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本著護主的心思,一見那瘋丫頭竟然拿鐵叉對著主子,那還得了,又一馬當先,衝到赫連晟面前,“你,你這丫頭太大膽了,竟敢對我家主子不敬,你快把那個……那個叉子放下,不然我……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赫連晟眉頭蹙的更深了,出兩指,跟拎小崽似的,把何安提溜開了,手一揚,何安就被甩出門外。
可憐的何安,他還沒意識到,他家主子本就是寵妻上天,護妻上天的男人。
即使木香現在跟他八字還沒一撇,也不防礙某人單方面護的行爲。
或許連赫連晟自己都沒意識到,這一時刻,他已經將木香劃爲他的私有中去了,他的私有,自然不能到一丁點委屈,不管是誰招惹都不行。
赫連將軍,南晉國的戰神,這名字可不是白的。
木香本來一肚子怒氣的,可看著何安被丟出去,摔趴在地上,齜牙咧的埋汰他家主子,場面搞笑極了。一時沒忍住,不顧形像的大笑起來。
那笑晃的赫連晟眼睛綠了,他實在搞不懂,這小妞咋就長的這樣好看呢?比京城那些滴滴的大小姐,不知好看多倍。
初償滋味的赫連大爺,自然不懂得,人眼裡出西施這個道理。
當然了,木香也當得起人這個稱呼。小臉長的緻不說,骨子裡更是有一別樣的風。
偶爾倔強,偶爾撒潑,偶爾可,偶爾爽朗。不管是哪一種風景,都是極爲人的,也順帶著了某人的心。
赫連晟就那樣傻傻的站著,看笑的燦爛。
蹲在門口屁的何安,卻是一臉的悲催。
終於,等到木香笑夠了,氣也消的差不多了,纔對他道:“別站著了,幫我添把柴火,我去給你下面。”
走過去,把鐵叉遞給他,走到菜櫃跟前,拿了把先前搟好的麪條,又拿了幾個蛋,準備給他下碗蛋麪。
赫連晟看著的作沒吭聲,可眼裡的,卻是怎麼藏也藏不住。木家的條件在那擱著,雖然纔來一天,但他也知道,木香平時肯定捨不得消耗家裡的蛋,除了早上的時候。
此刻,一下子拿了那麼多蛋,把最好的東西都給了他,這讓赫連將軍心裡能不嗎?
其實吧,人家木香姑娘的心思並不如他想的那樣。
反正這蛋是可以算錢的,怎麼著,都不會虧本,況且,這位大爺,吃蛋都是委屈了,要是再摳門不給他加兩個蛋,那絕對是天理不容的事。
“你還站著幹啥?都什麼時辰了,快點去燒火,吃完了趕睡覺去。”
木香拿完蛋轉,見他還傻傻的站在那,立馬板起臉訓斥起來。
“哦,這就來了,”赫連公子笑的有點傻,但還是聽的吩咐,拿著鐵叉,坐到臺後面,燒火去了。
農家燒火這種活,但凡是個農家人,都會幹。
赫連晟不是農家人,他有一絕頂的武功,運籌帷幄的本事,也可以將敵人絕殺於千里之外。
他是大人,但往往,大人偏偏就幹不來芝麻粒大的小事。
燒土竈可跟普通的燒柴火不一樣,什麼時機添柴,添多大的柴,這都是學問,還得及時用鐵叉翻騰,不然火苗被住,會很容易熄火。
看著方形的鍋裡,忽明忽暗的火苗,赫連晟急的滿頭大汗,一張俊臉被火苗都烤紅了。
大鍋裡的水快燒開了,木香就等著水燒開,把蛋打進去。
豬油已經擱進去了,等下再把麪條丟進去,燒滾了之後,再切些蔥段,扔幾片白菜葉子,香噴噴的蛋麪就可以出鍋了。
這是蛋麪最簡單的做法,沒有任何的技巧,沒有任何的花哨。
可是也跟其他的菜品一樣,同樣的材料,同樣的火候,每個人做出來的味道卻是不盡相同。或許只是因爲那一手的溫暖,才使得,一種面,不同的人,能吃出百種味。
等水開的功夫,木香偶爾把視線定格在竈火後面的那個男人上。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長的真是好。劍眉星目,直的鼻樑,抿的脣形,青的胡茬,臉部的每一,無不在昭示著,這個男人的魅力所在。
這會他是坐著的,家竈臺後面的空間不算小了,至坐在那,不顯得小。可是赫連晟坐下去,就跟塞進去似的,的很。
木香就在想啊,這麼好的基因,要是延續下去,呃……也就是他以後的種,絕對優良,不是優良,那是絕對是一等一的優秀啊!
就在木香姑娘神遊天外的時候,鍋裡的水開了,咕嚕咕嚕的冒著泡。
木香收起心思,趕著手給他下面條。
何安一直沒走,就在廚房門邊,眼睜睜看著他家主子,那雙拿刀劍的手,現在卻拿著鐵叉,坐在那燒火,不如此,主子燒火燒的還很認真呢,那認真的態度,絕不比對待一場戰役來的輕鬆。
“嗚嗚……”何安嗚咽著,拿腦袋去撞門,撞的砰砰響,眼淚也嘩嘩的流。
木香回頭瞪他,“你要撞,就跑遠些撞,弄那麼大靜,吵死人了!”
