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好幾日沒瞧見他了,以前他可是隔天就要往我們村賣豆腐的,”劉二蛋著腦門,也覺很奇怪。
突然他一拍腦門,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他是找著做豆腐的法子了,不用從你家進貨了,自然也不好意思往這邊跑了,哎喲,他這人咋這樣,竟然學你的手藝。”
何安一直站在旁邊,聽到劉二蛋很明顯的站在木香這邊,有些不爽了,“非得學嗎?本來就是很簡單的事,再說,他家是做豆腐的,以前是沒注意,一旦注意到了,能有多難做!”
“算了算了,都是些小生意,也賺不了幾個錢,不必記掛著,以後咱們注意些,別再人去了方子就,”木香著手,呵了口熱氣。
何安在心裡鄙視,也不知是誰,知道陳有發在家做出了豆芽菜之後,氣的要去找人家算賬,現在不找了,不是因爲大方,而是因爲想到另外的生財之路。
何安不了了,回院子去了。
劉二蛋看他一走一顛的樣,很是不解,“何大哥咋了,是不是我說錯啥話了?”
劉二蛋的頭髮被木香修剪過,不像之前的那麼。木香給他剪了個齊耳短髮,很配劉二蛋的臉形。
現在的劉二蛋,看上去清爽多了,笑起來也有幾分年的清秀模樣。
“他沒怎麼了,你別去理他,我剛纔跟你說的事,你去找黃有慶跟馬柱子商量下,你問他倆願不願意幹,這事就給你們,不過你要顧著作坊的活,收蛋的活就給他倆,不過質量得跟保證,必須得是五天之,剛下新鮮蛋,”木香對他道。
“沒問題,這事包在我上,那倆小子,給他們買些吃的,也就是了,”有活幹,劉二蛋不得呢,這樣他就能多學著些了,
木香搖頭,不同意用吃的打發那倆小子,“這樣吧,我也不給他倆開工錢,咱們就按著蛋的數量算,每收一百個,給他們六文的跑錢,這樣算起來,五天他倆也能賺十八文,你給他倆分著,還算不錯的收吧?”
劉二蛋樂呵呵的笑了,“哪是不錯,是很多了,那咱們收蛋的價格是多?”
“就按著他們賣出去的價,他們不虧,我們也不虧,還省得他們出門去賣,省了跑錢,你呢,也別他們拿了喬,就是市面的價,不二價。”
“也不能讓們以次充好,拿陳蛋冒充新鮮蛋,我們要的就是一個新鮮,否則口就不對了,要是們問起來,就說我們煮蛋拿出去賣,別們打聽的太清楚,這商業機。”
村裡的那些婆娘,也不是省油的燈,知道家做了那麼些生意,肯定想打聽,買蛋要幹啥。雖然瞞不了一世,但能瞞多久是多久吧!
劉二蛋被說的有些迷糊,不太懂啥商業機,只曉得點頭,“嗯,我曉得了,我一個字都不說,也不跟黃有慶他們說,只他們負責收蛋。”
他也是個急子,得了任務,便急匆匆的跑回村裡去了。
傍晚時分,吳青頂著寒風回來了,馬背上馱著一袋東西。下了馬,他便將袋子往地上一扔,對木香道:“喏,這便是你要的東西,還貴的,就這麼半袋,要了我一百文。”
木香一臉稀罕的湊過去,“一百文就一百文唄,讓何安記賬上,本掌櫃給你報銷!”
“得令!”何安應聲響的很,還真急吼吼的跑回屋記賬去了。
木朗也蹲過來,見木香捻了些滲在袋子外的白末,也學著的樣,手去。
“呀,木朗,這個不能隨便,趕快去洗手,千萬不能往眼睛裡,知道不?”
木香急急的抓著他的手,拖他到井邊,用井水反覆沖洗乾淨手。
吳青栓好馬,進來之後,看他倆一個勁的洗手,無所謂的道:“至於這般張嗎?我一種馱著它回來,也沒瞧出有啥危險的,又不是毒藥。”
“即使不是毒藥,也足以能致命,你記著,這東西不能沾水,用水過了,立刻要去洗手,否則弄到眼睛裡,非疼死你不可,還有,你看外面的馬,瞧瞧它背上有沒有沾上石灰,用這個彈一彈,免得弄到馬眼睛裡,不瞎也得傷。”
吳青見說的認真,還真不敢忽視,跑去外面查看了。
木香又叮囑木朗,順便也跟彩雲說了。
“既然這東西不好,那你幹嘛非得用它不可,萬一傷到哪了,豈不是得後悔死,”何安倚著門框,閒閒的說道。
木香瞪他,“閉上你的,它是危險的東西不假,但也有它的用,五天之後,等第一批蛋收回來,到時你們就知道了,這可比做活珠子要來的心安理得。”
吃過晚飯,木香把那十幾個旺蛋擱在炭爐上,用火鉗擔著,放在火上烤。
因爲有了上午的經歷,大飛對這些個旺蛋,十分的期待。
聽著蛋殼在火上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甭提有多高興了。
何安對這東西不興趣,拎著木朗進屋寫字去了,這幾日木朗的功課,都是他跟吳青負責,有時彩雲也會跟著學。
何安還得做賬,他乾的活,也不比吳青跑來的輕鬆。
吳青坐在一盤閉目養息,大飛雖然吃飽了飯,但仍舊盯著小炭爐上的旺蛋。
木香看他猴急的樣,不住笑道:“這個急不得,跟中午吃的那個不一樣,得烤了才能吃,還得滴上幾滴油,再撒上一些我自己磨的調料。”
淋上菜油,撒上孜然跟胡椒,香味立馬就飄上來了。
這有了香料的調和,就是不一樣,聞著倒不像吃旺蛋,更像吃燒烤。
木香嚥了下口水,有了主意,“哪天咱們弄些新鮮羊,做串子,烤羊串吃,那個烤起來,可比旺蛋好吃呢!”
