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湮兒很是不滿。
只有大楚乙隊?
白泠怎麼能這麼自私?
只是向蕭君賜要求不對付大楚乙隊的人,那他們大楚甲隊的人呢?
和錦兒呢?
“鶩王妃,你怎能如此自私?我們都是大楚隊的人,要榮辱一,同進同退。”
納蘭湮兒憤憤不平道。
納蘭湮兒剛說完,蕭君賜嗤笑出聲,鷹眸一掃,目涼颼颼的落到了納蘭湮兒的臉上。
納蘭湮兒不打了個寒戰,看到納蘭湮兒那張虛偽的臉,蕭君賜就想到了自己買下的酒,他冷笑道。
“納蘭太子妃,你還有臉說自己是大楚隊的人,沒記錯的話,方才是你和你兒子釋放出了訊號箭,招呼本王過來的,你這般無恥的人,本王都要自愧不如了。”
此言一出,納蘭湮兒頓時臉大變,一旁的東方景也是慚愧的無地自容。
大楚乙隊的隊員們更是氣憤不已。
塵子耿直,騰地一聲沖到了納蘭湮兒前,怒斥道。
“納蘭湮兒,是你通知蕭君賜到這里來的?你這人怎麼如此歹毒?”
原本塵還在想姐姐這麼排大楚甲隊,會不會做的太過了,要是太子東方鈺來找他們算賬可就麻煩了,沒想到納蘭湮兒竟如此歹毒,不顧他們的死活,引了蕭君賜前來。
納蘭湮兒不委屈地哭了起來,眼中滿是淚水。
“我也是被迫的,蕭君賜在我和隊員們的上都下了狼毒香,他還用錦兒威脅我。我為人母,為了我的兒子,我什麼都愿意做。你們要怪,就怪我吧。”
說的楚楚可憐,卻將全部的罪責都推到了蕭君賜的上,蕭君賜在旁冷笑,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個納蘭太子妃真的是徒有虛名,外表看似如圣一般高不可攀,實則卻是個婊里婊氣的賤人。
“蕭君賜說的都是真的。”
白泠擰了眉頭,和納蘭湮兒雖有過節,但也沒有想到納蘭湮兒在這種況下還會如此歹毒。
“這里容不下你們,你們走吧。”
白泠不愿在多說。
原本看在東方錦和獨孤小錦還有些的份上,白泠還愿意和納蘭湮兒母子倆同行的,可是既然對方如此無,也不用多此一舉了。
至于太子東方鈺那里,他的妻兒做出這種事來,白泠也不怕他事后追究。
“可是我們母子倆手上既沒有水也沒有食,我們……”
納蘭湮兒干涸的嚅了嚅,還想要……目可切的著白泠手中的水囊。
白泠只蹦出了一個字。
“滾!”
大楚乙隊的隊員們們也都不愿意去看納蘭湮兒母子倆。
母子倆只能狼狽地離開了。
“白靈,我好歹也幫了你個大忙,幫你清除了,剛才你說的條件我也答應了。不過大楚甲隊的人我可不打算放過。”
蕭君賜勾了勾,大楚乙隊一共10個人不能下手,蕭君賜就得想辦法解決大楚甲隊余下的人。
納蘭湮兒母子倆就算是離開了,蕭君賜也能夠很快找到他們,太子府已經不止一次得罪蕭君賜了,這一次蕭君賜也不打算輕易放過納蘭湮兒母子倆。
“大楚甲隊的事與我無關,你要怎麼置,悉聽尊便。”
白泠也是干脆,唯一要做的就是確保大楚乙隊的安危,一旁的東方離聽了卻是目瞪口呆,他沒想到白泠三言兩語間就將大楚乙隊原本于劣勢的局面扭轉了過來,還得了蕭君賜的承諾。
了蕭君賜,大楚乙隊至減了一半的力,余下的他們就只用對付南風夫人了,可是南風夫人也中了毒,想來這幾日的行也會到影響。
和蕭君賜達了協議后,白泠也不含糊,當即上前給那名中毒的隊員解毒。
白泠帶的是凰商會的解毒藥,是白泠讓琥蛛提煉出來的解毒藥,混合了一小部分的靈泉釀制而,藥效非常好。
第一口喝下去之后,北歧代表隊的隊員的臉就迅速好轉,又喝了一口之后,他的呼吸就恢復了順暢,膛有了起伏。
見白泠的藥有如此神效,蕭君賜不覺側目。
“你這藥是哪里來的?”
蕭君賜很吃驚,同樣都是解毒用的藥,白泠的藥可比冥市的解毒丹好用多了。
“這是凰商會的解毒藥,凰商會是我師父醫佛創建的,商會里面的藥也都是經過我師父親手調制出來的。攝政王若是有興趣可以多采購一些。比起冥市的藥,凰商會的藥更加廉價。”
白泠說著還不忘推銷凰商會的藥。
眼看那名隊員傷勢穩定后,白泠就下了逐客令。
“攝政王,我們兩國道不同不相為謀,既然你的隊員沒事了,請回吧。”
蕭君賜還沒有走的意思,他留意到,大楚乙隊的隊員們有水和食,不等他開口,白泠又說道。
“攝政王,我們可不是盟友,我們的水和食你想也別想。”
這人果然是記恨又小氣,蕭君賜被潑了冷水,轉就走。
眼看蕭君賜真的沒有對他們下手,大楚乙隊的隊員們都驚呆了。
“風塵,我現在算是相信了,你姐可真是厲害。”
紅萱被白泠的一番霸氣作給驚呆了。
居然不費吹灰之力就把蕭君賜穩住了。
“我早就說過,那人不是什麼善茬。”
東方永說著,看向白泠的眼神中多了一抹深意。
東方離和東方默笙都很沉默,一直到了天亮前后,安郡主又醒了過來,果然是又哭又鬧,讓人煩不勝煩。
“安郡主了傷,需要有人照顧。七皇子,你是的未婚夫,照顧的事兒就給你了。”
“九皇子,你的眼睛不方便,但是聽力很敏銳就留守在原地,雖說蕭君賜不會再來襲擊我們,可是還有個南風夫人,我們還是小心戒備的好。
“我和其他隊員,一起去赤蝎老巢取水和尋找更多食,同時也看看其他隊伍的況。”
沒有了蕭君賜的危險,白泠等人接下來的兩天兩夜就變得輕松了一些,只是考慮到早前那片芯片以及赤蝎王所說的那個古陣法,白泠還是決定,趁著白天,在赤蝎沙漠里探訪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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