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聽那個鐵匠漢子答應把他師父請過來,便點點頭道:“不知道你走這一趟要多遠呢?我家不住在城裏,所以要趕早回去。如果實在太遠的話,今天就不必了,我下月初五還來,到時候麻煩你讓老師傅還是這個時間,在這裏等我行不行?”
鐵匠漢子點點頭道:“我家住在城東,我這步子走一趟倒是快的,也就是一炷香的功夫就能走個來回。不過我師父年紀大了,我回去之後扶著他過來,就得多用些時候了。姑娘你看看能等還是不能等?”
“那就算了,我真的趕時間的。”柳雅搖搖頭道:“那就約定下月初五吧。明天是月末,再有六天的時間我還過來,麻煩你請那位師傅在這裏等我吧。不過,你最好把我的要求提前說一聲,讓師傅看看能不能做的出來。”
鐵匠漢子道:“那不如,姑娘給我留個圖樣?你說要刻字,刻什麽字可以寫下來嗎?我師父識字,他看過之後心裏也有個數。”
“行,麻煩你找一塊炭和一塊布來吧。”柳雅本來想要紙筆,可聽這鐵匠漢子說不識字,估計他這裏也沒有這些東西,索就用炭和布替代吧。
鐵匠漢子答應一聲,轉進去找了一塊木炭和一塊掌大的破布,看起來好像是一件破抹布上麵撕下來的。不過因為是淺的,所以用炭寫字還是沒問題的。
柳雅接過來,在破布上寫了個“雅”字,然後遞給鐵匠漢子道:“這個字念雅,是我的名字。麻煩你和師父說,這個字筆畫多,你看看能不能在哪個比劃上點小心思,讓我刻著這個字的烙鐵別人本就仿冒不出來。”
鐵匠漢子點點頭道:“不瞞您說,我打鐵快三十年了,還是第一次聽說你這麽奇怪的要求。居然還不是刻圖章,而是做烙鐵。奇怪啊,奇怪。”
柳雅自然不需要解釋做這個東西是幹嘛的,不過倒是被提了個醒,刻著“雅”字的烙鐵需要一把;還應該再刻一枚差不多的圖章。
柳雅便道:“請你轉告老師傅,麻煩他一定好好想想,這烙鐵究竟能不能好好的打造。”
鐵匠漢子點頭應允著,算是應承下了這樁買賣。
柳雅離開鐵匠鋪再往安和堂走,就有些心急了。因為時間一再的耽擱,怕沒太多的時間找程澤給自己看藥方了。而且以的打算,還想每次過來都找程澤套路一下醫的知識呢。有人給講解,還是比自學才要容易些,也能更準確的把握病癥所在了。
柳雅一路急匆匆的來到安和堂,還是那個小子接待了。不過一見是柳雅,那小子就主道:“柳姐姐來抓藥啊?還是來找我大伯?”
柳雅道:“我還是有張藥方想讓程先生看看,然後再抓藥。”
“那真是不巧了,我大伯出診去了,估計要到夜了才能回來。柳姐姐能等嗎?還是直接先抓藥?”
聽小子這麽說,柳雅皺了皺眉頭。本來打算這副藥讓程澤看看,如果沒有問題就給滄千澈抓藥回去吃的。
可是程澤不在的話,是抓藥還是不抓藥?如果不抓藥,那麽上次給滄千澈的藥就隻夠吃九天的,算算時間是吃不到下月初五的。
這樣一來,自己要麽是提前再來一趟,讓程澤給自己看過了藥方再抓藥;要麽就信任自己,先把藥方抓回去,給滄千澈吃上看看效果。
柳雅想了想,最後選擇相信自己的醫,給滄千澈先抓藥。
因為柳雅知道,自己雖然不想拿滄千澈做實驗,但現在的況是,除了滄千澈之外再沒有人可以為的試驗品的。更不能有依賴心理,開出的每一副藥都需要讓程澤過目之後才敢抓藥;那樣下去的話,隻怕自己看再多遍的醫書手劄,也一樣不能當個合格的大夫,更可能會局限在程澤的這個框框裏,這樣對滄千澈解毒是不利的。
因而,柳雅打定了主意,便道:“既然程先生不在,那我就現在抓藥好了。麻煩你告訴程先生,我每月的初五、十五、二十五都會過來,還請程先生不是特別忙的話,賞我個時間讓我請教幾個問題。”
小子道:“好,柳姐姐的話我一定轉告。柳姐姐請隨我來吧,我帶你去抓藥。”
小子再次把柳雅帶到掌櫃的麵前,這次其實都不用多說什麽,那掌櫃的就認識柳雅了。一副笑臉盈盈的樣子,盡心招呼著。
柳雅拿出藥方,掌櫃的接過來看了看,對道:“柳姑娘,您這次買的藥比上次的分量多些,有幾味藥還比較特殊,價格自然也不用說了,肯定是普通藥材比不了的。所以我就算是給你個最便宜的價格,這副藥也得三兩半銀子了。”
