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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俏廚娘》 第287章 大結局

朝中大員已經了,奉請新皇登基的念頭。

護國公在這一事上,也站到了唐墨一邊,他雖自負,但在國本一事上,卻毫不會含糊。

唐皇雖心有不願,手握皇權,又怎會甘心拱手讓給他人呢!

但形勢人,他再撐下去也沒有意義。

在半推半就之間,他只能選擇退位讓賢。

新皇登基的日子,定在正月十五。

原本這樣的日子,赫連晟也必須參加,可是木香提出要回一趟玉河村,赫連晟欣然同意了,新皇登基,這種錦上添花的事,他原本就不想參與,能避開,也是再好不過。

唐墨知道他們要走,出言挽留過。

但是木香主意已定,再說,又不是不回來,頂多也就是兩三個月而已,將玉河村那邊的事徹底了結乾淨,以後就在京城常住了。

因爲離開的時間長,手上的生意都不能耽誤,所以除了周大憨跟尚彥,以及英殺之外,其他的部下,都留在京城,照看的生意,回鄉跟賺錢,得兩不誤。

至於元瞳,本來是不想帶他的,可是他愣愣的站在襄王府門口,連自己的包袱都準備好了,問他原因,他只說,陳媽跟喜鵲都隨走了,軍營裡的飯菜不好吃,他要吃烤

啞婆跟康伯,還有何安,胖妞他們都被留下了,府裡的事,也需要照看,不能都跟著走了。

彩去跟木朗都有自己的學業,劉氏跟劉麻子也來了京城,所以劉晨不用跟他們回去。

劉麻子夫婦也不想回去的,畢竟京城這樣好,這樣繁華,吃的好,穿的又好,誰還想回那個窮鄉僻壤的地方去。

但是木香可沒給那個機會,劉氏跟劉麻子,都是地地道道的農家人,突然把他們放在京城這樣的地方,對他們來說,絕對不是啥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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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木香的強態度下,他們才同意跟著車隊一起回玉河村。

既然是要回老家,就不能像去泉城似的,那是去遊玩,質不同。

木香琢磨著,要帶最好的醫,一路上可以照看孩子,到了村裡,還能給村裡人看病診脈。

這個醫的人選,是自己去宮裡挑的,就是生孩子的時候,被人從府裡拎出 來許太醫。

許太醫也算是個有醫德的,聽說是要回鄉下義診,自己帶了個藥,帶備了不的草藥。

他也不用別人管,自己帶了輛馬車,一個車伕,只說,跟在他們車隊後面就可以了。

此外,木香又讓喜鵲去採購了不,帶給大梅他們。

登一品現在也做普通布料的裳,這是木香遵循往低收人羣發展的理念,因爲這個世道,窮人遠比富人要多。

所以,木香讓喜鵲去挑了不服,整整一馬車,送不完的,可以拿到臨泉鎮去販賣,說不定還可以拓展臨泉鎮的銷路呢!

準備這些東西,整整弄了一天。

等到他們的車隊出城時,已是大年初四了。

這回要長途跋涉,所用的馬車都比較大,用兩匹馬拉著,車廂裡能放下一張小桌,還有一排小櫃子,兩個小娃在裡面玩耍嬉戲都沒有問題。

兩位老爺子的馬車,裡面擺著棋桌,還有個小炭爐,可以燒些茶水,泡泡茶,暖暖手都好。

元瞳跟著陳媽和喜鵲在後面的一車馬車上,除了吃之外,他還在用木香教的方法,訓練眼力,跟準度。

英殺跟周大憨一起趕車,有時會跟尚彥換一換。

赫連晟邊的吳青,嚴忠,此次都沒有隨行,赫連晟還從軍中調了一隊人馬,以作護送職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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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城那一日,唐墨站在京城的城樓上,目送他們的馬車離開。

小五就站在他邊,與他一樣著遠去的馬車,“殿下,城樓上風大,小的扶您下去吧!”他如今是唐墨邊的總管,可以說,未來就是代替王海的人,至於爲什麼會是他,那就不得而知了。

