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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修羅毒婦》 意外的幕後指使

    穆錦萍沉默的看了吳大力良久,很是意外這人的鎮定。不過一個山野柴夫,按常理做壞事被抓包,都應該驚慌失措極盡求饒才是,可這人……額冒冷汗子發抖,驚惶可見,卻始終咬牙關一聲不吭。

    “蠻氣的嘛。”須臾,穆錦萍勾發出一聲嗤笑,“怎麼,你是覺得我一個小姑娘不能把你怎麼樣,所以才這般肆無忌憚?”

    吳大力汗流得更猛了,拼命搖頭。

    “那我問你……”穆錦萍彎腰與吳大力對視,深暗的眸底冰冷刺骨,“我穆錦萍與你有仇?”

    吳大力一愣,繼續搖頭。

    穆錦萍眉頭皺了下,“那就是我的人克扣了你的柴禾錢?”

    吳大力還是搖頭,卻不敢與穆錦萍對視,再次低下了頭。

    “既然都不是……”穆錦萍冷臉直起,“那你為何要對我們胭脂行做手腳,這樣於你,有什麼好,又是誰,指使你這麼幹的?”

    吳大力低著頭,雙手撐地直打鬥,可還是不做聲。

    “你以為你什麼也不說,我就拿你沒辦法了是不是?”吳大力的沉默令穆錦萍心頭火氣,“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你要識相,就趕把指使你的人說出來!而且……”忽然低的聲音著嗜的威脅,“你應該,不是孤家寡人吧?你想對雇主守口如瓶,難道,就不管你家人的死活了?”

    吳大力聞言,霍然抬頭,眼裡的恐懼再也無法抑制,渾更是抖若篩糠。可饒是如此,他張了張,還是什麼也沒說。

    “還真是不進棺材不落淚!”綠依實在看不下去了,刷的劍架在吳大力脖子上,“別以為我們是嚇唬你,你要在不吭聲,我第一個殺了你,再殺你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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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吳大力果然不再沉默,揮著手張卻是一陣啊啊,“啊啊啊啊啊……”

    怎麼回事?

    幾人見狀,不面面相覷,總算意識到不對勁了。

    “吳大力,你鬼喊鬼什麼,東家問你話呢!”饒是靦腆如滄月,也忍不住上前狠踹了吳大力一腳,喝道。

    吳大力被踹得子一歪,堪堪穩住,鼻涕眼淚全下來了,能發出的卻仍舊是啊啊的噪音。

    “有話說話,別以為你裝瘋賣傻就能蒙混過關!”綠依架在吳大力脖子上的劍稍稍用力一糙黝黑的皮上霍然就出現一道殷紅的跡。

    吳大力渾一僵,隨即就是狠狠一哆嗦,嚇得是聲淚俱下,可發出的還是讓人頭疼崩潰的啊啊聲。

    “難不是個啞?”穆錦萍眉頭皺得死

    “不可能。”話音剛落,就被滄月斷然否決,“這吳大力不是啞,他之前幾次給咱們胭脂行送柴禾,奴才還和他聊過幾句。”

    “既然不是啞,那他為何不說話?”穆錦萍狐疑的和綠依對視一眼。

    綠依二話不說,上前兩步,彎下腰手就掐住了吳大力的兩腮,用力開了他的,只是一眼,眉頭就皺了起來。

    “他舌頭被割掉了。”綠依松開掐著吳大力腮幫的手,說罷站直來,“看來,想要從他裡問出有用的東西是不可能的了。”

    “被割了舌頭?!”

    穆錦萍和滄月雙雙震驚,覺得鬼這件事牽出的意外真是一茬接一茬。

    好半晌,穆錦萍才從震驚中鎮定下來,略微彎腰問道,“吳大力,你會寫字麼?”不待吳大力回應,又接著補充了一句,“當然,你可以選擇撒謊,不過,你家人的小命兒,可就不保了,我勸你還是想清楚的好。”話雖這麼說,心裡實際卻沒抱多大希,一個柴夫,識字的可能簡直太渺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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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大力猶豫了下,出乎意料的點了點頭。

    居然還真識字啊?!

    幾人再次吃了一驚,不過穆錦萍很快就淡定了下來。

    “準備筆墨紙硯。”看向吳大力後兩夥計,穆錦萍下指了指個字較小的一個,吩咐道。

    “是。”小個子夥計應了一聲,隨即便轉出了房門。

    不消多會兒,那夥計就抱著準備好的東西小跑了進來,將其一一擺放在吳大力面前。

    穆錦萍瞥了一眼已經蘸好墨被吳大力握在手裡的筆,“現在我們可以開始了,我問一句,你就把答案寫在紙上,明白了麼?”

    吳大力擼起袖子抹了把臉上的冷汗,點點頭。

    “那麼我現在問你,誰讓你在我們胭脂水手腳的?”穆錦萍問道。

    吳大力遲疑了好一會兒,才手提筆在紙上歪歪扭扭的寫下了一個字。

    那字實在太醜,甚至連筆畫都不完整,幾人努力辨認了半晌,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好像,是個白字?”良久,還是滄月猜測道。

    穆錦萍看向吳大力,“你這寫的是白?”

