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紅袖坊的二樓都是一間一間的獨間,柳雅心裏清楚這是個什麽地方,當然不會走。
不過這個時候大部分的房門都已經開了,屋裏或坐著、或站著的年輕姑娘,都好奇的朝門口路過的柳雅看。
柳雅路過一個門口,就有個姑娘正好出來,見著柳雅就笑問道:“呀,哪裏來的小妹妹啊,這裏可不是好玩兒的地方,沒事就趕回家去吧。”
柳雅也回以一笑,說道:“我是來給姐姐們上妝的。去找七娘說一聲。”
“小姑娘你還會上妝?怎麽沒見你帶著妝匣呢?”那姑娘上下打量柳雅,最後看就背著個小包袱,顯得一臉的質疑。
柳雅知道,自己確實不夠專業,連梳妝的匣子都沒有一隻,要說是給人家上妝的,也有點勉強。
不過可不會說自己沒準備,而是抿一笑道:“姐姐想想,我準備的東西,哪有你屋裏的好呢。何況,我準備的那一套東西,這個用了那個用,百個人、百張,個個都用我的胭脂口彩,也不幹淨對吧?用你屋裏的胭脂水給你上妝,那是你一個人專用的,還是你最喜歡的,多好呢。”
聽柳雅說完,那姑娘就笑了。一邊用手絹掩著口笑,一邊道:“嗬嗬,你這小姑娘說的倒是在理。我這屋裏的胭脂、口彩都是一兩銀子一小盒,那也是最正的,小門小戶的人家都用不起呢。就算是你準備了東西,我也未必看得上。”
柳雅趕點頭稱是。那姑娘又笑了,把手絹一甩,道:“行了,看你機靈的,就先給我上個妝吧。一會兒七娘出來,肯定先到我這屋裏來說話,你就順便跟說一聲就行了。”
柳雅一聽就知道,這個姑娘應該是個紅牌了。不然也不會這麽大的架子、這麽大的排場。一兩銀子一盒的胭脂,確實不是普通人家用的起的。
既然這個姑娘讓自己上妝,那柳雅還真是求之不得了。柳雅趕跟著進屋,來到了的梳妝臺前。
那姑娘的梳妝臺特別大,紅木的材質,雕花的做工,上麵擺了三個大妝匣。梳妝臺上立著的銅鏡也不小,直徑都快二尺了。旁邊還立著個整高的銅鏡。
那姑娘往梳妝臺前一坐,指著三個妝匣道:“胭脂水在最右邊的匣子裏,另外兩個匣子你就別了,裏麵有些個矜貴東西。”
柳雅知道,紅牌的價高,用的東西自然好。估計另外兩個妝匣裏是首飾之類的,而且也必定價格不菲。自然不會去,也省得麻煩了。
柳雅隻將右邊的妝匣往前挪了挪,然後打開看看。其實這古代的化妝品柳雅也是第一次接,但化妝可是拿手活。別說是簡單的一個妝,就是讓喬裝改扮,都能夠把自己生生畫出另外的一個樣子來。
所以隻略微看了看,柳雅就大致明白這個妝匣裏的東西都是幹什麽用的了。小盒的,像是膏狀的應該就是口彩;稍微大點的盒子裏裝著塊狀的,淡紅的就是胭脂,也就是腮紅;還有一個銀質的圓盒,扁扁的,打開有香味兒,卻是白的香,裏麵還有個絨的小撲;另外就是幾炭筆,是用來畫眉的。
把這些東西都檢查了一遍,不管是胭脂還是口彩都有好幾種,柳雅也都一一看過了。然後才轉頭細細的端詳這個姑娘的模樣來。
說實話,這個姑娘也就是十八、九歲的年紀,模樣長得真是不錯,可是臉並不太好,皮略顯暗淡。估計也是和在青樓的日子有關吧。
不過這妝匣裏沒有打底霜、也沒有遮瑕膏,柳雅隻能按照最簡單的步驟給上妝。
但也不是隻拍、塗胭脂那麽幾個簡單的步驟,而是特意用指甲挑了一點點的胭脂,和在了香裏,然後才給這個姑娘撲。
“咦,你這把胭脂摻和在香裏倒是個什麽意思?”這姑娘覺得奇怪,不由得問了一句。
柳雅笑道:“這太白了,畫在臉上跟多了張皮似的,也不好看啊。稍微加點淡,和姐姐你的相近。這上去隻能顯得皮細膩,又白裏紅的,不是好看嗎?”
說完,柳雅又用炭筆在指尖上抹了一下,然後把指尖上開的炭打在鼻翼兩側和兩腮,造了個最簡單的影。
當柳雅把手上的炭往這姑娘臉上抹的時候,還微微抗拒了一下,又問:“這又是幹什麽?那是畫眉的,可沒見人往鼻子上抹的。”
“畫上了你就知道了,這樣兩邊有影顯得鼻梁更高啊。兩腮的影可以使得臉頰看起來更小。而且你放心吧,我不會給你畫個大花臉的。”柳雅說完,又問道:“姐姐,你有蜂嗎?”
“又要蜂做什麽?”那姑娘又是一臉的好奇,不過看看鏡子裏剛剛柳雅給畫的這兩個步驟,好像臉確實不錯哦,便道:“行吧,就信你一回。我人給你拿蜂去。”
說完,那姑娘朝門口喊了一聲,然後就有個小丫頭過來應答了。吩咐那小丫頭去取蜂,回頭又問柳雅:“小姑娘,你是哪家的?之前怎麽沒見你來過呢?”
柳雅趁機道:“不瞞姐姐,我是路過的而已。我來呀,其實也不單單隻是為了給姐姐們上妝,還是想要賣點東西的。”
“哈?賣啥東西?”那姑娘朝屋裏一指,道:“我這屋可是紅袖坊最好的一間了,雖然不是要啥有啥,可是日常的東西隻有剩下的,可沒有缺了的。你卻說說,你賣的是啥吧?”
柳雅笑了笑道:“這個現在倒是不能說。等我給姐姐化好了妝,你要是滿意呢,除了給個賞錢之外,也看看我這東西好不好,你想不想買。要是覺得東西好,可別又覺得價錢貴呀。”
聽柳雅賣關子,那姑娘就笑道:“小姑娘真會唬人。我還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有什麽好東西。放心吧,我還不缺銀子,隻要是看中的,我就能買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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