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忙中出錯,那銅錢劍在空中不斷轉,居然不偏不倚正巧紮進了高德破開的半個頭顱之中。這下可真是要了他的命。只見他瘋狂地搖著頭,裡不斷地大喊著,似乎萬般痛苦,我心中高興異常,這下刺中他的頭顱,看來反敗為勝指日可待。
另一邊,東方峻被高亮揍得不輕,短短幾秒鐘,就挨了好幾下,東方峻的手比我好,可運氣卻不如我,我見高德已經自己了陣腳。趕上去給他幫忙,東方峻被在了牆兒,只見他手中的百福印也和我的銅錢劍一樣,似乎失去了效用,真他媽奇怪,剛剛在大廳都好好的,怎麼一進樓道這兩樣法都跟沒了信號似的。
眼看高亮的又一波進攻就要打在東方峻上,我趕一個箭步沖上去,用抗開了他,接著我又拿腳一蹬,踩在牆上,讓自己的得到緩沖。這才落在地上,這兩個作一氣呵,非常連貫,我沒想到自己居然有這樣的手。
東方峻一看高亮和高德都離我們有一段距離,此時不逃更待何時。倆人趕轉就朝側門跑去。但是我的銅錢劍還在高德的頭上,雖說給他造了很大的傷害,但是並不能打散他的魂魄,要是銅錢劍就此失,不排除我爸把我打高德那副德。
一想到這,我趕對東方峻喊道:“銅錢劍還在那家夥的腦袋上呢。”銅錢劍是我們祁家的至尊法,東方峻當然知道其中利害,一扭頭看見銅錢劍在高德的頭上,腳步也慢了下來。.爪\*機/書\屋最新章節已更新
就在這一瞬間,此前被我撞開的高亮又一次追了上來。我倆一看,媽的,今晚還真是難搞,我側一躲,避開了高亮的攻擊,不管三七二十一,沒有毫猶豫,又向高德奔了過去,飛起一腳,想把他先放翻在地,這腳蹬出去幾乎使出了我全的力氣,果然一腳就把高德踹翻,他頭上的銅錢劍也從腦袋裡落了出來,我一看心中不苦,銅錢劍在地上出了足有4、5米,距離我們又遠了。
高德雖然被我踹翻,但是要命的銅錢劍一出來,他立時來了神,居然和高亮聯起手來,朝我和東方峻近過來,東方峻一看手中的百福印幾乎已經失去了作用,幹脆把百福印放進口袋裡,我們倆慢慢地向牆角退去。
此刻我滿腦子想的都是要奪回我的銅錢劍,張得要死,就在這時,我瞥見一直在高亮和高德後蹣跚的宮芳芳居然朝銅錢劍飄了過去,不知道要做什麼?宮芳芳的實力無法和高亮高德相比,因此我也不知道銅錢劍能否傷害到,只見慢慢彎下腰,居然一把抄起了銅錢劍。
我心中罵娘聲不斷,今天真是邪了門,之前還好好的法怎麼突然間變了塑料玩,對什麼鬼魂都沒有了作用,難不我的法是被人掉包了,可天底下哪裡會有那麼巧的事?銅錢劍和百福印分別被我和東方峻拿著,同時掉包我們的法難度太大了,再說了,這兩樣法都是吃飯的家夥,上面的每一條紋路我都再悉不過,哪裡會是假的?而且剛才在大廳它們也都是正常的啊!
宮芳芳拿著銅錢劍居然像得到了個玩似的,笑了起來,而高亮和高德則對後的宮芳芳完全不搭理,我看在眼裡,急在心頭,東方峻拍了拍我的胳膊,示意我不要著急,眼前先保住自己小命要,別的事都可以從長計議,我點點頭示意明白。
在高亮和高德的迫下,我和東方峻距離值班室已經越來越近,我突然計上心來,要不然想躲進值班室再做打算,想到這,我就一拉東方峻的胳膊,一把把他推了進去,東方峻一看我拉他,心裡就已經猜中了我的意圖,趕一個轉就把門關了一半,那高亮和高德一看我們居然躲了進去,頓時大怒著著就沖了過來,可是我的子已經斜了進去。
我倆趕把門關上,接著東方峻就把百福印拿出來朝門上一蓋,大概想來個封印,也不知道管不管用?誰知道高亮一頭就把門撞了個,眼看著門就要被他們撞開,這要是被他們堵住門口,我和東方峻必然就死在這裡了,我們倆趕把最靠近我們的單人床抬得豎了起來,把門堵了個嚴嚴實實,高亮的腦袋也被單人床拍了出去。
接著東方峻又拿著百福印在床板上一通蓋,我心想,還蓋個線,麻溜再去抬另一張床才是正經事,誰知道這次一蓋,那門立馬不了,只聽見外面的高亮和高德大聲喊著,卻不見單人床有任何反應,這可真是奇了?沒聽說過鬼魂怕床板的啊?
