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記住了!”
吃完飯,花琉璃看著院子裏的江明月,無聲的笑了笑。
小丫頭還是很乖巧的,呆在家裏,真的哪兒也沒去。一會兒跑去喂兔子,一會兒跑去看月傾城做玩偶,玩兒的也是極為開心。
“璃姑娘,我家主子還沒吃飯呢!”
花琉璃聞言,刷碗的手頓了頓,笑道:“額~這粥不冷不熱的,你去端一碗給他。”小一見一閃而過的心虛。
暗道璃姑娘該不是把他家主子給拋到腦後了吧?不過這話不敢問,怕得到的答案把他主子氣吐。
“主子,這可是璃姑娘專門為你熬的山藥粥,快嚐嚐!”司徒錦原本因為沒人給送飯而黑沉沉的臉,在聽到‘專門為你熬製’的時候,有所緩和,看了那大瓷碗一眼道:“嗯,拿來吧。”
他就知道小丫頭不會忘了自己這個傷患的。
哼哼!
某個傲的男人快速的將碗裏的粥喝完,然後將空碗遞給小一道:“在去給我盛一碗。”小一看著空空如也的碗,咳嗽一聲道:“沒了!”
沒了?
沒了?
沒了?
司徒錦的臉有點兒難看,小丫頭就做了這麽點兒,怎麽夠他吃?沒吃飽,不開心!
察覺自己主子渾散發的冷氣,小一拿著碗道:“我去問問璃姑娘,看還有沒有。”
說完逃似的跑了!
“小一,你被狗攆了?跑這麽快?”
司徒錦:“……”
小一:“……”
小一看了看司徒錦的房間,道:“璃姑娘,這粥還有嗎?我們主子好像沒吃飽。”
花琉璃看著空掉的碗,咳嗽一聲道:“他的傷不能吃太多,吃多了出汗,會造傷口染發炎,到時候很難好。”
小一:“……”
您這借口找的也太不走心了吧?粥都快涼了,哪來的汗出?可裏麵躺著的人聽了,心裏滋滋的,小丫頭果真很在意他,連這點兒都想到了。
“我去看看他的傷口。”
花琉璃走進去,就見司徒錦躺在床上,衫半開,出前的,墨發散落,好一個妖嬈魅的男人。“司徒錦,你把服穿好,這樣看著很不正經。”
很想說一句:妖妖靈嗎?有人耍流氓!!!
“本將軍怎麽不正經了?側著躺著舒服!”
花琉璃看了眼的他肩膀上的傷口,道:“傷口有沒有熾熱?”
“沒有。”
“看來是沒有再發炎,這幾天你就在這裏好好休息,暫時別讓我娘知道,萬一給說了對你不好!!”
“好!”
昨天晚上嗅著被子上的味道,他睡得格外踏實,一夜無夢,要不他走的時候把這床被子帶走?
想到昨天晚上去了縣衙,看到有人將年輕或年的子趕到縣衙的一道裏,他悄悄尾隨,發現那竟然是一地牢,裏麵關押著數不清的子。
後來他就被人發現,也多虧他輕功好,不然說不定還真就栽到那群人手裏了。
“昨天晚上你們說縣令跟倒賣子的人販子有關?”
“嗯!應該說他就是倒賣子的人販子。”
媽呀,當的倒賣人口,那百姓還有活路嗎?況且這裏山高皇帝遠的……想到此不由了自己的臉,糾結道:“昨天晚上縣令已經看到我傾國傾城的模樣了,而且我跟閨還有過節,你說他會不會讓人將我擄走?”
司徒錦看著一臉擔憂的模樣道:“別瞎想,本將軍已經掌握了證據,不久之後他就會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這就好!這就好。”
“不過這段時間你最好不要再去新慶鎮!”等他解決了縣令,再去也不遲!
花琉璃點點頭笑道:“嗯!我盡量。”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被敲響,小一聞聲開門一看竟然是被人抬著的縣令,他的旁邊還站著左彤瑩。
“咦?縣令為何如此這般的過來?”
“小一侍衛,璃丫頭在嗎?縣令昨天被蛇咬了,隻是我醫淺薄,隻能暫時製住毒……”
小一看著走了沒幾天的張大夫,有些無語,你醫淺薄?醫的份是買的吧?
花琉璃見到張大夫領著縣令站在大門口,折對著正在忙碌的月傾城道:“娘,一會兒你就呆在屋裏哪兒也別去知道不?”
“怎麽了?剛剛娘聽到有人敲門,誰啊?”
“是縣令,一會你就帶著明月安心在屋子裏做玩偶就行,別被縣令他們看到了。”
娘與明月長的好看,且手無縛之力,被縣令盯上不是什麽好事兒!
安排好月傾城後,花琉璃施施然的走到門口,對著躺在擔架上的左縣令此諷刺道:“縣令這是怎麽了?怎麽渾不能彈了?昨天不是還虎虎生風厲害的很嗎?”
聽著花琉璃語氣中的諷刺,張大夫一個頭兩個大,趕忙解釋道:“璃丫頭,縣令昨天晚上被蛇咬了,然後就不能了!我也不知道如何給他解毒,你醫高,所以就帶著他來了!”
花琉璃看了眼躺在擔架上的縣令,淡淡道:“我醫也不是很高,恐怕無能為力啊。”
“張大夫你說的神醫就是這個小村姑?你耍我們玩兒呢是吧?我爹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的狗命。”
張大夫在帝都那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如今告老還鄉,竟然被一個小丫頭指著鼻子罵,臉頓時變得非常難看,對著左彤瑩道:“既然左小姐不信老夫的話,那老夫也無能為力。”
說完一副咋咋地的樣子。
左彤瑩氣結,指著小一道:“你們軍營不是有軍醫嗎?你趕將他們都找來,為我爹治病,他可是朝廷命。”
花琉璃聽著頤指氣使的樣,嗬嗬笑了笑道:“左小姐,這小一侍衛呢是將軍派來給我趕車用的,你說讓他幹啥就幹啥?那我多,沒麵子!”
“賤人,你再說一遍!”
看著左彤瑩氣憤的樣子,花琉璃淡然到:“賤人說誰?”
“賤人說你。”
“哦,原來是賤人在說我啊!”
“噗嗤!”
請原諒他小一不厚道的笑了,實在是璃姑娘的璃姑娘的話,太,太,太辟了。
聽到小一的笑聲,左彤瑩才反應過來,氣憤的對著邊的衙役道:“你們去將這賤人的服了,本小姐要讓敗名裂。”
這蠻橫不講理的人見多了,可像左小姐這樣的,還是第一次見。
“左小姐好大的威嚴,我看誰敢這麽對!”
花琉璃看著劍的小一手將他拉到一邊,看著躺在擔架上的縣令道:“看來左小姐是毫不擔心你父親的命安危啊,這毒素都要移到心髒了,在有個一時半會兒,大羅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他咯。”
“你,你說的是真的?”
花琉璃輕扯角,笑道:“自然是真的,你們快被杵在我家門口了,這萬一他有個好歹~我們家可就說不清楚。”
“救,讓救本!”
花琉璃看著眼神驚恐的左縣令,笑道:“我醫淺薄,救不了啊~”
“花琉璃,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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