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香咋會輕易放過他倆,“這什麼呀,又不是去遠的地方,不如你們帶我去登一品瞧瞧,聽說他們新進了一批布料,是用特別的方法染制的,可好看了,再去添置些新棉花,到時候都能用得上。
這樣一說,兩位老人家心了,細想一想,也是哈,赫連晟看媳婦看的太了,就算是帶出去,也是嚴嚴實實的塞進馬車裡,到了地方抱著下車。
現在木香的活範圍只有襄王府掌大的地方,要不然就是清風院。
“好吧,可是你得答應我們,不能跑,另外,再帶上你的護衛,你訓練的那幾個人都不錯,全都帶著,”赫連明德終於肯鬆口了。
木香心中暗喜,面上卻是很爲難的表,“不必了吧,又不是去很遠的地方,再說了,這附近也都是咱們的人,真的沒必要那麼大驚小怪,走吧,快走吧!”
兩位老人家經不住的催促,只得放下鋤頭,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這樣從後門溜了出去。
赫連公子去洗瓜果,來回也快,可是等他回來時,菜園裡哪還有這三人的影子。
不在這裡,他就已經猜到,這三人肯定是揹著他出去了。
於是,他不慌不忙的捧著東西,也從後門追了出去,他腳步快,沒追多久,就看見他們三個人走在湖邊的影。
但是他沒有追上去,而是在後面不遠不近的跟著,既能看得見他們,又不至於讓他們知道。
出了家門,路邊有很多擺攤的小吃,像什麼生薑糖,糖葫蘆,糖人,以及雜七雜八的小零。
木香原本不太的,可是不知爲啥,看見這些吃的,就覺著饞的很。
於是,才走了一段,兩位老人家手裡都捧著大大小小的吃食。
“丫頭,你再照這麼吃下去,肚子會不了的,你要想買的話,咱們拎著,回家再吃,”木老爺子怕吃多了,擔心的勸說。
赫連明德也連連點頭,“就是呢,你瞧瞧這一路走來,你吃了多。”
木香肚子,這會才恍然想起來,好像真的有點撐,“那就不吃了,但是那糖葫蘆得給我多買幾串,以前咋不知道這東西這麼好吃,酸酸甜甜的,好吃極了,還有那風乾牛,辣辣的,要不晚上咱們吃烤如何?”
赫連明德跟木老爺子都爲的能吃,咋舌不已。
“丫頭,現在還沒到中午呢,你都想到晚上了?”
木香嘿嘿的樂了,“我這是跟你們預定,要不中午吃也行,中午讓陳媽做酸菜魚,多放些泡椒,燒的辣香撲鼻……”
想著想著,忽然又覺得了。
赫連明德皺眉,“你這麼吃酸的,連辣的也不放過,有可能是龍胎呢!”
“誰說的,不可能,當初那郎中看了,說是兩個娃,我連服鞋子都準備好了,全是按著娃來準備的,爲此,我還特意讓服裝工坊的人挑染的淡的棉出來,做了好幾套小襯,所以,肯定是娃,你們就別瞎擔心了。s173言小說吧”
赫連晟在後面,聽見提起小襯,眉頭狠狠的皺了下。
他已經預到了,不管生出來的是兒子還是兒,木香非得把這服給他穿上不可。等將來兒子長大,知道自己是穿小長大的,不知作何想。
臨近正午時分,京城的街道異常的熱鬧。
人來人往的,也很多,兩位老爺子儘量帶著往人的地方走。
當然了,街上有很多認識的人,自避的遠遠的,不敢招惹。
這時,馬路的盡頭,突然闖過來一隊氣勢洶洶的人馬。
赫連明德頓時張無比,“丫頭,快閃到一邊去,別讓人著了。”
木香捂著肚子,沒有挪步,因爲站的位置已經很偏了,再閃,就得閃湖裡去了。
跟在後面的赫連晟也張了,顧不得保持距離,快步趕了上來,“站到我後!”
他材高大,擋在木香前時,就像一座大山,將木香完完全全的遮住。
兩個老頭見他來了,都鬆了口氣,否則有一丁點的閃失,他倆非得懊悔死不可。
木香淺淺一笑,從他手裡,將西紅柿拿了過去,狠狠的咬了一口。
剛摘的西紅柿就是好吃,酸酸的,水份充足,還有些沙沙的口。
那一隊氣勢洶洶的人羣已經近了,走在最前頭的,正是司空拓。
鐵青著一張臉,好像誰欠他十條命似的。看見赫連晟站在那,也沒有多理,重重的哼了聲,徑直就要走開。
赫連明德最看不得他這樣的囂張,氣憤的道:“他有什麼可囂張的,年年作,年年被驅趕,此次議和,皇上真是糊塗了,像他們這樣的狼子野心,如何能安定!”
