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都過去了,我們不能再這樣。”秀拉下裳,遮住自己脹滿的。
“秀,你原本就屬于我的。”石頭還不死心,捧住秀滾圓的蛋,想把手進去。
“石頭,一切都過去了。你這樣對我,桂枝姐會難過的。”秀沒有反抗,嘆了口氣說。
石頭的手停在秀滿月似的屁一上一不敢。秀的一下子擊中他的心。秀把石頭的手輕輕拿出來,抱著他讓他在自己上。干稻草帶有太的香氣,和得像最好的沙發。石頭深深吸了一口氣,才讓緒漸漸平靜下來。
“石頭,你把我忘了吧。”秀說。
“秀,我……,我怎麼忘得了你?從跟你一起去中學讀書開始,我就認定了你。”石頭噎了一下,眼角滿是淚水。
“石頭,別這樣說,你還有桂枝姐,是個好人,也是個苦命的人,你不能再傷害。我跟趙德理已經這個樣子,他就是一團屎,我注定會被他臭一輩子。”秀說到傷心,子微微-票著。
石頭隔著裳親了親秀脹鼓鼓的,秀輕輕喲了一聲,用雙手捂住自己的不放。石頭咬住秀的手指想把的手拉開。秀生氣似的摳他的牙齒。石頭了秀的手指,秀的作漸漸無力了。石頭把秀的手拿開,又一次拱進的裳里。
秀還在孩子,兩只白得發亮,像的秋白梨。石頭吮了一口,說真甜。秀得無地自容,抱住石頭的腦袋不讓他吃。石頭的臉被秀的夾得不過氣來,憋得嗚嗚。秀撲一笑,松開手,讓他快出來。
“秀,我還想吃。”石頭可不想出來。
“石頭,你再鬧,我真的生氣了。”秀的語氣很認真。
石頭只好從秀懷里鉆出來。兩個人靜靜地靠在稻草垛上。月亮已經升起來了,十五的月亮又圓又大帶著一圈和的暈。深藍的天空中幾乎看不到星星,只有一些輕紗似的的薄云緩緩移過月亮。
“石頭,還記得學校的邊上的那片油菜地嗎?油菜花開的晚上,我們就這樣靠著看月亮,我以為這就是一輩子。”秀幽幽地說。
“是啊,每天上學放學,你坐在自行車后面,摟著我的腰,我也以為這就是一輩子。”石頭說。
“你老是欺負我。”秀說。
“我怎麼欺負你啦?”石頭笑著問。
“你那點小心思,別以為我不曉得,拉著我鉆油菜地,就是想看我的子。臭石頭,我的子真有那麼好看嗎?”秀也笑了。
“好看,真的好看,我一輩子都看不厭。”石頭說。
“現在不好看了,被趙德理這個畜生糟蹋了。”秀嘆了口氣。
“秀,不管發生什麼,你在我心里永遠都是油菜地里的樣子。”石頭說。
秀很,忽地翻到石頭上,捧著他的臉凝神看著。石頭以為了,把手進的腰間,著一的脊背。
“石頭,我跟你商量件事。”秀說。
“跟我不要說商量兩個字,我能辦到的,你只管說。”石頭說。
“我想讓彩霞來你的紉學習班,行不?”秀說。
“行。可是李國愿意嗎?”秀的要求正中石頭下懷,錢彩霞來學習班,他就有正當的名義把香菜接下來。
“他跟趙德理一個德,只以為別人家的人好,不曉得自己家里的人更好。這樣下去,我怕錢彩霞在家里待不住,所以讓去你那邊學個手藝,也好有個事做。”秀說。
“嗯,人學會獨立,才能贏回自己的尊嚴。”石頭說。
“石頭,一開春,我想去芙蓉灣中學教書,你看好不好?”秀問。
“你公公是校長,你二叔是區里的書記,你想去教書也行,想去公社坐班也行。有權有勢真是好啊!”石頭笑著說。
“石頭,別取笑我,我是認真的。”秀說。
“你會是個好老師。”石頭覺得秀做老師比較合適。
“石頭,你跟我想的一樣。”秀站起來,拍了拍上的稻草。
“秀,你要回去了。”石頭很不舍。
“嗯。孩子還小,吃不上,會哭鬧的。”秀了脹得鼓鼓的,轉朝家里走去。
“秀,我你。”石頭跑過去想抱住秀。
秀早就覺察到他的企圖,跑得比石頭更快,很快消失在竹林深。石頭仰面看著越升越高的月亮,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滋味。他覺得自己比秀幸運,秀一輩子都要和最厭惡的人生活在一起,他至還有方桂枝。
石頭回到村口的小店,胡翠珠早在等他了,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跟著花燈的隊伍慢慢朝前走。胡翠珠悄悄往路邊退,閃進麥地里。石頭也退了出來,在麥地的一頭跟胡翠珠會面。
胡翠珠帶著石頭往麥地盡頭的山腳走去。石頭有些納悶,大冷的天,難道胡翠珠要和自己去山上的樹林里打野戰?
到了山腳下,是一條高高的地坎。高坎上面是茂的樹林,高坎下是地毯似的麥地。胡翠珠突然轉過抱住石頭親吻著,好像要把上次欠的補回來。石頭了胡翠珠圓翹翹的蛋,小腹中一熱流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