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纏著他的脖子,雙圈在他的腰上,瘋狂地親吻著他的臉頰,邊親還邊說:“我好想你啊!”
顧祈舟驚喜的,拖著的,問:“你怎麼來了?”
陳染音不想說實話,實話掃興,就回了句:“朕算準了你會回家,特意堵你呢!”
顧祈舟笑了:“陳皇真是神機妙算。”
陳染音哼了一聲,沒好氣:“回來之前怎麼不和我說一聲?是不是不想我?”
顧祈舟無奈:“怎麼可能?”他解釋道,“剛到東輔,什麼都沒收拾呢。”最近一直風塵仆仆的,今天早上連胡子都沒來急的刮,他不好意思胡子拉碴地去見。
陳皇明白了,妃這是擔心自己的容貌不夠艷所以才沒第一時間去見。
“別擔心,朕不嫌棄你。”還用臉頰在他的臉上蹭了蹭。他的畔和下上剛剛冒出的一層胡茬有點扎,但還是不停地蹭來蹭去,語調悠悠地在他耳畔嘆息著說,“妹妹的文又想鼓起來了,不知道哥哥能不能滿足啊?”
顧祈舟:“……”
真是個妖啊。
他嘆了口氣,問:“吾皇,會背我的手機號麼?”
陳染音自豪地說:“那肯定呀!朕這麼你,當然會背。”
顧祈舟點頭:“行,哪天被治安大隊抓走了,記得給我打電話,我去撈你。”
陳染音:“……”
行,好,既然如此,那朕就再給你來個更刺激的!
咬住了下,眼珠子一轉,又將進了他的耳畔,咬字輕緩:“夏日桃,鮮多,哥哥想不想嘗嘗啊?”
“……”
顧祈舟趕抱著進了門,生怕再說出什麼虎狼之詞,萬一被鄰居誤會了什麼再一打舉報電話,治安大隊真就來了。
陳染音從他的上跳了下來,等顧祈舟把行李箱拎進家門,關上房門后,又迅速朝他湊了過去,再度抱住了他的脖子,掛在了他的上,用鼻尖輕輕地蹭著他的耳,一邊嗅著一邊說:“哥哥的上都快沒妹妹的味道了,需要再補點。”
旱了久,顧祈舟本不經,直接把抵在了墻上,迫不及待地封住了的。
陳染音熱地回應著。
這一吻如同夏季的般灼灼熾熱。
可以融化一切。
“想我不想?”顧祈舟的嗓音低沉啞。
“想、啊。”陳染音的后背蹭著墻,“你想、想我麼?”
顧祈舟反問:“你說呢?”
一定是想的。
想的發狠。
陳染音咬住了下,想讓他別這麼野,又舍不得他離開自己。
顧祈舟拖著的去了臥室。
夏日炎炎,窗外的明艷,蟬鳴聲不斷,如同意一般纏綿而無休止。
陳染音覺得自己已經快融化在了這一場夏日中。
午后的蟬鳴聲時起時落,熱風吹鼓著窗外的梧桐樹,映在藍窗簾上的婆娑樹影開始徐徐搖曳。
陳染音雙頰緋紅,白皙的皮上起了一層薄汗,乖巧而慵懶地在顧祈舟的懷中,時不時地揚起下在他的臉上輕啄一下,或者用鼻尖蹭一蹭。
真的好喜歡他。
顧祈舟的眼眸中再度浮現出了溫笑意,在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放假了麼?”
“算是放了。”陳染音問他,“你呢?任務結束了麼?”他去云南之前,并沒有告訴到底是去執行什麼任務了,也沒細問,因為知道他們的規定,但也大概猜出來了應該和國王有關。今天出了新聞之后,才徹底確認了自己的猜想。
“結束了。”顧祈舟回,“可以休幾天。”
“哦。”陳染音抿了抿,蹙眉猶豫著,忽然張開了雙,像是想問他什麼事,卻又在發聲前的那一刻放棄了。
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問,只回了句:“好的,終于可以好好陪陪我了。”
顧祈舟看著懷中人,在心里嘆了口氣,其實他知道想問什麼:白玫。
但是他,不能告訴。
不論白玫是生是死,他都不能像任何人的況。
他只能和一起心照不宣地略過這個話題:“嗯,哪都不去,一直陪著你。”
陳染音抬眸,可憐地看著他:“妃,朕被趕出宮了,這幾天可能要靠你收留了。”
顧祈舟又是詫異又是想笑:“怎麼還被趕出宮了?”
陳染音嘆了口氣:“得罪皇太后了唄。”
顧祈舟詢問:“和阿姨吵架了?”
陳染音悶悶不樂地回了個:“嗯。”
顧祈舟:“為什麼吵架?”
陳染音下意識地垂下了眼眸:“就是一點小事。”
顧祈舟不傻,一眼就看出來了在撒謊,也大概猜出來了原因:“因為我麼?”
陳染音本來想回答“不是”,因為不想讓顧祈舟知道媽不同意他們倆在一起的事,擔心顧祈舟會難過,但轉念又一想,這不只是針對一個人的難題,而是針對他們兩個人的共同難題,一個人獨木難支,本無法解決,只能兩個人一起去面對才行。而且,憑借著對顧祈舟的了解,他一定不想讓在“父母的態度”這個問題上對他有所瞞。
思來想去,最終還是決定和他坦白:“我媽不想讓我找警察,會害怕。”
顧祈舟很快就明白了什麼:“因為你哥哥?”
