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當然不會冒這個險,是個很有心機的人,要是自己出面給趙德理罪,下場是什麼很清楚。三姨知道最近趙德理跟學校的葉婷老師打得火熱,何不從上想想辦法?
葉婷是芙蓉灣中學的副教導主任,26歲,生得風流艷,丈夫是個軍人,長年不在家,那方面的求特別強烈。剛來學校半年就被剛剛畢業的趙德理勾搭上了,在趙德理的運作下,順利進了芙蓉灣中學的領導班子。可葉婷并不滿足于一個副教導,還想進步。
副教導這個職位是塊肋,事干得最多,好一點沒有。訂資料買課本,全不到,印試卷安排考試,應付檢查的事全落在頭上。葉好累死累活忙了一個學期,就有了取代正教導的念頭。
正教導是個老人,聽說年輕時跟趙德理父親相好,趙德理父親對很關心,正教導的位置一直穩如秦山。葉婷知道自己不腦筋,這個老人會一直在自己上面,永無出頭之日。
要取代正教導必須在趙德理上下工夫,討好他,取悅他。葉婷的丈夫是個軍人,做事正派死板,連床上這點事也是這樣,有時想嘗試個新花樣,丈夫還會數落,覺得自己攏不住趙德理的心。
“葉老師,還沒休息呀!”三姨看到葉婷宿舍里亮著燈,輕輕喊了一聲。
“三姨啊,找我有事嗎?”葉婷聽到三姨的聲音開了門,把迎進去。學校里的男老師都說三姨對付男人有一套,會杷人的骨頭都弄,想跟三姨聊聊。
“沒事兒,見你沒睡,跟你聊聊天。你丈夫常年不在,一個人夠悶的吧?”三姨笑著在葉婷的床沿坐下,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
“三姨,我們做人苦啊,沒男人的日子多難熬!”葉好知道三姨的老公最近去外地做木頭,兩三個月才回來一次。
“是啊,你還有人疼,我卻像朵過時的花,看都沒人看了。”三姨嘆了口氣。
“三姨,學校的男老師都喜歡你,跟我說說你是怎麼吸引住他們的?”葉婷半開玩笑半認真,挽住三姨的胳膊笑著問。
“這些臭男人,只要你在那個事上把他們弄舒服,保管他們整天像公狗似的纏住你。別看那點事小,卻是攏住男人的法寶。”葉婷主問起這個事,三姨覺得有戲0
“三姨,快跟我說說…我家那口子總嫌棄我什麼都不懂。”葉好紅著臉說。
三姨問葉婷平時怎麼跟丈夫親熱的。葉婷說都是丈夫主的永遠只有那一招。三姨樂了,知道趙德理對葉婷并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好。其實不怨趙德理,每次來葉婷的宿舍,葉婷都要他在被窩里完那個事,而且不許他弄出響來,怕被隔壁的同事聽到。
三姨看到葉婷的宿舍里有一條春凳,頓時有了主意,說要讓男人滿意,人得主一些。男人能在上面騎人,人也能在上面騎男人。
“怎麼騎呀?”葉婷好奇地問。
三姨拉起窗簾,葉婷躺在春凳上,坐在的小腹,扭著小腰一起一伏,雙手還輕輕撓著葉婷的。葉好滿臉漲紅,說太放浪了。
“男人都喜歡自己老婆在外面一本正經,在床上放浪無比,放心吧,只要你用心,就能收服他的心。”三姨說。
“三姨,我……,我能熬住嗎?”葉好一想起趙德理那個細長細長的家伙就心有余悸。
“傻,從來只有男人落敗,沒有人不了。放心吧,學會這一招保管你丈夫服服帖帖。”三姨瞥見春凳的一只腳有裂,心里大喜。
兩個人又說了一陣人家的私房話,葉婷對三姨的見識和本事佩服得很,要認做姐姐。三姨笑著答應了。夜越來越深,三姨還不想走,在等待機會。
“姐,你再坐一會兒,我去趟廁所。”葉婷起來往樓下走。
“你仔細些,當心有壞學生在茅廁里看。”三姨低聲囑咐葉好。
葉婷一走,三姨翻轉春凳研究起來。這條春凳有些年頭了,原先放在油印室堆放試卷,葉好當了副教導就拿到自己宿舍里來。春凳的一只腳在榫頭斷了一半多,用力一就會發出吱吱聲。
三姨從葉婷的屜里找出兩枚鐵釘,在完好的那只凳腳上釘上一塊小木板。這樣,完好的一端比另一端高出半寸多,人一躺上去,重量會隨著春凳的傾斜大部分落到斷裂的那只凳上。趙德理和葉婷要是在春凳上歡,遲早會出事故。只要趙德理那個細長的東西卡在葉婷里面,他肯定會傷。三姨有些得意,這個天無的計戈既能打擊自己的敵,又能從石頭那里拿到好。
葉婷從茅廁回來,讓三姨住在這里,跟一起睡。三姨已經達到目的,不想久留,敷衍幾句后就告辭了0
三姨回到小閣樓,正想就寢,看到倉庫里還亮著燈,知道石頭還在擺弄紉機,又悄悄走了回去,剛才和葉好說了那麼多私房話,下面早了,越發覺得石頭比趙德理更會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