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驍頓時尷尬地嘆了口氣,“兒,你這是要做什麼呀?別人!”
妙音跪在地上,乖巧地仰視著父親,“爹,兒只是想要個親娘,您不會不答應吧?”
“這……”蘇驍無奈地看江玨,“這孩子想娘想瘋了,您別怪!之前被毒害地瘋癲,怕是腦子還有些不太正常。”
“正常的很!”江玨氣怒加地暴吼,“蘇妙音,你這是胡作非為!”
“怒了?”妙音起就上前圍著轉了一圈,像是看一個新奇的件兒。“嘖嘖嘖……這怒火可是矯了!大家都是大人了,又不是竇初開,且你親口說了呀,江家的兒不會被牽絆,要瀟灑,要揮金如土,要點石金……”
蘇驍不為兒了一把冷汗,“兒,你放尊重些,這是你的姨母!”
“爹,我對可是尊重的很,可拿我的母親撥我,昨兒可囂張呢!兒被譏諷得死傷了千百回,豈能就這麼算了?”
妙音強拉著江玨到了門前門廊的欄桿前,著看庭院里的假山。
“瞧瞧,我爹就收藏石頭,這院子里的假山都是石頭,你快點石金吧!至于
昨晚,你是不會在乎的,是吧?”
江玨被氣得渾哆嗦,強掙開的手腕,“蘇妙音,你真是欠揍!”
“我欠揍?”妙音直接把臉送上前,“打我,來……你打我!”
“音兒,你放肆!”蘇驍恐慌地忙沖出房門來,卻是唯恐兒挨打。
“爹,您該最清楚,昨晚那靜可不像是別人強迫了江玨!”
蘇驍也被激怒,“你這丫頭……你……你安排了這些,竟還聽墻?”
妙音忙無辜地俯首,“爹,兒冤枉啊!兒是做好準備,等著江玨掙扎反抗,才準備沖進來勸和的!誰知道,沒有推開爹,反而……”
江玨怒火熊熊燃燒,看著妙音卻無計可施,“蘇妙音,是你給我下了藥!”
妙音失笑,“我下了藥,你就不反抗嗎?雖然我爹又英俊又帥氣,你也該矜持些呀,你不是說江家的子都厲害嗎?你怎麼不發揮一下自己的厲害,一腳把我爹踹下床。”
蘇驍從旁尷尬地咳了咳,只希兒不要太過分。但是昨晚那番形,還是又在腦海中過了一遍又一遍……
江玨也漲紅了臉,“我……”
妙音看出兩人都囧,忙道,
“我這人敢作敢當,且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可不像你江玨,死了兒子躲起來,躲在冷宮里十幾年,對我娘的死袖手旁觀,對江家的生意不管不問,現在卻好,看到我有點本事,就聯合拓跋玹耍詭計接近我,我現在倒是給你機會接近,你有膽子麼?”
江玨頓時又被激得惱恨,卻無法辯駁。
因為的確是看到了妙音的本事,才刻意接近的,沒想到這丫頭竟如此明厲害!
看著面前極是欠揍的俏,不服氣地說道,“我若真敢留,你敢收嗎?”
“我蘇妙音沒有不敢的,現在開始,你就是寧和王府的王妃,誰敢說不行,我親手宰了他!”
妙音說完,就蹦蹦跳跳地沖下樓。
蘇驍忙道,“妙音,你去做什麼?”
“爹,您別管,您好好去早朝,我保證,您和我這新娘親,都平安無事。”
“你……你別胡鬧!”
蘇驍不放心,卻沒再著急追。
他也看出來了,這丫頭兒就是在拯救江玨。
如今的江玨,如果一直呆在蘇家,反而為蘇家的恥辱,只有風大嫁,才能耀門楣。
但江玨份敏,卻誰也不能嫁,也
無人敢娶,放眼朝野,只他蘇驍最合適。
眼下生米了飯,江玨也只能嫁給他。
江玨見他扶著欄桿卻收住腳步,不氣結,“你還容胡作非為麼?還不去追?”
“我相信!”
江玨氣惱地頓時想踹他一腳,“這樣魯莽,你還信?”
“從昨晚,到現在,步步為營,滴水不,一點都不魯莽!可以拯救大周的軍隊,也可以拯救你我的將來。剛才那一番話,是對你不敬,卻也是著你答應嫁給我……”
蘇驍說著,轉過來看著,卻這才敢認真看眼前與江蓉相仿至極的臉。
“江玨,妙音是在救你,也是在挽救江家的聲譽,更是不希我再與柳平敏等人糾纏不清。”
江玨頓時冷靜下來,回想妙音剛才那番激烈的挑釁,這才明白,自己到底答應了什麼……
兩人到底都是過來人,頓時都冷靜下來。
“可我,到底不是江蓉,我也替代不了江蓉……”
蘇驍忙道,“眼下,我得去早朝,你去悠悠閣等妙音,既期你當的娘親,你便不要再推辭,以后,你我相敬如賓不相睹,互不干涉即可!”
江玨:
“……”
……
下朝時,拓跋玹格外跟著蘇驍走下殿前長階,見他心還不錯,忙加快腳步追上前。
“蘇卿,留步!”
蘇驍疑地轉,見他上前,忙俯首行禮,“七殿下有事?”
拓跋玹也忙回禮,“本皇子只想提醒蘇卿,昨晚有刺客府行刺,妙音險些傷……”
“昨晚?”蘇驍臉變了三變,忙道,“可是殿下又救了小?”
“我對妙音說,是長公主府的護衛救了,我只是送回了悠悠閣。”拓跋玹說完,就眼神微妙地看他,“聽妙音說,昨晚蘇卿……”
蘇驍忙打斷他的話,“殿下可知那行刺小之人是誰派來的?”
“與上次在蹴鞠會上刺殺的刺客是一伙人,不過目的不同,上次那個是為給太子制造與妙音親近的機會,這次卻是真的來取妙音的命的。蘇卿最好多加防范,尤其……府邸中的護衛府兵,都不要輕易撤去。”
“多謝殿下提醒!”蘇驍拜謝行禮,忙又與他并肩而行,“殿下這會兒要去哪兒?不如一起去悠悠閣用膳吧。”
拓跋玹忙道,“不了,我先去給皇外婆請安,蘇卿先回去陪兒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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