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像個釘子似得擋在他面前,讓他下不了手。把石頭送進班房,胡翠珠遲早會落進他的手心。哄住胡翠珠讓在縣領導床頭多多言,自己的途將一片明。
“德順,這一次一定要把石頭往死里整,給你弟弟報仇。”趙德理父親說。
“在芙蓉灣,我想讓誰死,他必定活不了。”趙德順早有了主意,一旦把石頭送進班房,他就找幾個重刑犯,在里面結果石頭。
趙德理的父親很快托人把話捎給黑皮虎,說他老婆懷不上孩子是因為石頭給下了藥。黑皮虎氣得跳如雷提了斧頭來公社找石頭算賬,正好石頭和胡翠珠下村做工作去了。黑皮虎一斧頭把計生辦的窗子砍得碎。
趙德順看在眼里,李國過去告訴黑皮虎胡翠珠和石頭去四橫村了,回來的時候正好經過大田村,他可以當面問個清楚。
“問個屁,我一板斧砍了兩個狗娘養的。”黑皮虎氣沖沖走了。
石頭和胡翠珠從四橫村回來,被黑皮虎堵在了大田村路口。
胡翠珠見黑皮虎滿臉漲紅,手上的板斧像抹了似的散發著嚇人的殺氣,慌忙躲到石頭后。
“黑皮虎,你要干什麼!”石頭見勢不妙拔了木棒拽在手里。
“臭石頭,是不是你給我老婆下了藥,讓懷不上孩子?”黑皮虎甕聲甕氣地問。
“是啊。我在幫你呢。”石頭故作輕松地笑了笑。
“幫我?你想讓我絕后呢。”黑皮虎朝前走了一步,朝石頭的口抓來。
“聽我說,聽我說。”石頭拉著胡翠珠跳到一邊。
“有什麼好說的,你讓我絕后,我讓你們兩個斷氣。”黑皮虎舉起板斧朝石頭和胡翠珠砍來。
石頭拿木棒一擋,木棒被削兩截。石頭把剩下的木棒朝黑皮虎砸去,又踢起一團泥沙罩到他臉上,拉起胡翠珠跳下高坎沿著路下的甘蔗田往溪灣邊逃。
甘蔗又又高,把視線全擋住了,石頭不知道黑皮虎有沒有追來。兩個人不敢放松,憋足勁往前沖。甘蔗的葉子很鋒利,拉得裳之啦啦響。胡翠珠細皮一手臂上被戈出好幾道口子。石頭下襯衫給,拉著繼續飛奔。
太已經西沉了,過甘蔗林的余暉照在石頭古銅的上泛起麗的澤。石頭渾是汗,健康的一塊塊凸起,充滿男的力。胡翠珠把臉在石頭的上停住不走了。
石頭轉過,只見胡翠珠秀發微,俏臉兒曬得紅紅,高高的兒在汗的裳下驕傲地立著。他甚至能清楚地看到那兩個的頭兒。
“看什麼!有這麼好看嗎?”胡翠珠輕輕擂了石頭一拳。
“翠珠姐,你這麼一跑,別有風味呢。”石頭笑著說。
“渾是汗,臟死了。”胡翠珠說著拉開裳扇風,雪白的時時顯,好不人。
“不臟,一點都不臟,就是有點咸。”石頭在胡翠珠上親了一口。
“臭石頭,你想死我嗎?快放開。”胡翠珠上這樣說,卻抱住石頭的腦袋不放,讓他把自己飽滿的整個人吃到里去,隨著石頭的卷的開始膨脹起來。胡翠珠喲了一聲,探手朝下去,石頭的小已經沖天而起。
石頭一把扯開胡翠珠的裳,雪白的子在青翠的甘蔗叢中變得更白亮了,兩只驕傲的鼓得像圓錐,上面紅的兩點得讓人驚嘆。石頭撲到兩只大中間竟然嚶嚶地哭了。這個把他從年變男人的艷人,又給了他別樣的一,讓他到抑制不住的幸福。
“臭石頭,你哭什麼!”胡翠珠笑了。
“翠珠姐,你給我的幸福,我一輩子都忘記不了。”石頭貪婪地吃著著。
“臭石頭,這不是我給你的幸福,這是我和你的幸福。”胡翠珠溫地著石頭,陶醉在他強悍的雄氣息里。
石頭把胡翠珠剝個,扛起的一條,撲一聲刺了進去。胡翠珠踮著腳跳了跳,激地咬住石頭的肩,一瞬間的脹滿擴散到全,想大聲起來。胡翠珠比石頭稍矮一些,覺自己整個人的重量都到了石頭的小上,強悍的小把挑了起來,迫著最敏的地方。
“石頭,舒服死了!”胡翠珠喃喃著。
“翠珠姐,你里面得厲害,卡得好。”石頭說著抱住胡翠珠的小腰瘋狂聳著。
胡翠珠熬不住,踮著腳一跳一跳的躲避石頭強悍的進攻。甘蔗葉子嗤啦啦響。胡翠珠跳了一陣,腳下一,仰面朝甘蔗田里侄去。石頭順勢過去,甘蔗被侄一大片。
石頭的臉上滿是泥和汗水,破碎的甘蔗葉沾滿胡翠珠雪白的子。兩個人像發一的野狗糾纏著,全然不顧甘蔗葉的鋒利。不一會兒,胡翠珠雪白的子就變了殷紅。石頭則變了一條黑泥鰍。
泥汗水并沒有讓石頭和胡翠珠停歇下來,反而激發了兩人的一。石頭抓起一團爛泥在臉上,把胡翠珠翻轉過來。胡翠珠撲在甘蔗堆上,高高撅起屁一。全都是青翠的甘蔗葉,只有屁一雪白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