“你……你……”何安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就待了。
這娃好狠的心哪,跟他家主子絕對有的一拼,一個塞一個的毒。
木香還是那個態度,“你什麼你,麪條下好了,你要吃的話,我就給你盛一碗,要是不吃,那就著吧!”
早聽見有個人的肚子咕咕,只不過那人只顧著悲憤填膺,沒聽見而已。
赫連晟出頭,臉板的難看,“他想吃,可以自己做,要是連飯都做不好,我留他也沒用。”
何安哭了,暗嚎:主子,你咋可以這樣呢,你看做了一鍋呢,你一個人又吃不完,我幫你解決還不好啊?
心裡是這麼想的,可上絕不敢這麼說,“我家主子說的是,姑娘,您不用管我,您只管我家主子就好了。”
總算明白過來的何安,馬屁拍的那也是剛剛的。
木香看著滾開的鍋,不滿的對赫連晟嚷道:“這麼多,你一個哪吃的完,別開玩笑了,晚上吃的太撐可不好,算了,我給你們盛吧!”
赫連晟在家吃過兩頓飯,也大概瞭解這個男人的飯量,對此,沒話說。
這麼高大的男人,飯量好,也很正常,要是吃的跟一樣多,那才奇怪呢!
木香拿了兩個大碗,擱在鍋臺邊。
用勺子撈了兩個蛋,在赫連晟的瞪視下,擱在一個碗裡。剩下的四個蛋,都擱在另一個碗裡。這回,赫連公子的眼神總算放了。
何安只是個小廝,拳腳功夫會一點,卻沒吳青那麼厲害,他只負責照顧主子。不幹力活,長的又瘦小,飯量自然不能跟主子相比,這麼一大碗麪,足夠他吃到撐。
看著麪條盛上來,想起主子吃飯之前要洗手,急著詢問木香,木盆在哪,熱水在哪,巾在哪。他得伺候主子主子吃飯,主子吃完了,他才能吃。
赫連晟站起來,衝他擺手,“吃你的飯,不用管我。”
“主子,這可使不得,”何安急的不行。
“我說再說一遍,端上你的碗,滾出去,”赫連晟是煩的不行。
“主子……”
木香聽的無比鬱悶,“囉嗦個什麼啊,趕過來吃,吃完了,我還得洗碗,也不看看什麼時辰了,拉拉扯扯的,你們不急,我還急呢!”
赫連晟不再理會何安,走到木香邊,目放了,連語氣不自覺的了下來,“你去睡吧,剩下的活讓何安幹,他吃了面,幹活是應該的,你不用管了。”
“行了,你們快點吃就行了,你倆沒吃完,我回去也睡不著,快點了。”
廚房裡有靜,能睡得著纔怪。
赫連晟不再說啥,端起碗來,就著廚房的小板凳坐下,大口大口的吃飯。
麪條是木香一手搟出來的,蛋,蔬菜,也是一手勞得來的。
過這些,赫連晟似乎看見幹活的影,這面吃著,也就格外的香,整整吃了兩大碗,除了何安吃的那一碗,剩下的,都進了他的肚子。
這胃口,把木香看的,一愣一愣的。這人中午也沒吃這麼多吧?
何安就窩在木門邊上,一邊吃著面,餘還在他家主子跟木香上來回晃過。
要不是親眼親看,又是一路跟著主子過來的,打死他也不相信,眼前這個人是他家主子。
以前皇宮宴,什麼山珍海味,什麼酒佳餚沒嘗過,可主子始終都是那副漠不關心的表,好像不管什麼好菜到他裡,都是一個樣,沒多大差別。
再看看此時此刻,這位坐在劣木質板凳上,穿著布拖鞋,卷著袖子,大快朵頤的男人,分明就是兩個人嘛!
說出去,誰信哪?
