兩個像充了氣似的很快脹大起來,鼓得外套的紐扣繃繃的。石頭想胡翠珠就是為而生的人,被他一就會燃燒起來。
“石頭,晚上我們一起去香荷家做工作好嗎?”胡翠珠臉如桃紅,一連連,一副不可耐的樣子。
石頭說晚上去不能去香荷家,桂枝懷疑他跟香荷有一,他得學乖些。胡翠珠很失,說找到了一個好地方,原本想從香荷家回來,兩個人一起去幽會的。
“翠珠姐,你高尚點好不好?我們是談工作的,你總是把心思往那方面用。”石頭笑了。
“臭石頭,要是你還沒娶桂枝。我就是不理你,你也會天天在我屁一后轉悠,不得大春不在,好找個機會占我便宜。”胡翠珠揪住石頭的耳朵重重擰了一把。
“翠珠姐,你也不問問我這次生意做得怎麼樣?錢走向你借的,你不怕本無歸嗎?”石頭攬住胡翠珠的腰,手往蛋上。
“臭石頭,我什麼時候跟你計較過錢,你就是全賠了,我也不會向你討要一分,只要你對我好就行。”胡翠珠把石頭的手移到前面,讓他著自己的小腹。知道石頭不老實,要是他撓著,自己可不了。
石頭又一次從胡翠珠里聽到要自己對好。人啊,真了,會把心都掏給男人。石頭有些,捧住胡翠珠的臉仔細端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