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知道,二栓肯定也是等的著急了,另外也是估計有的客人催促過他了。便點點頭道:“行了,走吧。今天耽擱的時間長了點,讓大家都等著,真是過意不去了。”
按理說,柳雅一個小姑娘,好聲好氣的和這幾個客人賠個禮,說自己回來晚了,大部分的人都能夠理解。
可偏偏就有個穿土黃衫子的婦人一撇,“咂咂”著舌頭道:“知道晚了也不早點回來,讓我們這些個人都在這兒等著你一個,看看這天都要黑了。”
另一個藍的婦人坐對麵,應該兩人是同路或是同鄉,要麽就是什麽親戚關係,也跟著幫腔道:“就是說啊,也不知道現在的小姑娘都是怎麽了,天要黑了還在外麵浪,也不急著回家。這父母可是該多擔心啊。”
柳雅一聽,就皺起了眉頭,沉著臉看向了那兩個婦人。
以柳雅的眼神,那是冷澈又寒心的,稍微有點眼的人看了,都會覺得寒豎立。
可這兩個婦人也不知道是看柳雅一個小姑娘單勢孤,還是們平時就碎、跋扈慣了。見柳雅瞪視過來的目竟然毫不懼,還翻著白眼瞪回來,冷笑道:“呦呦,小姑娘你瞪我們幹啥呀。這是不是說到你的短去了,你覺得害臊了?”
另一個趕道:“我們可也是一片好心,替你爹娘擔心你呀。就是你這樣的小姑娘不懂事,不知道惜自己。等吃了虧,就沒哭去了。”
柳雅從來不是個怕事讓人的,更是厭惡極了這種嚼舌子的人。索朝車下一指,道:“下車,這車是我包的,我不拉你們。”
土黃衫子的婦人本不理會,反而道:“憑什麽呀?車是你包的,可車子不是你的吧?人家車主都說了捎上我們回大同鎮,你算是那蔥啊,敢來吆喝我們。”
“就是就是,你有錢了不起啊?包輛車而已,牛什麽勁兒啊。有本事你自己買輛車啊。”藍子的婦人也說道。還往外使勁兒挪了挪屁。
這藍子的婦人和土黃衫子的婦人麵對麵坐著,和柳雅坐在同一邊,中間隻隔了一個老婦人。那老婦人估計是膽子小,怕事,見過來就也往外挪,結果就把柳雅往外也了一點。
柳雅最後上車,本來就坐在最後的位置,這個位置其實本就不好,現在又被了,就差點就要被下車了。
柳雅“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邁開一步躍過那個老婦人,直接手就將那藍子的婦人扯了起來。
對麵土黃衫子的婦人一見柳雅手,頓時也虎著撲了過來,本就是潑婦打架的姿勢,直接張開兩手朝柳雅的臉上就撓。
柳雅一隻手揪著藍子的婦人,隻能把頭一偏,側用膝蓋猛地一撞,正好撞在那土黃衫子的小腹上。
“哎呀我的娘,疼死我了。”土黃衫子的婦人痛呼一聲,頓時就蹲了下去。
二栓本來揮著鞭子要趕車了,聽見後麵嚷嚷就拉著馬沒讓車子走。現在見柳雅直接和那兩個婦人起手來了,趕把韁繩往旁邊的樹上胡的一栓,過來要勸架。而其他的幾個客人見這架勢,也都下的紛紛往車下跳。
這時候,柳雅已經抬手,照著那個藍子的婦人左右開弓,就是幾個大耳。同時冷笑道:“我的事我爹娘都不管,你更管不著。現在倒是我想替你爹娘管教管教你了。以後說話要留心,上要留德。”
說完,柳雅擰著的胳膊,直接把從馬車上摔了下去。
之前被柳雅一膝蓋撞在小腹上的土黃衫子的婦人這時候剛剛站起來,還一隻手捂著肚子,咬牙切齒的好像還要撲上來。柳雅直接一個漂亮的回旋踢,把給踹下了車。
幾乎是那個婦人落地的同時,柳雅也從車上跳下來,一隻腳踩著的口,一邊冷冷的道:“回家告訴你爹娘,好好再教育教育你吧。別自己無德無用還臭,偏偏要出來惡心人。”
說完,柳雅俯一拳,又賞給那婦人一個熊貓眼,再轉來到藍子的婦人前,一腳踹在肚子上,給踹的把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東家東家,你……消消氣吧。”二栓本來腳不好,跛著腳跑過來一看,拉架是不用了,直接勸柳雅消氣吧。
柳雅拍拍手道:“沒事,和這種人不值得生氣。我就是手,活活。”說完,柳雅看看之前跳下車的那三個人,問道:“還有走的就上車,不走的就留下吧。”
說完,柳雅利落的跳上了馬車,看也不看那兩個還在地上又打滾、又哭嚎的婦人了。
這人打架,一般可都是抓頭發、撕服,囂、打罵、問候對方祖宗十八代的。
可是像柳雅的作這麽利落帥氣、一氣嗬就撂倒了兩個人的,還真是不多見。最關鍵是柳雅才不過是個十一歲的模樣。本來大家都以為是要挨欺負的那個,現在勢大反轉,竟然有人剛剛回神來,就了一聲“好”。
旁邊幾個看熱鬧的人也有想好的,不過看看地上那兩個,再看柳雅的眼神就有點心有餘悸了。
柳雅見沒人回應便道:“不走就算了,我還急著回家呢。你們看熱鬧就這兒看吧。二栓,走吧。”
二栓的心還“砰砰”跳呢,他是真沒見過這麽厲害的小姑娘了。再看看地上那兩個,聲問道:“東家,那們兩個咋辦?”
“咋辦?又不是致命傷,哭一會兒、疼一會兒就完事了。小姑今天心還好,才手下留了。們該回家拜拜祖宗牌位,謝謝我的不殺之恩。”說完,柳雅擺擺手道:“還不走?你不急著回家?”
“回,回。”二栓現在真心明白,這東家真是一位小姑了。也不敢得罪,從地上撿起馬鞭子,又解開了韁繩,跳上車轅就要趕車。
那原本要搭車人忙有兩個招招手,道:“等等,我們上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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