吃過晚飯,赫連晟不顧木香的反對,拖著出了廚房,剩下的活都丟給何安了。
不如此,何安今晚只能去睡舊屋子,因爲他沒那個膽子跟主子睡一個屋,更沒膽子把牀搭在堂屋,他琢磨著主子的心思,大抵也琢磨出了些門道。這逆鱗不能啊,萬一的不好,那是要賠上老命的。
可是……這樣的差距,主子怕是很難過去。
何安一邊煩惱,一邊還得認命收拾廚房,好在本來也不是太髒,只要把鍋碗洗乾淨就了。
竈上也有溫水,洗漱什麼的也不是大問題。
何安的爹孃都是將軍府的老人,他出生之後,也理所當然的了將軍府的下人,俗稱僕二代。
將軍府裡的下人,不管在質上,還是生活待遇上,比一般的小康人家過的都要好。
而且府裡丫鬟婢也多,各司其職,他只需要負責照顧主子一個人就,活累活都不到他。像這樣站在竈臺邊,刷洗大鐵鍋的活,他也是頭一次幹。
幸好他不是個懶人,也不算太笨,真的上手去幹,還麻溜的。
木香在爬上炕睡覺之前,跑到廚房檢查了一次,總來說還是比較滿意的。
滿意了,何安的日子也好過了不,破例給他弄了兩牀被子,湊合著睡覺總夠了。
這一晚,各人懷著各人的心思,了夢鄉,至於某些人的心思究竟是怎樣的,估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赫連晟在木家留宿的消息還是傳了出去,一個上午就傳遍了整個玉河村。是不是陳娥傳的,木香還不知道,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村裡人的好奇心還都重的。
中午的時候,挎著籃子的,趕著鵝的,拎著洗籃的,來了一批又一批。
起初,在沒見到赫連晟,只是聽說有個男人住在木香家。大夥對木香的爲人還是鄙夷的,一個娃家家的,天不守著閨門,不懂得矜持。三天兩頭的,往家帶男人,不管是出於啥樣的原因,總歸是不好說,又不好聽。
可在這些婆娘瞧見赫連晟那張霸氣俊俏的臉之後,小媳婦老婆娘們,統統兩眼冒紅心,哪還顧得上埋汰木香,各個都恨不得赫連晟住的是他們家。
最後,竟連老村長都驚了,杵著柺跑來瞧了一趟。
赫連晟的份,還不是他們能知道的,所以衆人只曉得赫連晟是從京城來的,至於到底是啥來路,這就無人得知了。
大梅跟金也見天的往木家跑,好之心,不男人有,人也有。
跟倆比起來,蘇秀的跑的就更勤了,一天到晚,找各種各樣的理由,往木香家竄,連家裡起魚塘的事,都顧不得去心。
每次來,都心打扮過,小臉抹著,上穿著嶄新的花布小襖,頭髮梳的一不,那小模樣,饒是個男人,都得多看兩眼。
趙修文家最近也熱鬧了,邵青兒還真把家親戚邵武請到玉河村玩了。不止他一個人,還有幾個狐朋狗友,都是鎮上有名的紈絝子弟。
說是紈絝子弟,那是擡舉他們了。不過就是家境比貧苦人家稍好些,跟真正的京都那些高子弟比起來,他們遠不夠格。
可是在鄉下,這些人在鄉下,是絕對可以橫著走了。
那一羣人,一大早就趕來了,在趙修文家吃了個早飯,隨後便在邵青兒的慫恿下,叼著草子,跑到木香家,不怕死的想鬧點事出來。
陳娥這兩天沒空找木香的茬,李大山回來之後,半個魚塘的事就夠他們忙活的了,暫時還顧不上赫連晟的事。
有些人,往往就是眼高手低,站著說話不嫌腰疼。看著別人幹活的時候,好像簡單,容易的,可到自己乾的時候,就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大冷天的,下到淤泥裡頭,那滋味絕對不好。
陳娥不想下也是不的,水都出來了,要是不及時清理好,塘裡的魚還不得都死了。
李大山長年旱菸,子骨早就大不如前,下到冷水裡一泡,就直咳嗽。兩個人互相埋怨著,可手裡的活卻不能停。蘇秀更是幫不上一點忙,李元寶倒是守在塘梗邊上,可他能幹啥呀?陳娥也捨不得把兒子累著。
這兩日,只要赫連晟在,一早一晚,都要帶著木朗出去鍛鍊,有時也教些拳腳功夫,都是最基本的,教他防的。
木香看著眼饞,但又不好意思開口,只能等夜裡,彩雲睡著了之後,躲在房間裡練。
前世,經過層層選拔,歷經十年的淘汰磨練,才爲最頂級的僱傭殺手。
那樣的質,是需要長期鍛鍊,越小筋骨越,也更容易練。
可穿過來的時候,骨骼都定形了,也沒那個時間專門去訓練。但是可以從別的方面,彌補這一缺陷。
力量不足,速度就是最好的填補。
沒有力,更適合近搏鬥,所以在技巧跟速度上,需得加強鍛鍊。
木香琢磨的好,卻不知,的那些小心思,早被赫連晟看穿。於是乎,第天傍晚,木家院子裡都有一副別樣的場景。
赫連晟真要當起師傅來,那是絕對的嚴厲。
板著臉,雙手抱,黑眸出的冷,都能把人凍死。
木朗學的是基本作,赫連晟教了他一兩招之後,便把他給何安看著。他的任務,就只針對木香一個人了。
在赫連晟住進木家第三天下午,邵武帶著那幫小混混,搖搖晃晃的進門了。
話說回來,邵武長的不賴,有點樣,五屬於清秀的男娃,可這人哪,一旦壞字沾邊,好看也能變的不好看了。
邵武就屬於這一類人。
走路一步三晃,配合吊兒郎當的表,簡直醜到家了。
“喂喂,你們家大人呢?邵爺來了,也不知道出來招呼招呼,都死到哪去了?”
邵武當先走進院子,一進門就扯著嗓子吆喝開了,因爲角度的問題,他第一眼看見的是攔在門口,對他汪汪直喚的黑寶,“這隻狗不錯,哥幾個,咱們中午有狗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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