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姊也沒爭奪,跟在他的後面朝著家的方向而去。
一邊走,一邊道:“等過上幾日,咱們可以租村子裡人的船,去海邊逛逛。”
說道這裡,突然一笑,接著說道:“說起來也巧,我可是在水裡救了你兩次呢,上一次是你在杭爺爺的畫舫上,我也不知道你在上面,直到你落水的時候才發現。”
的聲音很清脆,洋溢著一歡樂。
杭晨子一僵,猛然的停住了步伐,遲疑半會兒,他才問道:“當時在水中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遊姊不解,微微歪頭問道:“比如說?”
“……”
杭晨什麼都沒說,邁著步伐先前。
因爲他不知道該如何去說,就在遊姊說話的那瞬間,腦海中彷彿有了一的記憶。
關於遊姊從海中將他救起的一記憶。
當時,遊姊好像是用手託著他的…上船的。
“你到底要說什麼?好像也沒事啊,上一次你在水中還是清醒的,我救你上船,覺你還不耐煩。”遊姊撇了撇了,隨即又道:“不過,後來倒是緩和了許多,在碼頭賣吃食的時候,就是因爲你的存在,許多小姑娘都是在咱們攤位上買吃食哦。”
遊姊一點一點的說著,本是想給杭晨回憶回憶,可現在自己回想起來,突然也覺得很是溫馨。
從無到有,都是杭晨陪在的邊,經歷著兩人經歷的一切。
仰著頭,笑得一臉嫣然:“真的很想再嘗試一下,雖然很累卻也很快樂,不如咱們明日便去碼頭吧?”
著這個笑臉,杭晨沒有拒絕,他淡淡的迴應了一聲,“好。”
只是可惜,當他們回去將要去碼頭的事一說,便被柴大海兩口子共同的拒絕了。
“現在風頭,緩些時日再出去吧。”陶氏說著,誰都不知道杭晨背後到底有沒有仇人,最好的法子自然是安穩的待在家裡,以防萬一。
“是我考慮的不周到。”杭晨說著,他著遊姊,“以後有的是時間。”
遊姊有些憾,卻也不是固執的人,而且爹和柴叔說的也有道理,便將去鎮上的事給了下來。
倒是陶氏,難得閨提出了個要求卻不能夠如所願,心中倒是自責起來,連忙就道:“去不了鎮上,不如明日同我去木匠那,你家的新屋還有家裡擴建的房子怎麼也要置辦傢俱,咱們去選些樣式,木匠做也要做一段時間呢。”
“行啊,可是弟弟妹妹誰來帶著?”遊姊道。
出遠門,帶上一個小傢伙還行,可帶著三個,而且其中兩個小的是極爲的鬧騰,自然是不可能。
“姐姐帶我帶我。”小曉趕的說道。
“我也要去。”小芽的睜著眼睛,一副不答應便哭鬧的模樣。
而遊小彥更是靠在了遊姊的手臂上,擡眸可憐兮兮的瞧著。
“不如你們將他們三個帶上吧,我去村子裡借了牛車,也不用趕路。”柴大海有些不忍,鎮上的生意要忙著,難免就忽略了幾個孩子,而鎮上人多,他帶著孩子難免會有招呼不到的地方,可那木匠就住在旁邊的村子裡,將孩子們帶上也無事,他便道:“村子裡的外人,杭晨也跟著你們一同過去,你們三個一起也能夠照顧著孩子們。”
陶氏想了想,到底還是點了點頭。
隨即,三個小傢伙頓時就是蹦躂著歡呼起來。
陶氏趕著沉下臉,道:“你們明日可得乖乖的,誰不乖下次就不帶誰出去了。”
小傢伙們拍著脯保證著,爭先搶著保證會乖乖聽話。
而遊姊瞧瞧的對著旁的一人說道:“等明日你選你喜歡的傢俱,不用怕錢不夠,自己用的還是喜歡的好。”
杭晨挑了挑眉頭,他知道遊姊在旁邊建了一個新院落,可聽著遊姊現在的意思,好像是在說新院落建好之後,會有他的容之。
遊姊接著又道:“不過還得等上幾個月,止不住那個時候你就恢復記憶了呢,對了,先說好,南邊的房子得歸我,那個窗臺正好對著大海呢。”
絮絮叨叨,聲音很輕,杭晨覺得像是羽刮在了心中一般,有些有些暖。
遊姊說完,卻是沒有見到杭晨的回話,也沒當做一回事,畢竟以往杭晨的話本來就,哪天能夠聽他多說幾句話,那反而還更加的稀奇。
而此時,陶氏又對著大夥說道:“我同你們爹商量了,打從明日開始,每日掙得銀錢分爲五份,柴溪柴源你們兩兄弟各分爲一份,你們弟弟妹妹小,便給兩一份,剩下的兩份便由我和你爹拿著,以後家中要填什麼什也由我和你爹來出。”
“這怎麼行。”柴溪連忙就是拒絕,可是支支吾吾卻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爹孃,別人家都是將錢在公中,真要用錢的時候找您和爹要就是了,不用分給我們。”柴源也是擺了擺手拒絕著。
“別家是別家,你們兩個總得親,倒時候手中有銀錢也好辦事。”陶氏平淡著說著,又道:“上次去尤家我就聽齊氏說了,再過半月便是尤雨的生辰,你小子可得從明日攢些銀錢給送個禮纔是。”
“真的?”柴溪猛然說著,可隨即臉上一紅,著手半響才問道:“娘,尤雨的生辰可是哪一天?”
“吃你的飯,手上沒錢你打聽這個做什麼,難不送條魚過去?”柴大海故作嚴肅,其中雙眼中也是帶著笑意。
柴溪柴源兩兄弟聽著,心中對著爹孃也是十分的激。
兩兄弟互相看了一眼,最後到底還是沒有拒絕,只是心中想著,大不了自己先攢著,等到家中真有什麼事需要銀錢的時候,再拿出來就是。
這般,一家人便又是談笑起來,遊姊更是著話向柴大哥建議著送些什麼禮。
杭晨從頭到尾,都是靜靜的聽著,他發現這一屋子裡的人,明明就是兩戶家,卻融洽的如同一個家族,很是溫馨很是…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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