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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俏廚娘》 第74章 小娃無罪

木朗悶悶不快的主收拾了碗筷,收去了廚房,搶著把碗洗了,大鍋也刷乾淨了。

因爲多了李元寶吃飯,中午剩的菜也不多了,晚上吃肯定是不夠的。

赫連晟喝完了茶,十分自然的跑去井邊打水,先是把水缸裝滿,接著把彩雲邊的水桶也裝的滿滿的。

男人跟人就是不一樣,木香平常打水,接連打兩桶上來,拎的胳膊都有些疼了。

可看看人家赫連晟,愣是一口氣提了十幾桶,連氣都不帶的,這就是男人跟人的差別,人再練習也練不到那個程度。

李元寶氣吁吁的跑回家,一進院子,陳娥跟蘇秀還坐在廚房吃飯呢,他等不得跟他倆打招呼,便急急的跑到裡屋,想換一雙舊些的鞋子,好跟他們去幹活。

李元寶跑著回家,這一幕看在陳娥眼裡,無疑是太打西邊出來的。

要知道這小子,懶的很,這麼大了,能懶的時候,他肯定要個夠。哪怕是走路,走不了幾步,都想鬧著陳娥揹他。這樣的懶娃,能看他急吼吼的跑回家,不是太打西邊出來,還能是什麼?

“元寶,你這是幹啥呢?是不是在那邊沒吃飽啊?娘給你做了蒸蛋,還在鍋裡溫著呢!”陳娥捧著碗,站在廚房門口問他。

蘇秀坐在小板凳上沒,聽見陳娥的話,直皺鼻子。娘偏心偏的都沒邊了,中午那蒸蛋,是捂在鍋裡,也不肯給吃了。

“我吃過了,在家吃了兩碗白米飯,還有好多魚呢,飽的都打嗝,纔不要吃你做的飯了,”李元寶的聲音從屋裡傳出來。跟木香大姐做的飯菜比起來,他娘做的,都不是一般的難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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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其實菜做的難吃,也不能全怪陳娥,當然了不可否認的,的廚藝肯定是比不了木香。但油鹽那麼貴,誰家燒菜捨得放那麼,沒油沒鹽,又缺調料的,燒出來的菜能好吃纔怪。

娥聽兒子報怨不吃做的菜,氣的不打一來,“不吃拉倒,有本事你以後天天都到家去吃,看會管你飯不?秀兒,把鍋裡的蒸蛋端出來,他不吃,咱吃!”

蘇秀咬著手裡死麪饃饃沒,這饃饃熱了好幾天了,前些日子老下雨,家裡存的麪了,捂了幾天,那面就有點變味了,陳氏懶得發麪做包子,便揣了麪糰,直接擱在鍋沿邊炕著,就了死麪饃饃。

本來蘇秀吃著粘不拉嘰的饃饃也沒啥覺,可是一聽到李元寶說起隔壁吃的是魚,便覺得食不知味了。憑啥木香那個臭丫頭吃魚,要在這裡啃這個難吃的死麪饅頭。

蘇秀越想越不是滋味,但也沒想過跟李元寶學去他家蹭飯,只是這饃饃是再也吃不下去了。

把碗一擱,有些賭氣的道:“我不吃了。”

娥正舀著蛋羹吃,一聽埋怨的語氣,頓時也不高興了,正幾句的,就見著李元寶一臉興的跑出來,袖子還卷著,看起來像是要去幹啥活似的/

“元寶,你這是要幹啥去啊?那舊鞋都破了,你咋又掏出來穿了?”陳娥盯著他腳上的鞋子,大腳趾都出來了,想補補再給李元寶穿的,可李元寶死活都不肯再要。

李元寶停下腳步,不耐煩的給解釋,“我要去逮魚,木香大姐家今兒起魚塘,我去瞧瞧。”他沒敢說自己是去幫忙的,要是說了,他娘非得跳腳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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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使這樣,陳娥還是大大的驚愕了,不驚愕,蘇秀也是同樣的表

娥追過來,抓著李元寶的袖子,追問道:“家起啥魚塘,本沒有魚塘啊?”