“烤羊串?那肯定很好吃,”大飛不用想,也知道那味道絕對差不了,要是抹了木香搞來的這些調料,肯定更好吃,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嚐嚐了。
木香一邊用筷子,給旺蛋翻面,一邊擡眼看他,計又冒上來了。
忽然飈高了嗓門,拖長了尾音,說道:“當然好吃啦,羊切小片片,串在竹子做的籤子上,放在火上那麼一烤,先刷一層油,烤一會,再翻個面,再刷一層油,哎喲喲,那滋味,我跟你說,不親自嚐嚐,你是絕對想像不到。”
“那你……那你啥時候做給我嚐嚐,要羊是吧,只要你說,我立馬給你弄去,”大飛已經完全被食,矇住了眼。
本就是個吃貨,他一頓飯能吃三大碗,還是瓷大口,超大個的碗。
再遇上木香這麼個盡會倒騰吃食的傢伙,能不蠱,再被栓牢牢的嗎?
木香故作爲難的嘆了口氣,“其實吧,我是想給你做來著,可是再一想想,你又不是我的員工,你是安平鈺的人哪,實不相瞞,我一點都不喜歡你家主子,特別是他那副假正經的樣子,太讓人討厭了。”
大飛撇了撇,有點不高興了,“我主子,他人還是不錯的,他很和善……”
這話引來木香瞪他,大飛只得趕改口,“哦不是,你比侯爺要好,真的。”
或許是怕木香不信,說完了,還點點頭,以證明,他說的絕對是真話,不是假話。
“呵呵,”木香被他的模樣逗樂了。
隨後又發覺自己笑的不是時候,趕忙清了清嗓子,還是那副爲難的表,“我倒是覺得你比你主子要好很多,你要是我的手下,除了每天有好吃的,好喝的,早睡早起,冬天蓋暖和的被子,夏天睡涼蓆之外,還有……”
頓了頓,在瞄見大飛專注在聽著後,角滿意的勾起,繼續說道:“我還會給你張羅老婆呢,真的,不騙你,不信你問吳青,我就答應過他,等這邊的事業上了軌道,我便給他張羅個媳婦,要漂亮的,要大屁大的,那樣的人好生養,到時給他生上十個八個小崽子,讓他著樂去。”
“咳咳……”吳青正運功呢,五識也沒被屏掉,自然聽的是清清楚楚,本想憋著,只當在放屁,可到了最後,還是破功了。
大屁大?這讓他想到人家喂的母豬,太形像了。還得生個十個八個,這不是母豬還能是什麼?
瘋丫頭,上也沒個把門的,若是讓主子聽見,看主子怎麼收拾。
吳青自知說不過,便在心裡幻想著主子如何如何的揍。
可是大飛卻好奇了,“吳兄弟,你真要那種大,呃……屁也大的姑娘?”
何安突然拉開門,冒出頭,“他不要大,也不要屁大的,他有喜歡的人啦,木大姐,您這主意可是打錯了。”
“啥?他有喜歡的姑娘?”木香驚了。
“當然……”
“何安,不要胡說!”吳青厲聲呵斥他。
要是擱平時,他不讓說的事,何安也不會多,但這一次,何安卻不理他,看著木香說:“他就是有喜歡的人,那姑娘跟他打小就認識,算是鄰居吧,也是定過親的,可是家後來落魄了,被賣給人家做婢,那家主子對不好,經常打。”
“打?”木香聽的義憤填膺,“那家人有病吧,打婢做啥,那,那你們咋不去贖出來?”
這回不用何安說,吳青自知木香肯定會刨問底,不跟說清楚,肯定是不行的,便自己說了。
“有賣契,握在那家人手裡,即使有銀子,若是他們不肯放人,也是贖不出來的。”
“豈有此理,還有這般不講道理的人,那你沒去找你家主子嗎?”
“這是後院之事,主子出面不合適,再說,我不想麻煩主子,我想等時機,再將救出來,到時是走罰,便隨他去吧!”
