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對方的深不悔,對方的堅定不移,自己才會想給與對方最好的回報,而對於來說,能給段胥最好的東西就是一個家,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家。
可是現在,竟然連這一點也辦不到了。
如何不難不痛苦。
「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寶,你知道的,我是為你來的,對我來說,這一輩子,只要你陪著我,就夠了,你知道的,對嗎?」段胥穩住搖擺的小腦袋,使得兩人四目相對。
其實對於段胥來說,孩子真的一點也不重要。
他要從來就只有。
「可是……我想要,我想給胥哥哥生崽崽,想給胥哥哥一個家。」阮看著他。
「你在,胥哥哥就有家。」段胥親親紅紅的眼睛:「別哭了,你只要答應我,這輩子,下輩子,生生世世都不離開我就夠了。」
「嗯!我不會離開胥哥哥,永遠都不會。」阮不住的點頭。
因為段胥這一哄,這一場危機看似就這麼過去了。
但只有阮自己知道,並沒有,開始每天愁眉不展,鬱鬱寡歡,甚至有時候還想找舒微藉以前用過的方子。
當然,這事並沒有功。
舒微這麼多年了都沒懷上,早就死心了,已經將秦禮當了親生兒子養,是徹底的歇了這個心思。
以過來人的份勸解阮,但也知道,這事除非自己想通,別人勸是沒多大用的,只能是所有人提高警惕,以防阮自己瞎鼓搗,折騰自己。
這樣的日子大概過了一個月,阮日日夜夜想的都是生孩子這事。
直到有一天……
二零零一年,阮都結婚一年了,的哥哥們自然也都結婚的結婚,生孩子的生孩子。
一旦有什麼聚會,就熱鬧的不得了。
最近的這一次聚會,是阮峰和梁文靜孩子的滿月酒。
小侄子們都能走路了,唔,是的,小侄子們……阮家好像就破不開男娃堆這個魔咒,阮傑,阮俊,阮弛三人的孩子都是小子,就連辦滿月酒的這個都是小子!
既然是聚會,就免不了說起過往小時候的趣事。
也不知道是誰突然就提起了在後山被從天而降的鵪鶉砸了,還撿了兩隻山的事。
男人們說的哈哈大笑,不知道這些事的媳婦們也聽的津津有味,唯獨邊上的阮卻是臉微變。
這些年阮家富裕,阮家人和段胥也嚴再使用那項異能,導致這些年阮都忘了,自己還有這麼一個本事。
記得當初問過段胥,為什麼會有這個本事。
段胥說可能他當初度修為讓重生時順帶的,但是因為未知,怕有什麼不好的影響,所以本就不讓用。
他們要是不提起,真的是忘的一乾二淨。
聚會結束后的這天晚上,阮回到家裏,纏著段胥異常的熱,哪怕是累的眼睛都睜不開了,還是不肯罷休。
段胥哪裏見過這個的阮,自然是卯足了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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