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荷你到底喜歡上趙德理,還是喜歡上石頭?”姑娘們又笑了。
“我喜歡石頭怎麼著,我就喜歡他。”香荷著走到石頭邊,很親熱地挽起他的手臂。
“香荷,你瘋夠了沒有!”石頭一把甩開。
老師顯得有些尷尬。石頭瞪了香荷一眼,香荷不敢再鬧了。
“我正好要回公社工作,你來教們文化課吧。教好了,我給你發同樣的工資。”石頭說。
“我不要錢。有空的時候過來上上課充實充實生活。”老師說。
石頭回到公社,胡翠珠不在。他趕把手頭落下的工作做好。
過了一個小時,胡翠珠回來了,說傍晚時分有個行。
“有行?來鬼子啦?”石頭覺得好笑。
胡翠珠一點都笑不起來,說剛剛從書記辦公室開會回來,趙德順今年想創計戈生育先進公社決定狠抓計生指標,對幾個拖后的計生戶要采取非常手段。石頭問非常手段是什麼,胡翠珠苦笑一下沒有說。
這一天下午,整個公社的干部都沒有回家吃飯。大春在食堂里整了兩桌酒菜招待大家。趙德順和幾個主要領導一起跟干部們吃飯,給大家敬酒。石頭從來沒見趙德理跟手下的干部這麼熱過,對胡翠珠說今晚有謀。
“不是謀,是工作需要。”胡翠珠說。
“翠珠姐,你越來越像干部了。”石頭覺得胡翠珠的適應能力真強,短短的時間完了從鄉村老娘客到干部的蛻變。
“石頭,這次計生工作公社要真格了,當時候你也出點力,別讓風頭被李國搶去。黨支部已經把你列為考察對象,你要好好表現。”胡翠珠對石頭還是有些不放心,在桌子底下了他的手。
計生工作中的非常手段,石頭早有耳聞,無非是房抓人收回責任田,可這些手段都是斷人活路的,鄉里鄉親的,怎麼使得出來?
吃過飯,天還早,這個時候進村,怕計生對象聞風而逃。趙德順說天黑后再走。
石頭不想聽公社干部們吹牛,借口去學習班里修機往學校那邊散步。走到學校圍墻的缺口,看到小閣樓里亮著燈,三姨正開著窗戶洗頭。這個悉的小閣樓又把他帶回中學的好時中。那是石頭最奢侈的時,他同時擁有三分,秀的純潔之,楊蕙麗的之,胡翠珠的野之。
學校里急匆匆走出個老師來,看到石頭愣了一下。
“秀。”石頭喊出這個久違的名字,依然按捺不住心的激。
“石頭,我給你介紹的老師好嗎?”秀顯得很小心,怕被別人看到。
“好的,人很秀氣,講課親切大方,姑娘們都喜歡。”石頭想去拉秀的手,秀搖搖頭。
兩個人站在圍墻的缺口顯得有些尷尬,像約好似的朝樹林深走去。開始秀還和石頭隔著一段距離,走到樹林深,和石頭凡乎肩并肩了。
石頭在一棵香樟樹下站定,轉過看著秀,秀跟他只隔幾厘米,紅著臉急促的呼吸噴在石頭脖子上,的。
秀生過孩子后,增添了幾分的韻味兒,一對一比做姑娘時增大了一倍,把外套撐得鼓鼓的,微微一,就聳得厲害。段伍是沒有什麼變化,高挑秀氣,只是前的一對一凸得厲害,看起來有些不協調。
“我不好看了吧?”秀地說。
“你變白了,白得像綿羊。”石頭了秀潔的臉。
“你不如說我白得像頭豬。”秀撲聽一笑。
“要是有這麼漂亮的豬,男人們都想做牲口。”石頭大笑。
秀也跟著咯咯笑。笑了一陣,兩個人的神都黯淡了。尤其是秀,一想到趙德理跟葉好搞,被葉好折了命子,的心尖就不住滴。
“秀,家里出什麼事啦?”石頭見秀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聲問。
“嗯…沒事。”秀搖搖頭,竭力不讓眼淚涌出來。
“秀,你肯定有事。不要把我當外人好不好?”石頭往前移了半步,秀很自然地撲在他肩頭。
“石頭,沒什麼好說的,你不要再問了。”秀不想在石頭面前提趙德理的爛事。
石頭想起自己跟三姨的約定,也許真把趙德理騎壞了,今天這麼重要的飯局,他都沒看到趙德理。石頭的手不由自主地按在秀滾圓的蛋上,只要趙德理被三姨治壞了,秀遲早是他的人。
隨著石頭手掌的移,秀抱得越來越。趙德理把追到手后,很快又厭煩了。秀生了孩子,趙德理很跟同房。作為日嘗意的人,秀也有那方面的求。可不愿向趙德理索求,在的心深自己的和都是給石頭的。
石頭抱起秀把在香樟樹上,秀嚶了一聲,慢慢閉上眼睛,一滿的微微翕著。石頭霸道的親吻,他像在花草田里那樣把自己撲侄。這一次趙德理徹底讓失了。
石頭隔著裳著秀渾圓的,一人的香味直撲鼻孔。石頭深深吸了一口氣,迫不及待地解開秀的紐扣,他想看看從變老娘客,秀到底發生了什麼變下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