陳染音略帶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慨:“妃,你好聰明啊,朕都被你的智慧深深折服了。”
顧祈舟無奈一笑:“陳皇,這種時候就不用畫餅了。”
陳染音不服氣地哼了一聲:“朕是因為你才給你畫餅呢,你不要不知好歹!”
顧祈舟敗下陣來:“好,我的錯,我讓吾皇掃興了。”
陳染音盯著他:“用道歉?不用行表態?”
顧祈舟也想,但是:“不行,沒套了。”
他們倆幾乎都是從四月初就開始連軸轉,一直到現在才閑下來,就沒時間考慮到這方面的事,所以就沒補貨。
陳染音毫不在意:“不用了,直接生,朕明天就回宮戶口本去和你領證。”
顧祈舟態度堅決:“不行。”
陳染音委委屈屈地問:“為什麼不行?你是不是不我了?不想娶我?”
顧祈舟:“怎麼可能?”
陳染音:“那你為什麼不同意?”
顧祈舟不容置疑:“必須要經過你爸媽同意才行。”結婚是終大事,他不能讓名不正言不順地嫁給。
陳染音并沒有那麼樂觀:“他們要是不同意呢?咱們倆就一輩子不結婚?”
顧祈舟:“不會。”他語氣堅決地向保證,“我一定會讓他們同意。”
他的眼神也無比堅定,坦坦地向表明他一定會不余力地去解決一切問題。
陳染音突然十分安心,并且無比地堅信他一定會說到做到,同時又慶幸自己剛才的決定:幸好跟他坦白了,甚至都有點后悔沒有早點告訴他了——要是早點兒把媽的態度告訴他,他是不是早就能說服他媽了?
哎,的妃真是才貌兼備、秀外慧中!
“怎麼辦?朕真的好喜歡你呀。”陳皇輕嘆口氣,一臉寵溺地看自己的妃,“好想再臨幸你一次。”卻不能,因為沒有小雨了,陳皇憾至極,又恨恨地說,“朕要去買一大箱囤在家里,想什麼時候臨幸你就什麼時候臨幸你!”
顧祈舟:“……”
又開始了。
他一臉無奈地看著懷中人:“臣妾建議您放狠話多鍛煉。”
陳染音:“……”
什麼意思?嫌朕虛?
顧祈舟看出了陳皇的不服氣,只好講事實擺證據:“還沒用兩個呢你就不行了,還來一箱?我都擔心你死龍床上。”
陳染音:“……”
龍盡失!
龍盡失啊!
陳皇惱怒:“朕剛才是因為了才虛呢!”
顧祈舟并沒有拆穿這個拙略的謊言,反而順著陳皇的話問:“想吃什麼?我去做飯。”
陳染音瞟了他一眼:“不要以為給朕做頓飯朕就能寬恕你剛才以下犯上的罪行。”又沒好氣地說,“你還拿槍指過朕呢!臣賊子!”
逆鱗果然不能,一就記仇。
顧祈舟無奈一笑,問:“做一頓飯不行,做一輩子飯行麼?能得到原諒麼?”
陳染音心頭竊喜,上卻傲:“可以酌考慮寬恕你的罪行。”
顧祈舟忍笑,一本正經地回了句:“謝主隆恩。”
“哈哈哈哈。”陳染音被逗笑了,樂得不行。
顧祈舟也笑了,抬手了的腦袋:“先在家等我一會兒,我去買菜。”快倆月沒回家了,冬子又不會做飯,不消多想,冰箱一定是空的。
陳染音不想和他分開,立即說道:“我也去!我和你一起去!”
顧祈舟:“外面熱。”
陳染音:“我不管,我就要和你一起,不然我就不吃了,死我,讓你傷心難過。”
跟三歲小孩一樣耍無賴……顧祈舟拿沒辦法,只好帶著去超市。
買完東西從超市回來后,顧祈舟系上了圍,去廚房做飯,陳染音窩進了沙發里,一邊捧著平板看劇一邊吃零食。
顧祈舟習慣把所有菜都炒好后再一起端上桌。等他將最后一盤白灼蝦端上桌后,沖著客廳喊了聲:“過來吃飯。”
陳染音聽到了,卻故意當作沒聽見,繼續捧著平板看劇。
顧祈舟還當是沒聽見,又喊了聲:“吃飯了。”
陳染音舉著平板不,眼皮都沒抬一下,冷悠悠說了句:“喊得一點都不溫,人家電視劇里面的男主喊主吃飯的時候都喊乖、寶貝兒、親的,溫又深……你喊得一點都沒有。”
顧祈舟:“……”
看的什麼劇啊?平白無故地把他連累進去了。
但他明白,陳皇現在就是閑著沒事干了,于是便開始沒事找事。
為避免再度被打冷宮,顧妃只好按照陳皇要求行事,溫又深地喊了聲:“寶寶,過來吃飯了。”
能讓冷酷無的顧隊長喊聲“寶寶”,可真不容易啊!
陳染音立即放下了平板,同時從沙發上彈了起來,穿上拖鞋后,“噠噠噠”地朝著廚房跑了過來,興激又開心地喊:“來了來了!你的寶寶來了!”
顧祈舟忍俊不,抬手扣住了陳染音的后腦勺,同時俯低頭,在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臉皮都給親紅了一片。
陳染音沒好氣地瞟了他一眼:“誰讓你親朕了?”
顧祈舟笑著回:“太喜歡我的寶寶了,不自。”
陳染音揚起了角:“那好吧,饒恕你了。”
沒想到和自己結婚多年的丈夫帝長川見麵竟然會是在這種情況下,她幫他的女人接生,看到了她從來沒看見過的樣子,這個男人不愛自己,卻又不肯放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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