    吳大力臉漲紅的點點頭,面很是愧難堪。

    白……

    幾人面面相覷。

    “莫非是京城三大世家白家?白家藥莊那個白?”穆錦萍絞盡腦,對這個白字唯一的印象,也就限定在這了。

    吳大力點了點頭,肯定了穆錦萍的猜測。

    “還真是那個白家?”穆錦萍驚訝了,“難道,真是同行遭嫉?”想到那白家除了藥莊,胭脂水也有涉獵,這理由倒也說得過去,除此之外,兩家並無恩怨瓜葛,實在想不通,對方為何要用這麼下三濫的招數與自己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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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大力眼下了啞,問不出來,寫又四不像,再審下去也沒有意義,穆錦萍擺了擺手,讓兩夥計將人帶下去。

    待人被帶走,滄月才猶豫道,“東家,這事兒可要報?”

    “白家家大業大,而且這事兒說白了就是小事兒一樁,告了也是白告。”穆錦萍捋了捋耳發,“告吳大力麼?他顯然是被人威利用的,算了。”

    “算了?!”綠依愕然,“萍兒小姐何時變得這般麗善良了,這事兒難道真打算就這麼算了?息事寧人可不是你的行事風格啊?”

    穆錦萍涼涼的斜了綠依一眼,“這事兒當然不會就這麼算了,我決定放過吳大力,可沒說不追究那白家。”

    綠依道,“這事兒需要殿下幫忙麼?”

    “不用。”穆錦萍搖搖頭,“就這麼點事兒,沒必要麻煩殿下。”

    “可是,據我所知,這白家產業主力是藥莊和酒樓,就是綢緞莊都是小打小鬧,胭脂水更是小門臉上不得臺面,就算是要與我們過不去,難道不是針對藥莊下手更合合理麼?”綠依總覺得事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可是什麼,卻又說不上來。

    “綠依姑娘所言在理。”滄月也附和的點點頭,“這白家針對咱們胭脂行,確實不怎麼說得過去,之前奴才還有想過可能是其他幾家大點的胭脂行,這白家……實在教人很是意外。”

    任由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穆錦萍挲著下來回踱了幾步,擰著眉頭沉思著沒有做聲。

    “哎喲,萍兒小姐,你可別轉悠了。”綠依被穆錦萍轉悠的頭暈,拽著胳膊止住了作,“不管對方究竟出於什麼目的,既然確定了是白家所為,那你有什麼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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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牙還牙。”穆錦萍眸沉冷,一字一字仿似淬著冰渣子。從來不吃虧,更何況還是啞虧!

    綠依和滄月對視一眼,兩人難得默契的異口同聲,“以牙還牙?可對方就一破胭脂鋪,門庭冷清生意本跟咱們這沒法比,怎麼以牙還牙啊?同樣的方法或許對咱們這邊能造不小的損失,可在那邊完全就是無關痛啊?”

    穆錦萍有些好笑的看著兩人,“誰說我要對他們那破胭脂鋪下手了?”

    “那你……”

    兩人對視一眼,有些理解不能。

    “既然對方主力是做藥莊,要還擊,自然就得瞄準對方的七寸了。”穆錦萍眸微斂,冷冽又}人。

    兩人這下明白了,所為的以牙還牙,原來是這麼個意思,不過聽起來確實不錯!這想法太正確了,既然是要還擊,當然得給對方留下深刻的教訓才行,瞄準對方七寸一擊中的,不痛不算個什麼勁兒!

    “可是需要我做什麼?”綠依鞘,一臉嚴肅的問道。

    穆錦萍卻沒有立即接綠依的話,而是對滄月道,“那批胭脂可有理?”

    滄月愣了一下才點頭道,“東家放心,奴才已經讓人給理了。”想到那麼一箱子的損失,不住一臉疼。

    “嗯。”穆錦萍點點頭,“滄掌櫃去忙你的吧。”

    滄月盡管有些茫然,卻還是點了點頭,“那奴才就去了。”

    穆錦萍微笑著點了點頭。

    滄月前腳一走,綠依就忍不住問道,“我們要怎麼做?”指的自然是白家藥莊。

    穆錦萍看了綠依一眼,卻不接著談,知道,“我們先出去吧,邊走邊聊。”說罷率先走出了門去。

    綠依很是無語的撇了撇,這才跟了出去。

    盡管已經接近晌午,胭脂行大堂的生意卻仍舊忙碌的很,滄月一下來就忙活了起來。穆錦萍和綠依下樓也沒和對方打招呼,便徑自出了胭脂行。

    “我們這是去哪?”見穆錦萍無視路邊停放的馬車徑自朝東大街走,綠依不好奇的問道。

    “白家藥莊。”穆錦萍冷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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