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柳雅不吭聲,小樹兒又得意的道:“二姐,那天武牛哥來家裏吃飯,你不是就把高老爹他外甥的一件衫子帶回來洗嘛?那天吃飯的時候,你還回了武牛哥的好意,不都是因為他嗎?”
小樹兒的分析讓柳雅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辯解好了。但柳雅從來是不會服的,上也沒怕過誰。何況和小樹兒算是最親近的了,所以直接又是一個栗,道:“你就覺得你二姐是個隻會看麵皮的人?二姐的心可大著呢,不是隨便誰都能看得上的。你們的武牛哥,我就沒看上。”
小樹兒扁了扁,又道:“其實咱們村裏早就有傳言,說高老爹的外甥其實是城裏來的,是有錢人家的孩子,不然也不會長得細皮的那麽好看。不過他不是正房生的嫡親長子,是偏房小妾生的。結果他娘一死,他不得掌家大夫人待見,就被趕出來了。我覺得,是不是二姐心思長遠,琢磨著幫他把家業搶回來,到時候他有錢又有貌,你們兩個就相配了。”
“噗”柳雅差點被小樹兒的話給氣吐。不得不說,小樹兒的腦袋瓜怎麽這麽好使?嗯,不對,應該說小樹兒的腦袋瓜怎麽這麽多狗的劇呢。隨隨便便的一分析,就給自己導演了一出嫡子、庶出爭家產的宅鬥大戲啊。
柳雅又一抬手。這次看小樹兒趕捂住了腦門,就把手腕一翻,改為揪了一下小樹兒的耳朵。
小樹兒又沒躲開,捂住腦瓜卻被柳雅揪了耳朵,隻得悻悻的道:“二姐你真厲害,把那些個能耐都用在自己弟弟上是吧?這是不是就‘事敗、惱怒’?”
“呦,你才學幾個字啊?剛學會背個三字經而已,就跟我拽文了?”柳雅這次被小樹兒氣笑了,這才道:“行了,二姐告訴你吧。我確實是去山坳裏看高老爹他外甥了。那是因為他生病了,托我來幫他買藥。畢竟,咱們村也沒有人常常進城嘛。”
小樹兒見柳雅說的正經,這才點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可是二姐,你明天還進城啊?”
“當然嘍,還有生意沒做完呢。”柳雅說著,道:“走吧,再不回家爹和大姐要擔心了。還有你的小黑也在家等你回去喂他呢。”
聽到柳雅提起小山羊小黑,小樹兒頓時來了神。也不再追問柳雅去看滄千澈的事了,隻催著柳雅快走,幾乎是一路小跑著下了山。
回到家,柳達這屋朝著院子的窗戶敞開著,柳達一邊編筐子,一邊看著外麵。一見柳雅和小樹兒回來了,就笑著打招呼:“你們大姐去買菜了,你們先把手、臉都洗洗,晚飯還得一會兒呢。”
小樹兒道:“正好,我牽小黑去牛嬸家,找大羊吃去。”說完,小樹兒牽著小羊羔出門了。
柳雅則是進門問道:“爹,你不?我先給你倒杯水喝?”
“不用了,你大姐出去的時候都給我準備好了。雅兒啊,你進來看看,這幾個筐子中意不中意,回頭我再想幾個樣式,都給你編出來。然後你再挑挑看,喜歡哪種我再多編點。”
柳雅進了柳達這屋,就見他的土炕上已經擺了好多的籃子了。都是柳雅之前說的那般大小,就是樣式不同。有扁圓的、有高筒的,還有六棱南瓜樣式的,還有幾個小樣式的。雖然樣式看著很簡單,但手工很好,一個個的都很是小巧致。
柳雅不由得讚道:“爹,你這手工可真是巧。”說著,拿起這個看看、又拿起那個看看,道:“都好看,就是太致了。”
“傻丫頭,致還不好?做手工的人,就是講究個細,一點小小的瑕疵都不能有的。”柳達臉上帶笑,知道柳雅這是在變相誇自己呢。
柳雅坐在炕沿上道:“我就是怕爹累著了。而且,這種小籃子就是給客人圖個稀罕,也不一定會賣上多高的價錢,所以隻要形狀好看、不要有刺紮了手就好了。其餘的不用太講究,主要還是要多一些。”
想了想,柳雅又道:“不如這樣吧,我先把這些籃子帶著看看銷路,如果好的話,就找個人給爹做學徒。這樣有人給爹幫忙了,我這邊也不愁沒有貨賣了。”
柳達道:“爹這編筐子、籃子的活,又不是木工、瓦匠那樣的手藝人,誰肯來做學徒啊,要說找個幫工還差不多。不過,找人來幫忙,隻怕還得給人家工錢,還是我自己來做吧。”
柳雅笑道:“爹可說錯了,這要不是手藝,啥是手藝啊?非得會蓋房子、打家才算本事啊?我就覺得我爹編的籃子最好看。以後您這親手編製的籃子,可是要賣大價錢的呢。”
正說著話,門口傳來柳絮兒的聲音:“呦,雅兒回來了?和爹說話呢?”
柳雅一抬頭,就見柳絮兒提著個菜籃子站在窗外,臉上帶笑,可眼神有些暗淡,笑容並不達眼底,顯著笑起來很不自然。
柳雅心思一向敏,又擅於揣人心,一下子就看出柳絮兒大概是有什麽心事。便轉頭對柳達道:“爹,你歇會吧,這些籃子也夠用了,不用趕著做。我幫大姐做飯去了。”
“行,去吧。不過你也累了一天了,摘摘菜就行了,飯菜還是讓你大姐做吧。”柳達還是心疼柳雅的,便如此說道。
柳雅答應著,放下手裏的籃子走了出來。來到廚房,就見柳絮兒蹲在地上正摘菜。
柳雅拿了個小板凳過去,遞給柳絮兒,又把菜籃子往自己腳邊挪挪,也蹲下來摘菜。
柳絮兒接過小板凳正要坐,看柳雅卻還蹲著,就把板凳又推了回去,笑道:“你坐吧。爹不是都說了,你也累了一天了嘛。”
“大姐,你是不是有啥心事啊?”柳雅不兜圈子。何況覺得他們都是一家人,已經把柳絮兒當了姐妹,所以就有話直接問了出來。
柳絮兒怔了怔,抿著又低頭摘菜,卻沒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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