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聽到布料間里一陣悉悉索索的聲，不熱上涌，找了個隙往里看，只見姑娘們青春洋溢的像一截截白藕矗立，前的兩團那麼傲人。石頭想芙蓉灣的水就是會養人。

不一會兒，布料間的門打開了。姑娘們排兩行，個個面帶，臉蛋通紅，有些拘謹地接石頭點評。石頭匆匆說了幾句，逃回自己的辦公室，才發現子里膩膩的，竟然像人一樣了一大片。

多年以后，石頭回顧這次經歷，覺得這是他第一次的Ｔ臺之旅。

石頭從布料間逃走，姑娘們侄是放開了，們互相比試誰的脯大，白，誰做的小背心最勾男人。香荷小，背心做得寬大了，穿在上空落落的。姑娘們都笑沒有，像個小男孩。

“小有小的好，只要石頭喜歡就行。”香荷不服氣。

“哈，石頭才不會喜歡你這個瘦不拉幾的小板，他怕把你門板呢。”姑娘們都嘲笑香荷，誰讓平時驕傲得像老板娘。

“石頭真喜歡我，我們……，我們還那樣過。”香荷氣得滿臉通紅，早把石頭的警告放在一邊。

“香荷，你這個話騙桂枝姐還行，想糊弄我們，你了點。”姑娘們笑得更厲害了，小背心里的兩團圓滾滾地抖著。

“我告訴你們石頭那東西比小孩的手臂還大，你們要是不信，去剝了他的子瞧瞧。”香荷急于證明跟石頭的親關系，不惜把兩人的說出來。

“香荷，看不出呀，人小子浪，你看過石頭撒尿了吧，哈哈…”姑娘們都樂瘋了。

香荷把自己跟石頭最私的關系和盤托出，不但沒得到姑娘們承認，反而被繼續嘲笑，氣得跑去把石頭拉進來，讓他承認跟自己好過。

“好過，我跟當然好過，以前過家家的時候，都做我的老婆。”石頭笑著說。

“臭石頭，那天我們在縣悔…”

香荷鼓著正要往下說，石頭撿起一在鼻孔里撓了撓，香荷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話也說不出來了。

“你們的小背心做得很漂亮，天暖起來敢不敢穿呀？”石頭笑著問。

姑娘們這才覺到自己還著膀子，前的兩團被石頭盡收眼底，又想起香荷剛才說的石頭那東西比小孩的手臂還大，不由一陣麻，好像被石頭著什麼要的地方似的。們看石頭的目變了，渾都不自在。

“你們這是怎麼啦？剛才有說有笑的，我一進來你們都不敢吭聲了，好像我是老虎一樣。”石頭說。

“石頭，你一個大男人落進我們人堆里，怕的應該是你吧。”一個膽大的姑娘笑著說。

“是啊，香荷說那個那個……，我們按住他看看。”另一個姑娘說，們對石頭又崇拜又好奇。

石頭知道芙蓉灣的姑娘瘋野起來真做得出想離開，門卻被關死了。幾個姑娘互相使個眼，抱腰的抱腰，搬的搬，石頭被們抬起來放侄在布料堆里。姑娘們吶喊著把他的子解開，一提，石頭下面溜一片。

姑娘們頓時傻了眼，提著子不知如何是好。香荷說得一點都沒錯，石頭確實比一般后生不一樣。姑娘們腹下一熱，想尿了，可又邁不腳步。

“你們真是的，都不想嫁人了。”錢彩霞氣惱地把石頭的子奪回來扔給他。

“我們想驗證一下香荷說的是不是真的。”姑娘們都把責任推開香荷。

“看到了吧，我跟石頭真的好過。”香荷抓住機會開始反擊。

“我們都看到了，難道我們都跟石頭好過？”沒有人相信香荷。

“你們都鬧夠了吧。今天的事到此為止，誰都不許說出去，誰要是說出去，我開除誰。”石頭在姑娘們面前耍了一次自己的雄風，心里有些得意。

姑娘們當然不會說，瘋野管瘋野，臉面還是要的。不過石頭那個比小孩手臂還的東西深深烙在姑娘的記憶中，多年以后都抹不去。

“石頭在嗎？”紉間里想起一個好聽的聲音。

石頭出來一看，只見一個梳著兩條長辮子的老師有些地站在紉機旁，清秀的臉上戴著一副眼鏡，顯得文靜典雅。

“你是來學做裳的？”石頭問。

“不，我是來給姑娘們上課的。”老師說。

“太好了，我正在為這個事發愁，你就來了，你真是我的菩薩，救我于苦難之中。”石頭說。

老師被他逗笑了，出一口雪白的牙齒，牙齒很整齊，細細的。老師說是秀介紹來的。

“又是秀，昏是賊心不死。”香荷說。

“香荷，秀可沒得罪過你，你不要跟作對。”錢彩霞實在看不過去。

“誰跟我搶男人，誰就跟我作對。”香荷刁蠻地說。

“香荷，你到底喜歡上趙德理還是喜歡上石頭？”姑娘們又笑了。

“我喜歡石頭怎麼著，我就喜歡他。”香荷著走到石頭邊，很親熱地挽起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