唐墨著絕塵而去的一行人,很長時間都沒有說話,也沒有理會小五的關心。

城樓上的確很冷,只站了一刻,子就被風吹的一點溫度都沒了。

過了許久,唐墨收回眺的視線,一聲不吭的走下城樓。

人不同,命不同。

他即是皇子,便有皇子的使命,又豈是可以肆意而行的。

曾經的唐墨已經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代君王。

這一日,同樣心鬱悶的,還有唐焱,失了太子之位,等到唐墨繼位,他就會被遣走。唐鑫子太魯莽,他不會將唐鑫單獨留下。

伴君如伴虎,唐墨與他們雖是手足,但在權利跟皇位面前,手足二字,本毫無意義。

蔣振庭從宮中回到府中,依舊跟往常一樣,四尋找蔣榮的影。

這個蔣榮,上的傷病雖然好了,可是心靈上,卻徹底的扭曲了。

在司空拓還沒有離開京城時,蔣榮就喜歡跟司空拓混在一起,經常玩到深夜,還不肯回府,有時就宿在驛館,一連幾天,都不見蹤影。

現在司空拓走了,他依舊不怎麼回府。但也不像從前那樣,翹著尾,四跟別人找茬。

而是時常跟一些年輕公子哥混在一起,飲酒作樂,逛花窯子,流連忘返。

蔣振庭因爲覺得對他有愧,所以現在對他的管教也放鬆許多,卻也不肯再將他送走,非得留在自己邊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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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一段時間回想與琢磨,他已經放棄了報復的念頭,不是不想報復,而是他忽然覺得自己老了,不再年輕,如何還能鬥得過手握兵權的赫連晟呢!

他能想通,是再好不過的。

赫連晟也不願對他趕盡殺絕,畢竟他是有功勳的人,自有他的威信在。年輕的時候,他也是個值得人尊重的將領。這樣的一個人,若是落得晚景淒涼的境地,不知會寒了多人的心。

馬車在路上,走走停停,中間因爲要調整休息,又停了兩日,等到他們坐上船,可以通過水路直達玉帶河時,已是半個月之後的事了。

赫連晟此行,不僅沒有張揚,還刻意封鎖了消息,而且除了必要的補給住宿之外,他們幾乎不從繁華的城鎮經過。

這也是爲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否則被那些員攔下,又是一番吃請恭維,虛僞的應酬,煩不勝煩。

接連在馬車上顛簸了半個月,上了船之後,穩當許多,兩個娃兒好好睡了一覺。

糖糖跟小葫蘆現在能吃些副食,不必完全的依靠牛,否則也不能帶著他倆離開京城這麼久。

兒輔食,除了麪條之外,就屬蛋了。

他們乘坐的船,又大又寬敞,分爲上下兩層,當木香看見這艘船時,眼睛都亮了,因爲這不是赫連晟專屬的戰船,而是一艘豪華遊

以爲這船是租借來的,因爲據所知,這樣的一艘船,沒有幾萬兩銀子,也買不下來的。

哪知,赫連晟卻笑意深深的告訴,這船是屬於他們的。

聽到這個消息,木香張大,好半天沒有閉上。

忽然想起何安曾經報告的,一年之前,赫連晟收服了怒江上的河盜,壯大了水軍的勢力,添置了幾艘戰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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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只知道那幾艘船是屬於皇家的,沒想到他還另外購買了一艘。

木香站在豪華大船上,看著甲板上奢華小資的佈置,狠狠的嚥了口唾沫。

赫連晟好像是覺得還不夠刺激似的,又對說,像這樣的船,其實還有三艘。

都在怒江上跑運輸,運的是人,不是貨

而他們乘坐的這艘,是專屬他們一家,船上所有的東西,都沒有旁人用過。

除此之外,爲了兼顧兩個兒玩耍,安全保護工作,也做的很嚴,船周都用木條圍了起來,所用的木料,都經過一系列的打磨,不會有倒刺。

廂房,廚戶裡的東西,一應俱全。

木香將船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最後跑回甲板上,抱著赫連晟,狠狠的親了他一口。

幸好這時他們邊沒什麼人,否則這一幕人看見,還不得死個人。

要退開地,赫連晟在摟住的腰,又將帶回自己的懷抱,“是這樣,好像還不夠。”

木香白他一眼,“來,除夕那天在府裡時,你也說讓我報酬,害我第二天差點都下不了牀,怎麼,現在還要來嗎?”

赫連晟英俊非凡的臉上,綻放出一個慵懶的笑容,“那天是你自己惹火,怪我嗎?”

“我纔沒有,”木香臉兒一紅,在他懷裡轉了個圈,背對著他,咬著脣,似,似嗔怒。

赫連晟索就從後面攬住,熱熱的呼吸噴在的脖頸間,“嗯,你是沒有,那也不知是誰掀了……”

“別說,”木香突然轉過,用手捂住他的,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赫連晟拿下的手,放在邊親了親,“不逗你了,拿上魚桿,帶你去江上釣魚。”

“釣魚,有什麼新鮮的玩法嗎?”

釣魚這個事,並不陌生,幾次在江上做船,赫連晟都會帶釣魚。

大多時候,是他釣,而在旁邊看著。

赫連晟神一笑,手攬住的腰,帶進自己懷裡,腳下微點,飛而起,掠過船邊。

爲了要方便釣魚,魚竿都是擺在船沿邊上,方便取用。

魚竿上還掛著個小袋子,魚餌就放在袋子裡。

赫連晟飛掠過去,抓起一魚竿,腳下突然發力,踢中船沿邊的一塊木板。

那木板到來自他的巨大撞擊,被撞飛了出去,落在幾十米遠的水中。

赫連晟抱著木香,追闃木板而去,中途不換氣,不落腳,一直到近那塊木板,落下之後,連氣都沒有

木香又是唏噓,又是崇拜,羨慕的雙眼放家相公實在是忒厲害了,這等輕功,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水上飄啊!

