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泠雖然已經懷水之圣印和木之圣印,可白泠得到水之圣印時,水之圣印因為剛孵化出來沒多久,所以比較溫順。
至于木之圣印已經有了蕭皇后的馴化,木之圣印的脾氣相對也還算可以,眼前這個火之圣印相比之下簡直就像是一個暴君。
它瘋狂的想要掙白泠的手,掙水之圣印的制。
火之圣印釋放出來的力量,一點點消耗著白泠手中的水霧,白泠的皮甚至已經覺到火的灼熱。
獨孤鶩看著白泠俏麗的臉上,不斷有汗水落,牙關咬,就知道很吃力。
雖然他沒法子直接看到火之圣印,但是他能覺到白泠的手在不停地抖,藍紅相間的芒替在手中閃爍。
唯恐白泠,獨孤鶩命令道。
“立刻丟了它。”
“不。”
白泠也是暗暗苦,如今火之圣印被水之圣印的力量刺激的更加暴躁不安,一旦松開它白泠難以想象,下一刻狂躁的火之圣印會做出什麼事來。
它一定會讓未山火山噴發。
南臣老先生寧愿一死也不愿意讓火山噴發禍害清河城的百姓,白泠又怎能讓他白死?
“眼下只有一個法子了,豁出去了。”
眼看自己的水之圣印沒辦法制住火之圣印,白泠咬咬牙,近獨孤鶩的臉,啪的一聲,狠狠在獨孤鶩的上。
獨孤鶩渾一震,他沒有想到在這種況下,白泠居然還要占他的便宜!
兩人的瓣在一起,白泠能覺到獨孤鶩上的帝王之氣向涌來。
在帝王之氣的作用下,水之圣印似乎得到了鼓勵,藍變得更加的明亮,而火之圣印也到了獨孤鶩的帝王之氣的制。
紅開始減弱。
這還不夠,還得更多的帝王之氣。
白泠再不遲疑,舌鉆了獨孤鶩的里。
獨孤鶩的瞳狠狠一。
在水之圣印和帝王之氣的雙重作用下,原本暴躁不安的火之圣印終于屈服了,漸漸的紅收斂,沒有了靜。
白泠一喜,覺到羅盤有一溫暖的氣息朝著自己的涌來。
了!
終于降服了火之圣印。
就在白泠欣喜之時,忽然覺到有些不對勁,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麼,居然主親了獨孤鶩。
而且還是在獨孤舞完全清醒的狀態下,兩人這時四目相對,還的在一起,而自己的舌頭……白泠渾一僵,甚至能看到獨孤鶩那雙異瞳里倒映出自己的影來。
白泠的臉一下子燒了起來。
想挖個坑,把自己整個人埋進去。
正當白泠準備開溜時,眼前的男人眼眸一深,他的手按住了白泠的后腦勺,兩人的在了一起,舌也纏繞在一起。
白泠覺得腦子一片空白,渾發,兩個人吻得不可開。
這一刻兩人吻得渾然忘我,都忘記了自己正危險之中,雖然火山口因為火之圣印的緣故,已經恢復了平靜,可兩人此時的心,卻是不平靜的。
山頂煙塵滾滾,已經逃下山去的眾人看山上白泠夫婦還未下來,不由擔憂。
獨孤小錦等了片刻,沒看到獨孤鶩夫婦,就要上山去尋找。
“母妃、父王!”
獨孤小錦的呼聲遠遠傳來,兩人這才回過了神來。,
白泠猛地推開獨孤鶩,獨孤鶩見白泠埋著頭,猶如一只小鵪鶉,他的角不覺揚起了一抹笑意。
“母妃、父王,你們沒事吧。”
獨孤小錦看到兩人,連忙沖上前去,左手抓住了獨孤鶩的手,右手抓住了白泠的手,一臉的擔憂。
“你們倆,怎麼這麼慢?咦,火山好像又平靜下來了。”
歐沉沉也是滿臉的擔憂,看向山頂,有些意外。
這時,也看到了白泠手中的羅盤,發現羅盤上的紅消失了。
白泠將羅盤遞給了歐沉沉,歐沉沉滿臉的激,同時也很納悶。
“火之圣印呢?”
獨孤鶩沉聲道。
“方才,危急之時,醫佛突然出現將火之圣印收走了。”
白泠瞪圓了眼睛,發現獨孤鶩真是個人才啊,這家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比自己還行!
不過,白泠也沒拆穿獨孤鶩,也知道獨孤鶩此舉是為了保護。
甘六和南風夫人心積慮想要得到火之圣印,如果得知火之圣印被自己得了,必定會想盡辦法奪取火之圣印,甚至危及自己的命。
可若是醫佛得了火之圣印,甘六和南風夫人可就不敢下手了。
歐沉沉聽罷,也舒了一口氣。
“多虧了醫佛出手相助,他這一次又幫了我們一個大忙,要不是他,清河城就要遭殃了。”
歐沉沉著手中的羅盤,眼中生出了悲涼之。
“師父他老人家在天有靈,若是知道了火之圣印被醫佛降伏,一定也會很高興。雖然他老人家死了,可是我知道對他老人家而言,死也許是最好的結果。這些年來,為了鎮火之圣印,他了很多的苦。如今他終于解了。”
歐沉沉去了眼角的淚水。
白泠輕嘆一聲,也知道南臣老先生和天機子的其他門下弟子一樣,做的一切都為了履行師命。
只不過隨著南火和南臣兩人的先后隕落,十國未來的局勢只怕會變得更加的復雜。
未山下,南風和甘六等人劫后余生,也是一臉的心有余悸。
“怎麼還沒有下來?”
蕭君賜不斷回頭向未山的方向,就不見白泠的影。
南風夫人沒好氣道。
“你嚇心什麼,沒看到火山上都沒有靜了?禍害千年,那人死不了。”
之前火山就要噴發,形勢非常的危險,他們不得不丟下火之圣印。
可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跑到了半山腰時,原本激烈活的火山就沒有了靜,這會兒更是整座未山都平靜了下來。
未山又恢復了休眠狀態,不用說,一定是有人將火之圣印馴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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