李元寶指著屋後的方向,對道:“就是屋後那個小水塘啊,瞧著不大的水塘,魚還真不呢,他們家水井邊上擺了多好魚,他們說下午還去,肯定還能逮好多魚。”

娥愣住了,但是抓著李元寶的手卻沒鬆,想起屋後那個水塘……

蘇秀跟想的卻不一樣,“元寶,要起魚塘,找誰給起的,是不是王喜跟林長栓?還是請了別人?可是我上午的時候,還瞧見王喜在村裡幫人起魚塘,難不自己去起的?”

這個想法在蘇秀腦中一閃而過,隨後又猛搖頭。不可能,這絕不可能,都什麼季節了,這個時候下水逮魚,絕對是想死呢!同爲娃,自然知道這有多重要,了寒,來月事的時候,肯定疼的要命。

李元寶也沒多想,實話跟們說了,木香家多了個男人的事,而且是沒見過的男人,更不是上回幫家蓋房子的那個,不過李元寶強調了,那人長的好看。一個人,只用了一個上午,打起了水壩,還起了半個魚塘,幹活抵得上三個王喜了。陳娥驚呆了,“家咋又來了個男的?總不會又是親戚吧?不會,我沒你爹說過,木家還有這個那個的親戚,他們多年都不走了,肯定不是親戚。”捕捉到‘陌生男人’,這個敏的詞,陳娥那個激啊,興的都快抓狂了。

蘇秀也納悶了,自打上回沒把木香整死,又讓重新活過來之後,木香就完全變了,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唯唯諾諾,膽小怕事,說不上幾句話就會臉紅的弱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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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變了,連勾引男人的本事也長了不邊的男人一個接一個,個個都很出。這一系列的變化,讓蘇秀越想越腦火,恨不得再把木香的那張臉毀掉,把這個人也毀掉。

不過,只要趙修文的心還在上,還會跟親,那木香的威脅對來說,就小了很多,倒也不至於非得把整死。

蘇秀咬著脣想了會,忽然抓著陳娥的袖子,急著說道:“娘,屋後那個水塘也有咱家的份,憑啥得了魚都給一家了,世上沒這個道理吧?”

娥一拍大,回過味來,“是這個理沒錯,那個死丫頭真是啊,去起水塘,擺明了就是想獨吞,臭丫頭,老孃不發威,還真敢期到我頭上了,”罵著罵著,又想起李大山那個死鬼,今兒一早去鎮上賣貨了,到現在也沒回來,“李大山,你個孬貨,還不回來,走,咱們先過去,別們把魚塘都起完了,先要回來再說。”

蘇秀點頭,“嗯,是得要回來,等要回來咱們自己去弄,肯定能得好多魚。”

李元寶原本還興致高昂呢,可現在一點高興勁都沒了,心裡悶悶的,說不出啥覺。

娥慌的連廚房都顧不得收拾,拖著蘇秀跟李元寶就往木香家去了。

赫連晟已經準備好了再下水塘,原本是想再穿上午換下的髒賞,省得再洗一次。剛要撿起來換的時候,被木香一把奪過去了。這麼溼噠噠的服,咋還能穿得上,大不了就是多洗幾件服,只要他服夠多就行了,要不然家還沒真他穿的服。

“別穿了,不就是多洗一件服,這麼髒,虧你還真敢往上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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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晟眸閃閃,“嗯,以後我的服,你一併包了吧!”

