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白子,滿臉的擔憂。
白子尖著,直往后退。
“獨孤鶩,是不是你,你又來招惹純兒了?為什麼你還不放過,都被你害得瘋了。”
東方永臉上,滿是憤怒之,他沖上前去,就如一頭憤怒的雄獅。
東方永作勢,還要手,哪知虎口一麻,發難的右手猛地被人拎住,白泠一個擒拿手,將東方永的手死死扣住。
東方永一陣吃疼,有些吃驚。
“你松手,我今日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他害死了父王,還害了純兒。”
“再瞎嚷嚷,我就把你的手擰下來。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你憑什麼覺得我的男人會去招惹一個瘋人,是我臉不夠,還是我的材不如好?”
白泠一臉的理直氣壯。
倆兄弟齊齊看向白泠。
那臉,全方位無死角,哪怕是夜中,都得目驚心。
若是論起相貌,納蘭純比納蘭湮兒是一掛,清麗典雅,但因為瘋癲的緣故,多了幾分弱之。
白泠的,就如那一件凰裳,的灼目,攻擊十足。
至于材……東方永不及細看。
獨孤鶩一攬,如老母護小,把白泠納懷中。
東方永啞然。
獨孤鶩的角了,在他眼中,白泠的模樣,像是一只張牙舞爪的小母貓。
可這副護犢的姿態,獨孤鶩莫名地覺得很用。
“噢吼,保護十足。”
龍婆搖頭晃腦,圍觀著這場深夜大戲,出了姨母笑。
“怎麼起火了。”
順親王妃等人也趕了過來。
發鬢凌,臉還有些蒼白,顯然是剛睡下沒多久。
看到蘭院那座屋子燒得面目全非,順親王妃的眼底,竟閃過了一抹喜。
“你們怎麼在這里?白泠,你大半夜的,跑到這里干什麼?”
順親王妃狐疑著。
“親王妃,你是不是更應該解釋下,是怎麼回事?”
白泠指了指不遠的瘋人。
無論是獨孤鶩還是東方永,兄弟倆都很是默契,沒有提白人的事。
“……是……可不就是獨孤鶩的第三任王妃嘛,我們沒有和你提起過?”
順親王妃故作吃驚道。
“第三任王妃?獨孤鶩,你這可是重婚罪!老娘被綠了。這日子沒法過了。”
白泠一驚,手在獨孤鶩的腰間狠狠擰了一記。
“親事不是我定的,我也沒與拜堂。”
獨孤鶩神冰冷,掃了眼幸災樂禍的順親王妃。
他甚至都不知道,納蘭純被安置在這里。
蘭院對他而言,若非是白泠,他這輩子都不會來。
納蘭純嫁順親王府時,他還在邊疆打仗。
雖然他和納蘭湮兒有過一段,可他并沒有那種得不到納蘭湮兒,就用妹妹納蘭純代替的惡趣味。
蘭院的這場火,燒了不過一刻鐘。
可就是這一刻鐘,把蘭院的主屋燒得干干凈凈。
就如獨孤鶩說的那樣,這場火并不簡單。
那個匿在暗的文華高手把火候控得恰到好。
白泠甚至懷疑,如果不是自己今晚恰好闖蘭院,只怕這場火會悄無聲息燃燒,沒有人發現。
主屋被燒,那一個藏在了暗格里的旨也燒了一堆灰燼,本無從辨認。
廳堂,紅的喜燭還未燃盡。
順親王妃振了振嗓子。
“你如今也是我們親王府的兒媳婦了,也要懂得家丑不可外揚。納蘭姑娘的事,我也不是有心要瞞你,而是打算你嫁進來后,再與你細說。”
納蘭純,納蘭湮兒的妹妹,老太師的另外一個孫,是獨孤鶩的第三任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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