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政教主任昨天夜里送給周書記的五百塊錢。”胡翠珠把一沓錢放在會議桌上。
支持政教主任的班子員不吱聲了。支持總務主任的班子員得意極了,說想做校長怎麼能做下三濫的勾當,要憑能力和水平。
石頭又看了胡翠珠一眼,胡翠珠把總務主任送給石頭的兩條煙和一塊手表也拿了上來。會議室里一片寂靜,誰都不曉得石頭葫蘆里賣什麼藥。胡翠珠說總務主任和政教主任賄賂書記想當校長已經犯紀律,他們不能再列為校長候選人。
“我看秀不錯,是老校長的兒媳婦,又是芙蓉灣本地人,把學校給我放心。”石頭見時機把秀推出來。
“秀聰明能干,讓他當校長最好了。”胡翠珠立刻表示同意。
“你們怎麼看?”石頭在其他班子員臉上掃視一遍,目中明顯帶著力。
“書記認為行,我們沒有異議。”幾個班子員心有不甘,可不好當面反對。
石頭讓文書記錄下來,親筆寫了個任命文件胡翠珠送到芙蓉灣中學去。
秀被推上校長的寶座,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石頭知道有些老師不服秀,叮囑胡翠珠在任命儀式上把話說重一些,讓那些刺頭曉得厲害。
芙蓉灣中學的老師意識到秀背后有石頭支持,哪敢搬弄是非,秀順順利利當了校長。趙德理死后,反而覺得重獲自由,把全部力都用到學校管理上,芙蓉灣中學逐漸恢復了生機。
石頭每次路過芙蓉灣中學,看著朝氣蓬的學生進進出出,打心底里高興,覺得這個決定做得很正確。
中學和公社挨得很近,兩人見面的機會卻很。自從任命秀當校長后,石頭再沒到過。他想去中學里看看秀,又怕別人說閑話,畢竟秀現在還是趙家的人。
一天中午,石頭撲在辦公桌上午休,門被敲響了。
開門一看,門口站著秀,的臉紅撲撲的,不知道是害還是激,呼吸有些急促。定了定神,了聲書記。
聽到書記兩個字,石頭愣了。
秀知道這樣稱呼石頭讓他覺得生分,進屋后又輕輕了聲石頭。
石頭給秀侄了一杯茶,秀呷了一口,抬眼看石頭,兩個人的目纏在一起,一久違的激暗暗涌著。
秀一件的白襯衫,一條天藍子,腳下一雙高跟的涼鞋,顯得清爽而干練。一段時間不見了許多,舉手投足間流出領導的風范。石頭手抹了一下臉上幾散的秀發,秀的手一抖,茶水濺出來,把的白襯衫需一了。白襯衫里兩只滾圓的映現出來,很人。
“秀,我幫你一下。”石頭拿起白巾輕輕在秀上按了一下,一團一從里面傳來。
秀輕輕嚶了一聲。石頭問怎麼啦。秀說一個上午沒回去孩子,脹得厲害。
“痛嗎?”石頭又輕輕了一下。
“嗯。”秀有些慌,一難以抑制的從石頭手上傳來,讓不能自制。
“你先回去孩子吧,有什麼事回來再說。”石頭很心疼。
“我不想回那個家,可……,我又放心不下孩子。”秀說起自己現在的境眼淚汪汪的。
“你不去給孩子喂,他會壞的。”石頭摟住秀的肩聲說。
“沒事兒,你會吃飯了。”秀抬眼看著石頭,石頭比以前高大了許多,英俊的臉上充滿青春的活力和自信。兩年來的艱難斗爭已經把他磨練一個聰明強大的場男人。秀不知不覺把頭靠到他上,一雙手輕輕著石頭的膛。
石頭的膛還是像以前那樣寬厚堅實,秀一下子變得激起來,被石頭上強烈的雄氣息所吸引,不爭氣地有了反應。
這怨不得秀,自從懷孕生孩子,就一直沒過男人。一個于哺期的年輕人對那方面的比一般人要來得強烈。
石頭看到秀一副迷意的模樣,輕輕地著的后背和圓翹翹的蛋,他想安秀。秀卻覺得石頭的手帶著電流過的,讓死寂的心重新燃燒起來。一把抱住石頭,把兩個脹得發痛的在石頭上。
“你怎麼啦?”石頭沒想到一向矜持的秀會變得這樣放浪。
“石頭,我不了,好啊!”秀解開石頭的紐扣貪婪地親著他的板,一雙手像芙蓉灣里的游魚在他上溜來溜去。
“秀,你冷靜點,在我辦公室呢。”石頭輕聲規勸。
現在雖然是午休時間,可找他的人太多,保不準會闖進個冒失鬼來。趙家已經失勢了,他可以明目張膽地把秀要回來,可桂枝和孫這邊不好代。孫從來不知道石頭在外面有好多人。
“石頭,我冷靜不了。里有火在燃燒,你……,你要了我吧。”秀迫不及待地解開襯衫的紐扣,帶著香的跳了出來,又白又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