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白泠吃了一驚。
文華土印!
好家伙,小錦竟也凝聚了文華土印?
不等白泠細問,獨孤小錦的里就發出了一聲聲聲,隨著聲傳開,十幾只大小不一的田鼠從一旁鉆了出來,它們齊齊聚到了獨孤小錦的旁。
那些田鼠圍在獨孤小錦腳邊,發出吱吱聲,似乎很是高興。
獨孤小錦小心翼翼看向白泠。
見白泠沒有像以前那些人那樣流出嫌惡之,獨孤小錦松了口氣。
“它們都是你來的?”
白泠又驚又喜,抱住小錦,吧唧在他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
“我的小錦真棒!”
獨孤小錦臉紅了起來,眼底漸漸潤。
他用手背了眼角。
說他真棒。
他沒有朋友,以前在順親王府時,只能和小說話,可是府里的人看到了,都討厭他,他小怪。
他額頭的文華印大概是在半年多前凝聚而的,就是那一晚,那人死時……
那一晚的事,他不敢告訴旁人,連父王都不敢。
因為那個人曾經告訴過他,若是他展出這些“妖法”,父王就會不要他。
原來這些都是騙人的。
他很棒,并不是小怪。
“你父王會為你到驕傲的。不要因為自己的不同,就懼怕。這是老天爺對你的賞賜。”
白泠抱著獨孤小錦,那群小田鼠也發出了吱吱吱的聲。
獨孤小錦指了指黑魆魆的井口。
“井下可能會有危險,你告訴它們,一旦有麻煩,立刻回來。”
白泠看了眼井口。
眼底一沉,井口,有幾個腳印。
看腳印的方向和大小,顯然不是同一撥人。
早前和村民們離開時,趁村民們不備時,在井口灑了一層灰。
這個小小的歧村里,到底藏了什麼?
獨孤小錦點點頭,他嚨了,發出了白泠聽不懂的聲音,那群小田鼠很快排了一只隊伍,它們沿著井口爬了下去。
白泠暗中計算著時間。
大概是半刻鐘后,忽然,井下一陣吱吱聲,那群小田鼠飛快躥了上來。
其中一只大一點的田鼠,已經昏過去了,被小田鼠們簇擁著抬了出來。
獨孤小錦一驚,神也張了起來。
白泠忙上前,檢查了大田鼠的。
“缺氧反應,呼吸困難,造休克,若是再久一點,可能會心肺衰竭,直至死亡。”
白泠忙給大田鼠做心肺復蘇。
過了一會兒,大田鼠終于蘇醒了過來。
它激地沖著白泠吱吱了幾聲。
獨孤小錦的臉也慘白慘白的。
白泠陷了沉思。
從獨孤小錦的描述中,白泠大概已經猜測到下面的況了。
下面很可能是無氧環境,難怪下去的人都再沒有上來過,的生存本能比人更強,所以還能逃。
人下去,只有死路一條。
這也是為什麼,之前來到井邊的兩撥人都不得不離開的緣故。
井下的東西,已經被盯上了。
“小錦,你先在井邊守著。我下去一趟,很快就會上來。”
白泠了獨孤小錦的腦袋。
獨孤小錦一驚,他抓住白泠的手,不愿意松開。
他出發前,父王說過,他已經是小小男子漢了,要保護好小鯉和白泠。
“你留在井邊,若是天亮后,母妃還沒回來,村里出了什麼事,你就想法子幫助村民們,抵那些蝗蟲。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
白泠蹲下,和獨孤小錦對視著。
獨孤小錦小小的子一震,他用力握了握白泠的手。
白泠說罷,在四周尋覓了一圈,找到了一圈韁繩,將韁繩套在自己的上,讓獨孤小錦將繩子寄在井口的轆轤上。
“你若是擔心我,你就扯扯繩子,我若是沒事,就會扯兩下繩子,這代表我是安全的。若是我想要上去,就扯三下繩子。”
白泠和獨孤小錦約定好后,翻下了井。
直至白泠消失在井口,獨孤小錦都死死盯著井。
井下,白泠亮了個火折子,沿著井壁不斷下墜。
井比想象得還要深,里面冷幽深,足足下降了五六十米左右,手中的火折子漸漸熄滅,白泠的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
白泠第七識一,進了醫療艙。
從醫療艙,找到了一個便攜氧氣筒和一盞頭戴式應急燈,這才出了醫療艙。
這時,覺到繩子被輕輕扯了扯。
心知是獨孤小錦在擔心自己,扯了兩下繩子,繼續往下。
大概又下了十米,白泠吸了一口氧,腳下發出悶響,知道已經到了井底。
就在井底,有尸。
白泠看清對方上的服,確定這一位就是老村長口中的鐵柱媳婦。
搜了搜對方的上,出了一把破刃刀,還有一個令牌。
“北歧人,看樣子是蕭君賜的人。”
白泠眼眸深了深。
沒想到,北歧的這一位,竟不遠萬里到大楚的一個小村莊來。
用燈照了照四周。
這時,白泠在井底的左下方,發現了一個隧道。
隧道大概能容納一人匍匐著通行。
靠近隧道口,白泠能覺到更加濃郁的水汽。
也就在隧道附近,還發現了一些小和幾早已腐爛的白骨。
這些都是下了井的人,可惜沒有氧氣,他們都堅持不了多久。
白泠鉆了隧道口,往里爬去。
井邊,獨孤小錦守著那繩子,他輕輕扯了下,得到了回應后,他的小臉就亮了起來,一直等到了東方魚白前后。
小錦的肩上,忽的一只手落下。
獨孤小錦一驚,回頭一瞬,雙拳毫不遲疑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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