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石頭你做資本家了，買了這麼多機。”三姨一屁一坐在石頭剛剛裝好的紉機臺面上笑著說。

石頭瞥了三姨一眼，覺得比以前更風了，一雙嫵眼滴溜溜地在自己上轉，臉上帶著勾人的微笑。也許是在食堂里做事的緣故，比以前白了不，裳也穿得好看一些。三姨見石頭沒搭理自己，蹲下來看石頭擺弄零件。

一劣質的面油香味直往石頭鼻孔里鉆，石頭打了個噴嚏，把三姨嚇了一跳。石頭在三姨屁一上拍了拍別妨礙自己做事。三姨以為石頭對有意思，粘得更近了。趙德理李國能讓撈油水，石頭卻能讓拿到真金白銀，大家都在傳他是芙蓉灣最有錢的人。

“三姨，要是打野戰的時候被狼牙刺扎了，用什麼東西能治好？”石頭笑著問。

“石頭，看不出呀，你娶了個漂亮的老婆還會食。告訴三姨，你跟誰打野戰被狼牙刺扎了，我就幫你治傷。”三姨笑著說。

石頭說不是他被扎傷，是一個像鰻魚一樣白的人被扎傷了。

“是你的相好吧？石頭啊，你太不小心了。別人的老婆被發現了，家老公故意在草堆里或者被窩中放了狼牙刺，你一上去，下面的人可就慘了！”三姨想起上次跟趙德理在油菜地后面打野戰的遭遇依舊心有余悸。

“是啊，花草田里滿是狼牙刺，扎進雪白的里真是目不忍睹。你說男那點事真的稀罕嗎？犯得著這麼大的苦頭。”石頭說。

“當然稀罕了，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干柴烈火，一就著。我不相信你不稀罕，聽說你上中學的時候搞過老師，城里人，特漂亮。給我說說。”三姨對石頭和楊蕙麗的事很興趣。

“這麼說，只要有男人在你上，下面就是刀山火海，你也扛得起。”石頭說。

“臭石頭，我才沒那麼野。當然啦，要看什麼樣的男人，要是你這樣的男人在我上，我就扛得起。”三姨用自己的著石頭。

“好啊，我們去麥地里，我在下面鋪上狼牙刺，你要是熬得住，我就騎你一個晚上。”石頭說。

“臭石頭，你太狠心了，干嘛要這樣折騰我。”三姨地白了他一眼。

“不是我狠心，是因為你喜歡這樣。還記得去年在油菜地后面嗎？你跟趙德理夠瘋的。”石頭大笑。

“臭石頭，原來是你搞得鬼，害得我痛了半個月。現在后背還有傷疤呢，你看看。”三姨說著把裳卷了起來，出一大截雪白的子。石頭甚至能看到兩個圓球形的，他知道三姨在撥自己，可他真的不稀罕。

三姨見石頭無于衷，把裳卷得更高了，兩只出大半個，雪白雪白的，還帶有一香味。石頭說三姨上早就沒有疤痕了。

“還有的，你就知道。”三姨抓起石頭的手往自己前按。

“讓趙德理去。”石頭笑了。

三姨見自己對石頭沒有吸引力了，嘆了口氣坐在他邊上，說自己想學做裳，讓石頭教。石頭說他只收姑娘不老娘客。

“石頭，你別看不起老娘客，老娘客的本事可比姑娘大多了。”三姨不服氣。

“三姨，你指的是那方面的本事吧。我看過好多次了，真的比姑娘家大。不過，你要是把趙德理那個小東西弄得舉不起來，我就教你學做裳。”石頭說。

“石頭，秀被趙德理占去了，你心里有氣吧。不要，丟了一個人，還有更多的人，只要你跟我好，我保管把芙蓉灣最漂亮的姑娘都哄來給你。”三姨恬不知恥地說。

石頭說他不稀罕芙蓉灣的人，他只想看趙德理出丑。三姨想了一會兒，說試試看。石頭問有什麼辦法。三姨說趙德理的東西細長細長的，得用個危險的姿勢折他一下。

“折他一下？”石頭不是很明白。

“是啊，讓他整兒進到我里面去，然后我突然跌倒，他的東西肯定會扭傷的。”三姨苦笑一下，說也會傷的，不過人的東西不會有事。

“好，你真把這個事辦好，我送一臺紉機給你，保證教會你做裳。”石頭大喜。他早聽說過趙德理的東西長，秀不知道遭過多罪孽。

“送我紉機！真的嗎？”三姨很吃驚，石頭出手也太大方了吧。

“真的，只要你把這個事辦好，這里的紉機由你挑一臺。”石頭說。

“我……，我就要你剛裝好的這臺。”三姨貪婪地著嶄新的紉機，眼睛里閃過一放浪的。

送走三姨，石頭長長吁了一口氣。他知道三姨說得出做得到，這個貪心的人跟趙德理沒有什麼。可是三姨在中學食堂里做飯，靠山就是趙德理，會冒這個險嗎？

三姨當然不會冒這個險。是個很有心機的人，要是自己出面給趙德理罪，下場是什麼很清楚。三姨知道最近趙德理跟學校的葉好老師打得火熱，何不從上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