“肯定要罰,你這是拐賣人口,”大飛趁他們說話時,拿了個旺蛋吃了,吃著的同時,還不忘。
“閉,吃你的東西去,”木香呵斥他。吃著東西還堵不了他的,以前咋不見他話這樣多。
吳青嘆氣,臉上出現有的惆悵表,“他說的不錯,我也怕連累主子的名譽損,所以只得一直拖著,現在好些了,我買通了那家府裡的一個管事,有他照應著,的況,或許能好些。”
木香聽完他的講述,沉默了好半天,最後,衝上去猛的一拍吳青的肩,十分有底氣的說:“如果你肯承認你是我的人,這事我便幫你解決,以最完的方式解決,咋樣,幹不幹?”
不等吳青回答,又指向大飛,“還有你,還有何安,你們幾個跟我很合拍,沒有興趣加本姑娘的商業帝國呀?若是咱的生意能做出去,本姑娘大方點,讓你們三個,到時每年都會分紅的哦!”
吳青、何安、大飛,都被無與倫比的跳躍思維給震住了。剛還在說,要救人的事,轉眼間又跳回拉攏人心的事上了。
三句話不離本行,說的就是。
大飛轉過去,不理。
吳青乾脆又閉目運氣去了,何安步子一退,回屋裡。
木香見他們都不理自己,撅起的小兒,哼了哼,坐下了。
炭爐上的旺蛋,全都烤好了,大飛正要下手拿第四個,被木香打走了,“這個不能吃多,你都吃四個,還要吃,小心吃多了壞肚子,吳大公子,給你吃。”
吳青也不,像了定似的。
木香眨著明亮的眼兒,嘆氣,“行了,你們不願意夥,我還不想分銀子給你們呢,吳青,吳兄弟,你的事,本姑娘管了,看在你對本姑娘盡心盡力的份上,我這個人呢,對自己人,一向是十分大方又講義氣的,回頭你把那戶人家的資料整理一下,報給我,這對癥下藥,逮住他們的弱點,功纔有希,懂了沒?”
吳青的眸閃了閃,遲疑了下,最後還是接了旺蛋,“謝謝你,若真能救出來,這份恩,我吳青一定以命相報。”
男人,特別是重的男人,他的一句承諾,等同於把命給對方了。
木香見不得他把話說的那麼嚴重,於是打趣道:“我不要你的命,你的命也不值幾個錢,又不能割了東西去賣,不過呢,我還是會讓你還的,用勞力來還。”
“行,只要主子同意,小人自此便跟著姑娘,爲姑娘幹活,”吳青鄭重的道。
大飛又來了句,“那你可以不必問了,你主子一定會同意,因爲他倆以後是一家嘛,你給誰幹,不還是一樣的嗎?”
吳青眼睛一亮,是啊!還真是這麼個道理,虧得他跟何安糾結了許久,咋就把自個兒給繞進去了呢?
這算不算是提著鞋找鞋?
大飛說完了話,就準備去睡覺了。
吳青也忽然給他來了句,“那你呢?不要問過你家小侯爺,看他是否同意你留在這裡,若是他不同意,你豈不是就得回府了?”
大飛步子一僵。
木香卻站了起來,了個懶腰,故作惋惜的道:“哎呀,真可惜哦,回去就吃不到烤羊串了,吳青,爲了慶祝明兒開工,我請大傢伙吃烤羊,還有涮羊,你明日一早去買只羊回來,買回來現宰現殺。”
“我不會宰羊,”吳青實話實說。
要說殺人,那他會,能給你倒騰出十幾種殺法來,可這宰羊……
若是一刀從脖子下去,萬一放不乾淨,那就不中吃了。而且他聽說,羊很有用,聽說有人宰牛羊,都會剝皮,那可是技活。
大飛一臉激的轉過,“我會宰羊,我十幾歲就會了,只要有刀,我能把羊收拾的乾乾淨淨。”
吳青跟木香站著瞧他,都沒吱聲,沒人迴應他的激。
大飛撇撇,認命低下頭,沮喪著說:“我……我回頭讓稍個信給小侯爺,看他是否則同意……”
木香跟吳青齊齊微笑了。
“不過,要是主子不同意,那我也沒辦法的,”大飛怕他們高興的太早,趕又來了一句。
木香俏一笑,“你同意,其他的,都不是問題,有本姑娘在,你只管安心的在這裡幹活,每月按時拿工錢,過兩年,存夠了錢,再給你說個媳婦,呵呵,人生最大的樂事,莫過於此啊!”
吳青歪頭撇一眼,見樂的狐貍尾又翹起來,他真替主子擔憂。
日後,會不會連同赫連家族一同算計,想想族裡的幾個老頑固,還有那一幫子,不省心的族人。
吳青以前替木香擔心,怕被人給算計欺負了。現在看來,不吃別人不算計別人,就算好的了。
這丫頭,能利用的人,便想盡辦法的想人籠絡過來。
不能利用的,就一腳踢開,說不定還會衝上去踩兩腳,太勢利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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