司空拓今天一肚子氣,早上去闖知堂,沒闖進去,後來又得知們每日都會有馬車從學堂裡使出來,到時在路上攔截,定然很容易。
他在蒼瀾,侍妾無數,到了這裡,邊一個都沒帶,去青樓玩了幾次,發現那裡的人太無趣,所以他盯上了知堂。
想著可以在路上攔截,到時連馬車帶人一起截走,尋個無人的地方,好好樂一番,所以他連半天都等不得,立馬就去了。
哪知,攔是攔了,揭開車簾子,也看見裡面坐著五六個娘。
可是還沒等他手呢,這幾個人一陣尖,竟然引來京城府尹。
那傢伙帶了幾十名林軍,將他團團圍住,他好不容易出來,就聽那老小子嚷嚷著要告到皇上那裡去。
京城府尹也怕出事,要是這幾個子在他的管轄之,被人污了,別說皇上不饒他,就是這京城的百姓,也不能放過他。
茲事大,他當然是能捅多大,就捅多大。
知會了皇上,要是皇上不追究,再出了事,可就不怪他了。
司空拓沒想到他會來那麼快,更沒想到,這人居然非得鬧到皇上那裡去不可。
他是蒼瀾皇子,來這裡是爲了議和,以及帶回司空瑾,如果被父王知道,他麻煩就大了。
這正煩惱著呢,又聽見赫連明德奚落他的話,屬於草原人的脾氣,蹭一下就上來了,“你這說什麼!”
他突然停下腳步,正好停在赫連明德面前。
老人家也是久經殺場,又怎會被他嚇到,當即上前一步,哼了聲,道:“老夫說的就是你,蒼瀾如何敗退,如何掠奪我南晉百姓的,你做爲蒼瀾大王子,你會不知道嗎?現在還好意思,在這裡囂張,你當南晉的人,都是好欺辱的嗎?”
老人家說話擲地有聲,鏗鏘有力,聽的附近小販,過路的百姓紛紛朝他投去注目禮。
可是在司空拓聽來,這話就十分刺耳了。
“本王是邀來的南晉,難道你們不該以禮相待嗎?你說蒼瀾掠奪,憑什麼這樣說,你們南晉的土地,不也一樣是從他人手裡奪過來的嗎?”
“強詞奪理,一派胡言,如果蒼瀾人都如你這般,我看這議和一事,不提也罷,老夫定要冒死進諫,決不讓這議和之事定下,”老爺子也是真氣了,否則他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的。
司空拓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好啊,你這就去向唐皇進言,本王子這就起程回蒼瀾,等著與你們絕一死戰!”
“哎,等等!”木香啃完一個西紅柿,急急的住他,“這位殿下,我想你搞錯了,我家老爺子說的意思呢,是讓司空瑾回去,你留下做質子,這樣纔是公平的決鬥,否則跟你鬥,豈不是欺負你無用嗎?”
“你!”司空拓突然暴怒,一掌擊向木香的面部。
赫連晟輕而易舉的抓住他的手,微一使勁,司空拓臉大變,忍著手腕上如同要斷裂的劇痛,他雖不是蒼瀾的第一勇士,但怎麼著也是數一數二的勇者,怎能在這個時候驚呼出聲,可是真的很痛,沒想到赫連晟的力如此強悍。
“我什麼?你想死在這裡,本王可以全你,放心!你死了之後,你後的這些人,一個活口都不會留下,等消息傳出京城,傳到蒼瀾,他們只會以爲你暴斃而亡,想必司空瑾很樂意看見這一幕,你說呢?”
赫連晟的聲音平靜極了,如同在敘述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連眼神都沒有變過。
可是司空拓卻聽的心驚跳,“你敢!”
“哦?你還在懷疑我敢不敢?”赫連晟笑的冰冷刺骨,一溫度都沒有,他看司空拓的眼神,就好似在看一個死人,一個不需要顧及他所有想法,任意踐踏的死人。
在司空拓的瞪視下,他慢慢的收手上的力度。
司空拓憤怒之下,另一隻手突然襲上他的命門,腳風也隨而至。
赫連晟嘲諷的笑了,快速將他的手一掰,只聽咔嚓一聲,司空拓的手臂竟被生生的折斷了。不是卸了關節,而是折斷。幾百丈之外的人,都能聽見骨頭碎裂的聲音。
“啊!”這一下,是真的痛不生。
司空拓發出去的功勢,全都半路夭折,抱著已經提不起來胳膊,滿頭大汗的瞪著赫連晟。
木香已經啃了一半的黃瓜,又從赫連晟後面探出頭來,因爲後面是湖,所以是抱著赫連晟的腰,剛纔赫連晟出手擒住司空拓時,抱著的作也沒變過。
“司空拓,你今日算走運了,我相公不想讓我看見腥的一幕,所以只是斷了你的胳膊,否則斷的就是你的脖子了!”
司空拓憤恨的瞪著他們二人,眼裡的憤怒火焰一樣,快要噴發而出,“你們如此辱本王子,你們等著,咱們找唐皇評理去!”
“大王子殿下不說,微臣也是要來請一請的,”遠又走來一人,穿著一服,正是京城府尹。
他今天可是忙壞了,跑前跑後,半天之,就跑了大半個京城。
司空拓暗道不妙,他這是要落井下石嗎?
隨京城府尹而來的,還有另一人,司空拓是之後纔看見他了,在只是一瞬,他眼中的神就變了。
同行而來的兩人,神卻是不同的。
府尹大人是幸災樂禍,終於能解決這個大麻煩,他當然高興壞了。以免哪天這個大麻煩再給他捅個大簍子,到時他的烏紗帽可就保不住了。
而這個同行的人,正是被關了數日的司空瑾。
同爲蒼瀾人,相比之下,司空瑾比起司空拓來,好看的不止一點點。
縱然司空瑾骨子裡也是傲慢自大,目空一切,但他的自大傲慢,有一個度,不像司空拓,完全收不住,還搞不清狀況。
司空瑾還是穿著蒼瀾的服,只見他走到司空拓面前,看了眼他的斷手,笑容深邃,“大王兄親自來南晉救王弟,王弟激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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