“啥?”正準備轉要走的木香,被他這話雷的愣住了,不可思議的回頭瞪他,“我暫時還不想幹洗婦的活,你家要是缺人洗服的話,可以去招啊,重賞之下,必有洗婦。”

赫連晟定定的看著,“我家不缺洗婦。”後面還有一句潛臺詞,還沒到說的時候。

木香皺了下小巧的鼻子,眼角斜瞄他。正要調頭就走,不再理他時。

就見著陳娥風風火火的衝進院子,後還跟著蘇秀跟李元寶。

一進來,劈頭蓋臉,指著木香就罵了起來。

“木香,你可太了,的跑去起魚塘,那魚塘是你一家的嗎?你憑啥一個人說起就起了,也不支會我們一聲,好啊,我看你就是心眼太黑,想一個人獨吞那些魚,你是想讓我們一家子都呢?我說你這丫頭也心忒毒了,你也不怕遭報應!”

娥這一通罵,真真的是一點面子都不給木香留著。進來的匆忙,沒注意到同樣站在廊檐下的赫連晟。

沒在意到,可蘇秀一眼就看到了,這個男人簡直能甩趙修文幾百條街,連個鬼影都看不見的。

形健壯,更重要的是,他長的太俊了,臉部廓如刀削斧刻般緻,一雙黑眸似乎蘊藏著無窮的冷意,卻在這冷意之中,不乏尊貴如王的氣度,即使只是一個眼神,一個小小的表,也都是要命的吸引人。

這個男人就是天生的發,看的蘇秀一陣心慌意,小心肝撲騰撲騰的跳個不停,都快收不住了。

木香被陳娥的話氣的不輕,氣極了,反倒覺得好笑。手上還抱著赫連晟的服還沒來得及放掉,乾脆抱在懷裡,雙手抱臂,好整以暇的迎上陳娥的怒火,不是在那麼一句話嗎——別人生氣我不氣,氣出病來無人替。我若氣死誰如意?況且傷神又費力。

瞧瞧,咱老古人說的多好,多智慧。

娥見不說話,正要再罵的,蘇秀趕拉住,紅著臉,衝使了個眼,示意看那個男人。陳娥猛然回過神來,定睛往赫連奄上一瞧,這下可不得了了。

巍巍的著手,指著赫連晟,結結的質問道:“他……他是誰啊?你家咋又出來個男人?天哪,這……這……”

赫連晟俊臉黑了,被這個瘋人說的話氣的,什麼又多出來一個?他應該是唯一的,豈會是那個多出來的?

木香面不變,早習慣了這兩個人一唱一和,大驚小怪的模樣,這會聲音也輕輕淡淡的道:“我家多出來的人,關你屁事,你要是眼饞水塘裡的魚,好啊,剩下的一半就給你,你自己去撈吧,不過你撈完了,得把水塘給我整好,不然你一條魚也別想弄好,別說我沒提醒你,聽見沒有?”

蘇秀扶著娘,眨了幾下眼睛,一瞬間又變弱的白蓮花,眼睛裡甚至還出一層水霧來,那水霧越聚越多,眼看著就有掉下來的架勢。

吸了吸鼻子,紅著眼對木香控訴道:“木香,你咋能這樣跟我娘說話,雖然是你後孃,可好歹也是你長輩,當著外人的面,你別這樣說好嗎?我家不比你家的條件,我娘不過是想給家裡改善下火食,不是故意要跟你爭搶,你別跟計較好嗎?”

木香汗,蘇小姐今天這戲唱的,好像有點過啊!

以前,當著趙修文的面,也裝可憐來著,但是也沒有今天裝的這麼徹底,還出小眼淚來了,這表換的,比人家變臉大師功夫還厲害。

說實話,蘇秀長的不賴,還水靈的,也不像那些天天跟田地打道的娃,曬的黑,皮糙。如果再裝演起小可憐來,絕對能勾起男人的保護。那些所謂的大男人,不都是喜歡這樣的弱小花嗎?