柳雅點頭,並沒有因為這三兩多銀子的價格吃驚,說了句:“那就按這個方子抓藥吧。”又道:“我還缺幾樣可以當作調味料的藥材,麻煩掌櫃的也給我一起算上吧。”
說完,柳雅就說了幾個藥名,其實也是能用來做調味料的。
掌櫃的一一記了下來,然後道:“這幾味藥倒是比較普通的,不過藥味兒比較大,得單獨包著。”說完,掌櫃的就把柳雅的藥方,連同剛才記下來的幾味藥一起給了一個手腳麻利的小夥計,不一會兒那夥計就帶著兩包藥回來了,給了柳雅。
此間,掌櫃也把總價算好了。給柳雅一說,柳雅毫不猶豫的就付了錢,然後拿著東西走了。
這麽一來二去的,原本預計早點回去的,現在也是不行了。
柳雅回到和二栓約定的地方,就見今天他馬車上坐的人倒是不,比之前兩次的客人都多,一共有五個人呢。再加上柳雅,那就是六個了。
這馬車不小,可是還有客人帶著點東西,就顯得馬車不那麽寬敞了。
柳雅一回來,剛剛在車上找個位置坐好,二栓馬上就問道:“東家,都買辦齊了嗎?可以回了吧。”
看膩了刀光劍影,鼓角爭鳴,或者可以品嚐一下社會底層草根的艱苦營生。本書講述的是穿越大明落魄寒門的沈溪,在這個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的年代,用他的努力一步步改變命運,終於走上人生巔峰!天子2016歷史鉅獻,值得您擁有!
穿越而來發現身下有個孩子,還是"她"剛生下來的.被好心人救起,面對著土培瓦房,破窗爛牆,還有手上嗷嗷想吃的粉嫩孩子,安夏咬牙,好歹是從農村出來的,也有經驗,一定能在這農村幹番大事業.身無分文,沒有屋舍,她就伐木建房;山林找食,勞動換吃,孩子也餓不死;手藝豐富,也能開店賺錢,買田種地;新技術帶動,竟也能致富.看著日漸帥氣的兒子,再看看眼前和兒子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男人,安夏挑挑眉,"坦言"道:"你長的和我兒子可真像啊,記憶中,我丟過一個兒子,該不會是閣下吧?"男人挑眉道:"你確定你生的出來?"當單親窮媽變身富甲一方的富婆,再次踏進那個曾經丟棄自己的家,有時如何的一番場景呢?當曾經嘲笑辱罵她的人對她跪地求饒,他們應該沒有想到會有那麼一天吧?腰包越來越鼓,那些眼饞的人也越來越大,想盡辦法上門拜訪,還賄賂她的兒子?【片段一】"孃親,你看,這是周叔叔給的牌子,說能號令千軍萬馬,給你當聘禮的."兒子雙手捧上將軍令牌,說道.某女嫌棄,"兒子,這令牌硬蹦蹦的,不能吃不能花,有個屁用,一個令牌想奪我的錢?休想!"……"
她是二十一世紀穿越而來的特工“活閻王”子蘇,鬥得了心機婊後娘,扮得了楚楚可憐的白蓮花,玩得轉渣男,隻是稍稍有點冷,有點狂! 命運作弄,一紙休書,一張聖旨,她被賜婚給“戰鬼”? 傳言那個男人手握兵權,身份尊貴,令皇帝都感到忌憚,卻嗜血殘忍,殺人如麻,年近二十,還沒有一戶人家敢將閨女嫁過去! 殊不知……英雄難過美人關,當戰鬼遇見活閻王,也得服服帖帖,一身冷氣化成繞指柔,甘願做妻奴! 傳言七王是個寵妻狂,隻要七王妃想要這個天下,他就會毫不猶豫奪來雙手奉上!隻要七王妃高興,他做什麼都願意…… “真的什麼都願意嗎?”虞子蘇笑意盈盈。 “自然,蘇兒,別惹火。”夜修冥聲音低沉喑啞。 “我要那天看見的男人……唔……夜修冥,你混蛋……” “這個不算!”
蕭令月,北秦國又蠢又壞的蕭家大小姐,癡戀翊王,設計逼他娶她為妃,卻在大婚花轎中慘死,血染長街!再睜眼,現代醫毒世家傳人穿越而來。人人辱她欺她譏諷她,連夫君都要把她活活掐死!很好,她這輩子還沒受過這種委屈,索性頂著污名,撲倒戰神夫君,扔下一紙休書跑路。北秦國萬人敬仰戰無不勝的翊王爺滿身怒火來人,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抓住她!五年后,她搖身一變,披著馬甲重回京城,正準備有仇報仇,有怨報怨。誰知轉頭就落到了前夫手里。隔天,王府就傳...[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