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貴妃擺了擺手。
“管好你的,本宮要你在最短的時間,將楚都的酒樓和茶寮整頓好。往后本宮會聯系你,除了本宮和你之外,我們說的事不允許告訴任何人,包括你爹展連在。否則,本宮會讓你們府上下,犬不留。”
昭安走出了皇宮時,神還有些恍惚,獨孤貴妃的那些話在他聽來別有深意,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獨孤貴妃會找到自己,他總覺得獨孤貴妃對府有一種說不出的親近,可是這種親近中又帶著一種復雜的緒,難道說,獨孤貴妃與府有什麼淵源?
昭安自言自語道。
他有些矛盾地看了一眼手中的那個箱子,他原本想要推了這門差使,可是他也知道獨孤貴妃如今深得永業帝的喜,自己若是在這個時候拒絕了獨孤貴妃,獨孤貴妃很可能會對自己手。
這位貴妃頗有手段又有野心,如今的府本不是的對手,反倒是若是能夠幫襯府,府就能夠再度崛起,跟白泠較勁,甚至扳倒白泠。
一想白泠,昭安的臉就沉了沉,在他看來,府之所以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他娘被展天辱,姐姐香雪慘死,這一切都是因為白泠的緣故。
府上下如此凄涼,白泠和東方蓮華就有多幸福,他甚至聽說了東方蓮華很快就要改嫁了,要嫁給南麝的太子李慕北。
憑什麼他娘如今變得落魄,和爹爹的也是大不如前,東方蓮華一介棄婦卻能風再嫁?
這件事,到底要不要告訴父親?
昭安想了想,展連如今的意思是要讓府置事外,不要卷皇宮的爭斗中……父親終歸還是對風白泠母倆有。
昭安踟躕片刻,還是決定接手獨孤貴妃給他的差使,楚都的酒樓和茶寮,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獨孤貴妃讓人送走了昭安后正對鏡梳妝打扮,后有個聲音傳來。
“必須加快計劃。”
不用回頭,獨孤貴妃就知道后的是誰。
“我早就說過了,巫家那對父不靠譜,他們會壞了我們的事。”
獨孤貴妃輕蔑道。
雖說和巫靈兒是師姐妹,可是獨孤貴妃并不喜歡巫靈兒,偏偏師父對還很信任,將最厲害的技法傳授給了。
這下子倒好,巫靈兒死了。
“若沒有,也沒有你的今日,別忘了,是誰讓你擁有今時今日的份地位,還有這份容貌。”后的聲音很是冷漠,獨孤貴妃聽出了對方語氣里的不悅。
殺了巫靈兒,對于他而言也是一大損失,畢竟這麼多年來,他只讓兩個人功離了魂。
巫靈兒雖然天賦很高,可是從小就不好,年時更是因為一場重病險些亡,也是那時候他遇到了。
他發現巫靈兒的天賦極高,就讓巫靈兒學會了離魂,他們找到了和巫靈兒生辰八字一樣的納蘭純,經過了一番周折,巫靈兒終于功控制了納蘭純的。
沒多久,巫靈兒就病重亡了,只是這件事巫長老一直對外瞞,這些年來巫靈兒就不時以納蘭純和巫靈兒的份反復出現在南麝和大楚,漸漸掌控了兩國的況。
若非是這一次的意外,南麝和大楚不久之后,都會落他們師徒倆之手。
“師父,徒兒知錯了。”
獨孤貴妃連忙改口。
也知道巫靈兒對于后師父而言是一大打擊。
“師父你盡管放心,一切都進行到有條不紊,等到昭安安排好一切,整個楚都就會在我們的控之下,還有皇宮這邊,永業帝已經離不開我了。他早就已經相信我就是獨孤夫人的轉世。眼下,只用等待時機,除去獨孤鶩。”
獨孤貴妃笑盈盈說道。
“提防白泠,也許是個變數。”
男子的聲音里著冰冷。
“師父,你也太高估白泠了。”
獨孤貴妃不屑道,目不覺看向了外頭,天沉沉的,無盡的灰蒙蒙之似要將整個楚都籠罩住。
郡主府里,白泠的眉心狠狠一跳,莫名的有些煩躁。
“姐,這事難道就沒有回旋的余地,你和二皇子的關系不錯,難道就不能替東方永求求。”
旁,塵一臉的焦急。
他和紅萱昨晚參加了東方永的喜宴,兩人都喝了個大醉,等到兩人中午醒過來時,就聽說東方永了階下囚。
不僅如此,納蘭純還死了。
兩人怎麼也想不通,只不過是一個晚上,怎麼會發生這麼多的事兒?
他死也不會相信東方永會殺了納蘭純,這其中一定有什麼曲折。
白泠有些頭疼,自己這個憨憨弟弟還被蒙在鼓里,可也不能細說巫靈兒的事。
納蘭純和巫靈兒的事本就詭異,尋常人聽了本不會相信,除非找到了巫靈兒幕后的黑手,這件事才能夠說明白。
“塵,京兆尹的人會去調查,我可以保證東方永不會死。比起東方永的事,我想給你另外一件事。”
白泠將東方蓮華和李慕北的事告訴了塵。
“娘和李大哥很快就要啟程返回南麝,娘雖然有李慕北保護,但娘前去南麝,我希你能夠護送娘其拿去。另外,南麝會途經大冶,沉沉回大冶也有一陣子了,一直沒有什麼消息,我希你途中如果經過大冶,能夠幫我去打聽下消息。”
東方蓮華的事已經告一段落,白泠可以放心了,可是眼前這個憨憨弟弟,白泠可不放心。
擔心塵會去調查納蘭純的事,納蘭純的同伴必定還楚都,萬一有什麼風吹草,只怕會大打草驚蛇。
為今之計,最好的法子,卻是讓紅萱和塵離開楚都,免得惹禍上。
白泠尼也的確有些擔心歐沉沉那邊的況,按照歐沉沉的說法,原本護送大冶的代表隊和南臣老先生的冠冢回去后就會返回楚都,可是這都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歐沉沉那邊沒有半點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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