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醫書手劄柳雅已經前前後後的讀了好多遍。以的記憶力,都可以達到倒背如流的程度了。但醫不是背下一本書就可以學會的,還需要仔細的琢磨其中的奧妙。
比如現在在研究針灸治療,就要了解每一個位所在的確位置,下針的深度和留針的時間,以及針灸之後可能帶來的療效、副作用和後果。如果要配合著藥進行針灸,不同藥方也要用不同的方法施針,講究非常多。
這就是理論容易,實踐難。現在讓柳雅據病癥開個藥方可以,讓真的拿起銀針用針灸配合藥進行治療,就不一定有把握了。
看了一會兒,柳雅抬頭問問柳達:“爹,你有什麽事嗎?要不要出恭或是喝水?”
柳達道:“不要哦,爹一整天都不用出恭的。你要出去玩兒就去吧。”
柳雅道:“我不出去玩兒,就在屋裏睡一會兒,有事你我。”
柳達擺擺手,“好,去睡吧。”
柳雅先到廚房,找到了上次陳武牛來吃飯的時候買的那壇子酒,搖晃一下還有小半壇子,又拿了個小碟子,和酒壇子一起抱著回到屋裏。再輕輕的掩上房門,把前一天買的銀針拿了出來。之所以說是要睡午覺,是不想讓柳達知道在學醫,同時也是怕被打擾。
柳雅倒了一些酒在小碟子裏。打開那包用牛皮裹著的銀針,取出幾在酒裏泡一會兒,再用白布將銀針拭了一遍。
柳雅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出一,腦子使勁兒想著醫書手劄上的位和手法。然後抬手一針,刺在了自己手腕上的“關”上。這個位主心經,施針之後可以調節心率,治療心過速或過緩。
當然,針灸治療並非隻專門刺那個位就可以治療病癥的,還需要配合其他的位共同施針才能夠達到理想的效果。但柳雅現在隻是想要試試自己對於位的掌握,所以就選了個不太難,也比較可以見到效果的位給自己實驗。
一針刺下去,或許是手法不對,又或許是用力過猛,隻覺得手腕一疼之後就麻的完全沒有知覺了。
柳雅下了一跳,連忙拔出針來,用指尖按住了出點。過了一會兒覺麻痹消失了,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不過有了反應,總比沒有反應強,柳雅明白自己位找對了,就是施針的手法還需要加強。畢竟,治病救人和舉刀殺人可是完全不同的,要把用刀的穩、準、狠運用到針灸上來。
再試,還是“關”。柳雅仔細想著看過的中醫方麵的電視紀錄片,想著正規的中醫是怎麽施針的。第二針下去,留了五分力,沒有一下子把銀針刺進去,而是之後就慢慢的撚,讓銀針緩緩的紮在位間。
還是覺麻,但不那麽疼了。同時,柳雅覺心率有了變化,就連呼吸就好像是緩慢下來了。再仔細覺,雖然並不明顯,但心率肯定到了影響。
接下來,柳雅又試了幾個位,隻要不是死,對沒有太大影響的況下,都在自己的上試驗了一下。當然,還得是夠得著的地方,如果是背後的位,就完全沒有辦法了。
一通位紮下來,柳雅已經全是汗,整個人都跟被雨淋過一樣,累得手都酸了。子更是覺得有些虛弱。這不是上的累,而是神上的極度張。畢竟第一次針灸,又是以自己為實驗,柳雅的心理還是有些拿不準的,需要更加的小心翼翼才行。
等到柳雅放鬆下來,猛然就聽到柳達很大聲音著自己:“雅兒、雅兒!”
“哎,來了。”柳雅一邊答應著,連忙把銀針用牛皮一卷,塞在了枕頭下麵,開門跑了出來。
“爹,咋了?”柳雅出門就看到柳達趴在窗戶上,子努力的往外探,一臉焦急的看著自己這邊。
“雅兒,你剛才睡了嗎?爹沒事,隻是一個多時辰見你也沒起來,了你好幾聲也沒聽見回應,擔心你。”柳達見柳雅出來才微微的鬆了口氣,又問道:“你咋出了那麽多汗?做噩夢了?”
“哦,是。估計是這些天太累了,睡得太實,就沒聽見你我,還被夢魘住了。”柳雅說著,手了額頭上的汗,覺得上的也是汗水淋漓的。而且也沒有想到,這不知不覺間竟然已經過了一個多時辰了。
可是柳達之前,是真的沒有聽見一點聲音。難道說是刺了哪個位,所以耳朵失聰了?對,肯定是這樣的,否則以的警覺,就算是睡著了都不會完全聽不到的。
想到這裏,柳雅有不由得後怕,覺得自己真是太來了。可仔細再回想一下醫書裏麵的講解,覺得這種況也是正常的,隻要拔了針,不久之後就可以恢複的。但是留針對時間和施針的手法都有講究,使人徹底失聰,或是保持一段時間的聾啞狀態也是有可能的。
柳雅眼睛一亮,忽然發覺自己是找到了另一種是用銀針的方法。如果可以準確利用銀針刺,並且使用針後的效果隨心意的話,那真是比當殺手的時候直接殺人又多了一項絕技。
“雅兒,你最近確實太累了,還是回去好好休息吧。這次爹不吵你了。不過已經晌午了你吃點東西再睡吧。”柳達見柳雅又是一副若有所思地樣子,還以為這些天忙著賺錢真是太累了,頗為心疼。
柳雅這才回過神來,走進柳達的屋裏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然後道:“爹,我一點都不累,琢磨著賺錢啊,讓我更有神。中午你想吃點啥,我現在就做飯去。”
柳達道:“我不吃,爹從來不吃午飯的。你看看喜歡吃啥就自己做點吧。要不炒幾個蛋或是煮碗麵也行。”
柳雅心裏明白,爹之所以不吃午飯,以前估計是因為家裏窮,省下的飯菜給他們姐弟妹吃。現在……估計是怕吃多了急,給他們添麻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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