赫連晟將臉上的傾慕悉數收納,長臂甩魚竿,“站在江中釣魚,願者上鉤!”

他這麼一說,木香才發現,他沒穿上魚餌,這可怎麼釣魚,難道真像他說的,願者上勾嗎?

“這江裡的魚,狡猾著呢,你不穿魚餌,它們怎麼會咬鉤!”

赫連晟低下頭,在臉頰邊親了親,邪魅一笑,“不是說了嗎?願得上勾,如果它們不願意,那就只能來的!”

“什麼來的?”木香不明白了,什麼的?

可這時,赫連晟已經不理了,專注的盯著魚餌,連眼珠子都不曾轉

木香原本一直是抱著他的,可釣魚是個慢活,總這樣抱著怪難的,於是就想

還好,這一,可不得了,這才發現,原來他踢起的木板,竟然只有一平米大小,他抱著自己站著剛好,如果鬆開抱著赫連晟的腰,浮板立馬就不穩當了。

小小的浮板一晃,木香嚇的又趕將他抱

雖然也會游泳,可是生過孩子之後,質畏寒。加之,此刻又是站在滾滾的河水之中。

他們行經的這一段河灘,水流湍急,河水中泛起的浪花,都快打到的腳面了。

這樣一看,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往後面的大船一看,才恍然大悟。

原來讓覺得不對勁的,是他們踩著的這塊浮板,居然沒有順著水流飄走,而是險險的被阻在河浪之中。

剛開始也沒注意,直到這會,水流大了,這纔看見,原來是有條繩子連接著船 與木板。

這人……到底是啥時候想起來的。

在赫連晟懷裡去,一會兒放開摟著的腰,一會又摟,因爲木板太狹窄了,不得不挨著赫連晟。

這樣的靜,終於引來赫連晟的注意,他低下頭,眸深深,“香兒,莫要,直的想,晚上即可。”

木香被他的話逗的哭笑不得,白他一眼,道:“想的,這兩天,糖糖跟小葫蘆,睡的不好,晚上我得照顧他們,還有好幾天的水路,夜裡溼氣又重,可不能讓孩子生病了。”

說到孩子,赫連晟也收斂的心神,繼續盯著自己的浮標,“晚上他們睡覺的被子,還有要穿的服,都得要烘烤除掉溼氣,另外,睡覺的時候,不要開窗子,知道了嗎?”

木香重新摟住他的腰,掌上的紋理堅實朗,聽著他的叮囑,只覺得從心到外都是暖的,“知道啦,只不過今晚你可能要去別的廂房睡,我看那牀小的。”

“牀小?怎麼可能!”赫連晟完全是懷疑的語氣,因爲這船上所有的佈置,都是他指定的,特別是他倆的主廂房,選了船上最大的一個。

木香嘟,“怎麼可不能,再大的牀,也不夠咱們四個人睡,是他倆就得佔大半張呢!”

孩子睡覺喜歡翻來翻去,在府裡時,他倆有自己的小牀,就擱在他們的牀邊,夜裡起來時,可以方便查看。

現在在船上,需要睡在一起,又怕著孩子,當然是有多大,就佔多大了。

赫連晟略一思考,微微蹙起的眉,就舒展開了,“無防,到時你睡我上就好了。”

雖然他說的是葷話,可是臉上的表正經的不能再正經了,簡直就跟戰事彙報似的,距離遠的人,看見他這個表,打死也想不到,他說的是什麼。

木香噗嗤笑了,“我發覺你現在說話越來越下流了,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啊!”

“嗯,以前沒娘子,現在有了,自然是不一樣的。”

話剛說完,他抓著魚竿的手,突然攥了下,還沒等木香看清呢,只見他手臂突然揮

沒有穿魚餌的魚鉤,在水中猛烈的擺,像颶風從水面上劃過。

等到魚鉤被從水中撈起時,竟然掛起一隻活蹦跳的大魚。

“哇,你是怎麼做到的,這分明不是釣的嘛!”木香驚呼的同時,也算看清了,他是如何出手的。肯定是在魚游到他的範圍之,突然甩竿子,直接將魚勾了起來。這等絕技,已不在釣魚的範疇。

赫連晟將的崇拜表,全都收起眼底,魚竿再次甩,那魚就直接飛上甲板了,“雖說這是願者上勾,但是隻要到了我的面前,還會讓它逃走嗎?”

他說的話裡,有弦外音,木香是聽出來了,這是在影呢!這傢伙,什麼時候,都不忘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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