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看柳絮兒這樣子,就知道自己猜的是對了。便追問道:“大姐,我和你是姐妹啊。你要是有啥心裏話可以和我說說,看我能不能幫你解決?”
“沒事。”柳絮兒這麽說著,可是卻一副言又止的模樣。最後好像是下定了決心,才開口問道:“雅兒,大姐就是想問問,爹為啥要把娘親留下的箱子給你?”
“啊?”柳雅沒想到柳絮兒糾結的竟然是這個,當時就愣了一下。
過了一會兒,柳雅才道:“其實是我跟爹要的。我以前傻呆呆的,連娘親啥樣都不記得了。所以就問問娘親有沒有啥東西留下,想要看一眼,心裏有個念想。然後我去問了爹,爹就把那個箱子給我看了。裏麵除了一本書,其餘的啥都沒有。而且那本書也不是啥名家的手筆,就是娘親寫的一本手劄。”
柳絮兒撇撇,道:“雅兒啊,大姐不是跟你爭什麽,隻不過大姐想要提醒你一句,我們畢竟是孩,將來是要嫁人的,是外姓人。就算是娘親當初留下了什麽東西,爹不給我,也應該留給樹兒吧。咱家可就樹兒這麽一條啊。這本書你看看就看看,以後你還給咱家樹兒不?起碼,你嫁人了不能帶走吧。”
聽柳絮兒這麽說,柳雅就知道自己這件事做得有點欠考慮了。
按理說,這本醫書是娘親留下來的,就是屬於這個家的東西。就算是大姐不識字,可小樹兒現在也開始認字了。如果給小樹兒看過的話,憑著小樹兒的聰明,或許也能為一位名醫。
隻是柳雅一直思量著娘親瞞會醫的事,必定另有。因為不想給這個家添麻煩,所以才連小樹兒都沒有說的。
但是現在柳絮兒又問起來,還一臉的怏怏不樂,柳雅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辦好了。
說清楚吧,怕柳絮兒和柳樹都難以擔當。因為娘親會醫的事,可是連爹都在極力瞞的。
不說清楚,那就好像是自己厚著臉皮獨占了家裏的東西似的。
柳雅一向直來直去的,還是第一次這麽傷腦筋,覺得事有點難辦。
可是柳雅的為難,在柳絮兒眼裏看來就是真的想要獨占那個箱子和箱子裏的書了。心裏就更是覺得,那本書或許真是個寶貝呢?
想起今天在秋紅姐家買菜,和說起爹把個小箱子給了柳雅的事,秋紅姐就怪自己不識字。
秋紅姐還告訴柳絮兒說:“也許那本書是個古籍,又或者出自名家之手,要是拿到城裏去賣,那可就是值了大錢了。再說,你家那個二丫頭現在不僅不傻了,可真是明的很啊。你不是說能把撿來舊東西都賣個好價錢嗎?那本書說不定也有什麽好,才想著獨占去的。你也不想想,要不是個好東西,你爹能鎖在箱子裏那麽多年嗎?”
再想想昨天柳雅還急著進城了,柳絮兒就越想心裏越憋屈。也皺著眉頭琢磨了半天,然後道:“雅兒,你看這樣行不行。那本書你拿出來咱們姐弟三個分分,這總歸是娘親留下來的東西,誰也不想把娘親給忘了吧,都是想要留個念想。”
“啊?書要咋分啊?”柳雅有些懵了,這次是真的沒有猜著柳絮兒的心思,不知道有個秋紅已經在外麵給柳絮兒吹了不的耳邊風。
柳絮兒道:“那書不是有頁數嗎?按照頁數分唄。”
柳雅一聽就急了。先不是說那裏麵記錄的醫是不是能夠外傳,是不是有可能暴娘親當年的;單單把那本娘親寫的手劄撕開,就是柳雅不能接的。
柳雅把手裏的菜一放,站起來看著柳絮兒道:“大姐,我不知道你為什麽突然說起要分那本書,那真是娘親寫的一本隨記。若是你覺得書是咱家的東西那就當我隻是借來看看好了。我看過之後就還給爹,讓爹好好的保管著。至於今後是不是給小樹兒,也讓爹來做主吧。但是把書撕開,我是不同意的。”
“雅兒,不撕開怎麽分?何況著你不是也得著一份嗎?”柳絮兒不識字,當然不知道書是要連貫在一起看的。在想來,書頁就跟布頭一樣,上麵的字就好像是布上的花紋,撕開了隻是不完全了,有啥關係呢。
可柳雅當然不會這麽想,好好的一本醫書手劄就這麽毀掉了,可是會心疼的。
咬了咬牙,柳雅道:“大姐,我不知道你怎麽會存著要分書的心思,但是這本書是娘親親手寫的,無論如何不能破壞。你要是執意要分,我就去找爹說。要是爹也同意這麽分……那就當我求你們,把你們的那份賣給我好了。我要個全本的,餘下的兩份你看看值多錢,我願意出。”
柳絮兒聽柳雅直接說要花錢買,也是愣了愣。心裏更是覺得不是滋味了。這要是自己今天不提起來,是不是柳雅就把書占去了也不吭聲?還哪會說要花錢買呢。
柳絮兒歪笑了笑,道:“那就找爹說去吧。反正我是覺得,咱家也沒分家呢,啥東西都是大家有份兒的。是你先開了這麽個頭,把娘親留下的東西占去了。大姐也不是和你計較,是覺得你就不該這麽做,不能給你打下這個強占東西的底。”
柳雅頓時眼眸一暗,就覺得柳絮兒這話說的過分了。事明明是先挑起來的,還說要把書分了,怎麽就一歪說是自己占了家裏的東西呢。而且看柳絮兒那架勢,分明是了人的挑唆。否則以的子,是不會有心來和自己找事的。
柳雅冷笑一聲道:“柳絮兒,我問你,你昨天晚上看我抱了箱子回屋,怎麽就不吭聲?為啥今天出去了一圈回來,就不是昨天那低眉順眼的模樣了?是不是外麵誰給你出的主意,讓你來找我要這本書的?我告訴你,外人終究是外人,不是自家的親姐妹。你要是還犯傻,存心信著外人,不信自己家裏的姐妹,我可不能慣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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