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夜里高文韜出去應酬了,孫洗好澡躺在床上休息,不一會兒就睡著了。高文韜吃了酒回來,見孫一半,一條雪白的橫在被子外面,頓時沸騰。
孫全然沒有覺察到危險的來臨,做了個夢,夢見石頭把帶到芙蓉灣,在繁花似錦的溪灣里奔跑著,追逐著。石頭把在的草叢上,像公狗似的撲上來…高文韜盯著孫雪白的大一,雙眼冒著火,這個妙之地曾讓他的熱和青春得到無拘無束的釋放,可如今都不屬于他了。一想到自己貌如花的老婆隨時都有可能出軌,被別的男人用,高文韜的心一陣收,他輕輕揭開被子。
被子里孫穿著一件幾乎明的睡,勾人的曲線一覽無。睡里面沒有穿東西,一對高高聳起,略帶的兩點格外人。高文韜咽了一下口水,探手朝雪白的兩團去。孫被高文韜冰冷的手一,猛地睜開了眼睛,見高文韜面猙獰,像個陌生的男人覬覦的。孫嚇得往里面躲。高文韜提住的一條,很無恥地往里面看。孫剛做過春一夢,里面水汪汪的,得無地自容。高文韜用指頭碾了碾,還沒等孫掙扎就了進去。孫痛得大。
“什麼!你里面沒穿,就等著誰來干呀!”高文韜兇地用中指掏來掏去。
“高文韜,你畜生!”孫眼淚直流,想擺高文韜的辱。
高文韜的手指一勾,抓住孫的壁,讓彈不得。孫又恥,又到一種莫名的興。自從跟石頭在財務室里有過一次,再沒有過其他男人。對于正值妙齡的孫來說,高文韜的欺負反而激起一種異樣的。
“賤人,還出水了呢。”高文韜出手指頭,把一團黏糊糊的東西揩在孫臉上。
“高文韜,我殺了你。”孫拿起床頭的水果刀朝高文韜撲過去。
高文韜抓住孫的手腕,把水果刀打落在地,輕蔑地撲在耳邊說:“沒有了男人,你會喜歡上我的手指頭。”孫哭無淚,抓了被子狠狠撕咬著,被子咬破了,出雪白的棉花。
石頭在大街上逛了一陣,沒有遇上胡翠珠。那今年代的約會真不容易,全靠運氣。石頭只好挨個商店去找胡翠珠。商店里人多,老娘客們嘰嘰喳喳挑來揀去,石頭本看不清哪個人是胡翠珠。
天漸漸暗下來,再不回芙蓉灣就沒車子了。石頭想胡翠珠應該買好東西了,去車站等吧。到了車站,去芙蓉灣的拖拉機一輛也沒有了。石頭只好重新往街上走,希著去芙蓉灣的其他車輛。
“臭石頭,還不快來幫我!”胡翠珠提著兩大袋東西,遠遠地朝他喊。
石頭跑過去幫提了東西,問躲在哪里買東西,自己找了好幾遍找不著。
“我被城里男人拐去了,你當然找不著。”胡翠珠笑著說。
“早知道這樣,我該先回去,現在到芙蓉灣的車子都沒了。”石頭攬過胡翠珠在臉上蹭了蹭。
“臭石頭,我跟別的男人走了,你都沒生氣,說明你心里沒有我。”胡翠珠嗔地掐了石頭一下。
“你不要我了,我稀罕你干什麼!”石頭故作生氣。
“臭石頭,我不是這樣的人。哎,區上的供銷社清倉,東西很便宜,我買了不,你挑幾樣送給桂枝,也不枉陪我來一趟。”胡翠珠停下腳步,把袋子打開,石頭挑東西。
石頭給方桂枝挑了一件外套和幾雙子說行了。胡翠珠拿出一條漂亮的小,讓石頭送給方桂枝。石頭說方桂枝不喜歡這麼一的小東西。
“臭石頭,就你老婆舒雅端莊,讓穿穿。”胡翠珠不由分說塞進石頭的袋子里。
“翠珠姐,你穿才好看,桂枝穿有些怪怪的。”石頭說。
“臭石頭,你是變著法子罵我呢,我是浪人,才穿勾引男人的小東西,你家桂枝是正經人不能穿這個。”胡翠珠生氣了。
“翠珠姐,我……,我不是這個意思……。”石頭很尷尬。
等石頭和胡翠珠再次來到車站,車站里一輛拖拉機都沒了。石頭和胡翠珠傻了眼,這景,要麼住在區上,要麼走路回芙蓉灣去。
石頭和胡翠珠當然不敢住在區上,兩個人本來就格外被村子里關注,要是一起在區上過夜,沒事也會出事。有過香荷那次教訓,石頭不得不考慮方桂枝的。
“石頭,快想辦法呀!大春要是等不到我回去,又會胡思想的。”胡翠珠也急了。
“誰讓你這麼貪心,買這麼多東西。”石頭沒好氣地說。
“臭石頭,我為你好,曉得你不會給桂枝買東西,把桂枝的東西一起買了,你卻埋怨我!”胡翠珠揪住石頭的耳朵重重擰了一下,痛得他直咧。
石頭讓胡翠珠在車站等自己,他去找車。天一暗,街上的人猛地了。石頭找到一輛卡,司機要兩倍的車費。石頭沒有辦法,說行。三卡開回車站接了胡翠珠朝芙蓉灣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