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一見就知道,這婦人是心要買,可是嫌貴。便道:“大嫂子,泥壺哪有銅壺好呢?泥壺不還是一打就破嘛。這銅壺,你使上十來年,還是那麽亮亮的呢。這樣吧,您算是給我開張了,我就給你再便宜兩文錢。十三文錢最了。不然你拿其他東西來換也行。不過,可得是我看中的。”
聽柳雅這麽說,這婦人本來就是想買的,抿著想了想道:“十二文行不行?我可沒有那麽多錢,十二文夠我家吃兩天菜了。”
“那……好吧。說實在的,我家裏也窮,不然也不能讓我一個小姑娘出來買賣東西了。我知道這一文錢的難,您就給十二文吧。”柳雅說完,把手裏的銅壺遞了過去。
那婦人聽柳雅這麽說,笑了笑接過銅壺檢查了一下,看著確實好的,便從兜裏拿出小錢袋,開始數錢。數了十二個銅板遞給柳雅,道:“小姑娘,你真是好說話的。”
柳雅也笑笑,但是沒說什麽。其實從這婦人穿得裳就能看出來,家在這李家屯未必就最窮的。因為這婦人裳雖然舊的,但起碼還沒有補丁。可比之前柳雅穿著的的那套服好多了。
不過,既然是講價錢,那自然是要說得窮一點,柳雅也能理解。反正這銅壺也是撿來的,能換錢就不錯了。不然,家裏能用得了好幾把銅壺嘛。
那婦人提著銅壺轉要走,柳雅想了想又住道:“大嫂子,我這裏還有窗簾、臺布你要不要?雖然是舊的,但是我姐姐給漿洗的可幹淨呢。你先來的,可以先挑,等到晚了給人家挑過了就沒有了。”
說完,柳雅就揀出一塊窗簾抖落開,朝著周圍的幾個人道:“大家看看吧,這窗簾尺寸足,這麽大的一塊窗簾,你們拿回去剪裁一下,至能做出兩塊窗簾呢。要是不想剪裁,這麽大一塊能做帳幔。冬天床前掛一圈帳幔,帳子裏麵暖暖和和的,不是還省柴火了嘛。”
柳雅這麽一說,剛剛買了銅壺的婦人果然又轉回來,拉過柳雅手裏的窗簾看看,似乎在琢磨著什麽。
柳雅趕道:“現在就買的,可以挑,我還給算便宜點,一塊隻要二十文。這麽厚實的窗簾布,你們在鎮上去買,一尺就要二十文不止了吧。”
“小姑娘,看著我都買過你的銅壺了,這窗簾能不能也算便宜點?”那婦人手裏拿著那塊窗簾,又有心思要買了。
柳雅點點頭道:“行啊,你要是買兩塊,給我三十五文就行了。可要是隻買一塊,我就不能便宜了。”
聽柳雅說完,有人把窗簾放下了,估計是真的嫌貴。因為家家戶戶都有窗戶紙,到了晚上早早的熄燈,外麵是看不到裏麵的,還剩燈油了。也就沒有人講究著去用窗簾。
柳雅也不急著推銷,又拿起臺布來道:“要是嫌這窗簾貴,那就買幾塊臺布唄。布料厚實,花紋也好看的。可以做包袱皮啊,手巧的還能剪了做枕套。再不,幾層布疊起來納鞋底或是做鞋墊唄,多厚實啊。”
估計著,也就是柳雅這樣靈活的腦袋瓜子,才能想到要把臺布做鞋底、鞋墊吧。
柳雅說完,旁邊的幾個婦人、小媳婦和大閨就笑起來。倒是也有個年紀大點的老婦人問道:“這個臺布做鞋墊還真行,比舊服剪下來破布結實啊。但是怎麽賣啊?”
“這個分兩種,一種是有了油漬的,真心的不好看了,您要買回去當臺布,我都不肯的,就是當作布頭賣,五文錢一塊。這臺布都是五尺見方的,您算算能做多雙鞋墊、納出多鞋底來啊。”
柳雅又指著另外幾塊臺布道:“這幾塊很好,沒有油漬也特別新,就得八文錢一塊了。不過這花紋這麽好看,您買回去做枕套多好。再不……”
柳雅瞟了一眼跟著過來看熱鬧的小孩,隨手指了指道:“給這麽大的小弟弟、小妹妹做個罩不是好的嘛。”
罩就是給小孩子穿在服外麵,以免孩子吃飯的時候把飯粒、湯灑在上弄髒了裳的。都是用破舊的服改的。不過也有家裏平時都給孩子穿著個罩,以防孩子玩的時候弄髒了服或是把服刮破了的。
聽柳雅這麽一建議,家裏有孩子的幾個婦人倒是心了。低頭翻撿起來,想要看看那幾塊幹淨的臺布到底怎麽樣。
不一會兒,就有人挑中了兩塊,問柳雅道:“一塊八文錢,兩塊給你十五文行嗎?我要這兩塊了。回家給我大兒、小丫做罩,真好的。”
“行,十五文錢,拿去吧。真心的很好的臺布啊,你眼好,挑的可是不錯。”柳雅立刻答應了,把兩塊臺布疊得整整齊齊的遞過去,從那小媳婦手裏接過了十五文錢。
其實說起來,柳雅賣的可不是東西,而是創意了。這麽幾句吆喝,真正是變廢為寶,把沒用的舊東西都說的有了大用。
既然有人掏錢買,立刻就有人跟著湊熱鬧。不過也沒有人再買兩塊了,而是一塊一塊的買,又買掉了三塊。
這時候,最先問柳雅價錢的那個老婦人指著便宜的臺布道:“小姑娘,這便宜的臺布有幾塊啊?你數數,我都要了,再給我算便宜點吧。”
“行,我數數吧。”柳雅把那幾塊沾了油漬的臺布拿出來數了數,不多,一共就四塊。便道:“這樣吧,您都買去了,就再便宜一文錢。按照四文錢一塊算,四塊臺布十六文錢。”
“十五文,四塊我都要了。”老婦人也要講價錢,隻給十五文。
柳雅一笑,點點頭道:“行倒是行,不過您也得告訴我,你買這麽多塊臺布幹啥用啊?”
“做鞋墊啊。”老婦人笑著一邊把十五個銅板給柳雅,一邊滿臉驕傲的道:“我會繡花,把這臺布剪鞋墊,挑幹淨的放最上頭,有油漬的放中間,就看不出來了呀。再繡上鴛鴦戲水、牡丹花開,不是好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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