我突然想起當時我大舅給我百福印時曾經告訴我說,百福印有兩大功能,第一個是鎮棺,如果用丹砂蘸著印,給棺材的六面分別一蓋,裡面就是有個力大無群的僵王也出不來,第二個作用是伏魔,就是說用百福印往鬼的額頭上一蓋,鬼就能變二等殘廢。
這第一點我始終沒有做過實驗,但這第二點卻深有會,後來還被東方峻開發出了新功能,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在理樓裡無法施展。
既然能鎮棺,那麼鎮門應該算是異曲同工了,只不過我們並沒有沾上朱砂,而是有東方峻淡淡的子跡,按理說這個效果應該比朱砂還要強很多,可是為什麼剛才拍門上不管用,拍床板上才管用呢?管他呢,只要管用就行。
東方峻一看高亮和高德暫時進不來,對我大喊一聲:“你不是要畫符嗎?趕的。”
我這才想起來,自己剛才就是打算進屋畫符,誰知道屋裡卻坐著高亮和高德,而我準備用畫符的時候,又被高德撞開,半途而廢。我轉頭一看,後的桌子上放著半瓶紅墨水,我抄起來打開蓋一看,確定不是藍黑的,心中大喜,但是又怕法力不夠,就轉頭對東方峻說:“小峻,趕把你的子往裡面滴上點!”
東方峻立刻就明白了我的用意,生死關頭之際,這幾百cc就沒必要和我細算了,他咬了咬牙,使勁地了手上的傷口,就看見一滴滴的滴了出來,這麼看上去,皮都快翻開了,實在是有點不太人道,但是為了活命,又只能挨著。
只過了十幾秒,東方峻的就滴了不,我怕他這一連串的失,回頭暈過去,就對他說:“夠了夠了,你趕包紮一下吧。”說罷就把紅墨水的瓶子放在桌子上,然後扯下東方峻的枕巾給他包住了手。
由於之前值班室屋子的空氣實在太糟糕,所以這枕巾枕套、還有巾被和床單,都是我們來這值班前剛剛換的,統一全是酒店的配置,清一白的,加上我們攏共又沒住幾個小時,因此非常幹淨,那枕巾瞬間就被東方峻的浸了,我邊一點鬼屎都沒有,要不然真心打算給東方峻喂點。
事不宜遲,接著我就讓東方峻站在一邊,然後把他的床橫擺在地上,閉上眼睛,仔細回想了下鎮魔符的長相,然後把我的枕巾做一個筆狀,圍繞在我的手指上,憑著記憶,盡力把自己所有的力量凝聚在手指頂端,只覺渾上下暖洋洋的,不知道是激張還是因為我確實可以把自己的法力凝聚起來。
就這樣,我飛快地在床單上畫出了一個巨大的符,睜開眼睛一瞧,麻痹,以前我也沒發現自己有著這手藝,居然畫的像模像樣,就連旁邊的東方峻也顯然沒有想到我居然能畫出這麼大一張符。
一畫完符,我仿佛就有了法寶一般,現在銅錢劍還在宮芳芳的手裡,如果能搶回銅錢劍,再從樓道的側門裡順利逃出,對於我和東方峻來說,無疑才能算作一個功的晚上,至於高亮高德和宮芳芳,我們倆還是更多的調查清楚狀況,實在不行,請我二大爺或者李四爺來一趟也不是沒有必要。
我和東方峻爬到立起來的床板上聽了聽,外面的囂聲似乎漸漸平息下來,我發現門板上又幾道,就順著隙往外開,過被高亮撞破的門,我就發現,高亮和高德仍然在樓道裡遊,而宮芳芳也在那裡飄來飄去,只是銅錢劍已經不在的手上,已經被丟在了腳下,似乎已經對銅錢劍失去了把玩的興趣。
我心中大喜,只要我此刻沖出去,和東方峻撿起銅錢劍,再加上有這張床單符的幫忙,必然可以出去,於是我就小聲跟東方峻說了說外面的況,東方峻也看了看,覺得我說得不錯,要跑要趁早,如果在這裡苦等天亮,夜長夢多不說,銅錢劍要是有點閃失,可實在無法代。
於是我們倆人輕輕地抬起那張立起來的單人床,緩緩地把它放在一邊,生怕外面的三個鬼魂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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