想到此,木香轉眼瞄了眼赫連晟,卻發現這廝已經扭頭進屋了,沒跟他們閒扯。

木香不知道的是,赫連晟轉之後,臉上的表有些怪,幾分趣味,幾分紓解,幾分篤定,還有幾分得意。誰也不曉得,他在得意個啥。

蘇秀委屈的梨花帶雨,邊著鼻子,還邊朝赫連晟看去,不傻,赫連晟那樣的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那樣的氣質,趙修文練八輩子也練不來。

李元寶有些窘,他拉扯著陳娥的袖子,“娘,別吵了,咱回家吧!”

“兒子,你別管,站到一邊去,”陳娥這會正在氣頭上,都沒罵完呢,哪裡肯走。看見木香家院子裡擺這麼些魚,眼紅啊,又聽他們說還有半塘魚沒起來,豈不是都要便宜木香他們了嗎?這等吃虧的事,——陳娥一輩子可都沒幹過。

但是看在木香答應那麼痛快的份上,可以不計較,“那魚我是肯定要的,水塘又不是你一個人的,便宜自然不給你佔了!”

蘇秀心急的像小貓在撓,木香還沒給想要的答案呢,現在對這個男人的興趣,遠比那一塘的魚,要來的多。蘇秀拐了下陳娥,小聲的在耳邊,提醒,“娘,那個男的……”

娥眼睛猛的一睜,是哦,剛纔好像也看見一個男的站在那,顧著水塘的事,都忘了問了。

“那個,木香啊,你家咋又住了個男的?你別怪我囉嗦,你一個娃,家裡又沒別的大人,可不能什麼人都往家裡領,萬一人家起了壞心思,你這一輩子可就完了,要是你爹知道了,還不得氣瘋了,不過……那人是誰啊?我瞧著,他穿的好的啊!”

娥本就是個八卦的人,回過味來,也記起來,那個男人,長的似乎不錯的,服的料子,更是從沒見過的,就算是鎮上有錢的老闆們也穿過那樣的布料。加之,長的又好,陳娥能不打聽嗎?這八卦的心思一起來,連先前的憤怒都給忘了。

蘇秀也猛點頭,“他好像不是咱們這兒的人,看著不像做生意的,該不會是當的吧?”

彩雲早聽不下去了,語氣很衝的道:“你管他是啥人,赫連大哥是來我家投宿的,他是唐大哥的朋友,你們管的也太多了!”

蘇秀眼睛一亮。唐墨的朋友,非富即貴,這下,更肯定了這人的來歷,絕對的不簡單。

彩雲的一席話,讓木香心更好了。就是要這樣,人家罵你一句,就得還他十句就,,你也長,憑啥要給罵。

木香接著彩雲的話,冷聲道:“聽見我妹說了嗎?你們管的太寬了,要不要我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翻出來給你們看看?哼,要起魚塘就趕快去,不過我可告訴你們,那水塘明年就是我的了,我會去跟村長說的,以後你們別想打那塘的主意,我投下的種子,我花的錢,可就沒你們的份了。”

靠在屋裡閉目養神的赫連晟,角狠狠了下。祖宗十八代,還真敢說。

蘇秀臉慘白,微低著頭,好像是很怕木香似的說道:“我……我就是隨便問問,木香你別生氣,你要是不高興,我不問就是了。”

說著說著,猛然想起彩雲喚那個人赫連大哥,“彩雲,你說他姓赫連?”

彩雲哼了聲,沒搭理。不回答,就表示默認了。

蘇秀一臉震驚的又低下頭。跟趙修文在一起的時候,記得趙修文曾經說過,他們赫連這個姓,在南晉國只有一脈。也就是說,只要有姓赫連的,那就一定是這個家族。

當朝的赫連大將軍,如今新封的襄王,就是赫連家族這一輩中最優秀的男子,也是赫連家的長房長孫,他是赫連家的驕傲,也是赫連家如今的頂樑柱。

------題外話------

親們,淡定,淡定,像本章的章節名說的,孩子無罪,不管大人如何壞,孩子即使討厭,可罪不至死。

誰都需要長大,需要長,沒長好,咱把他掰扶正了就是,對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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