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涵歌話出口之后,司寇顯看的眼神就跟看自己的敵人似的。
“你來就是為了說這事?”
梁涵歌下意識后退半步,意識到自己行為后覺得不妥,又立即直腰桿。
郁澈和季雨都在旁邊,不等司寇顯繼續說什麼,他們兩個就不干了。
季雨:“那是我師娘的蓮花真,為什麼要給你?”
郁澈:“梁仙子是覺得我們司寇氏保護不好師娘的真嗎?”
“若是世上有誰能復活師娘,必然是我師傅。”
“我師傅是何許人,需要我再向梁仙子介紹清楚麼?”
素來沒什麼話的郁澈這次顯得咄咄人。
梁涵歌看了郁澈一眼,心道能是何許人,不就是重傷至今還未歸位的天道麼。
那還是九幽之人呢,為九幽之人來要回九幽界之主的真不是合合理嗎。
不過這些話梁涵歌自然不會說出來,不然就不是來涉,而是來打架的。
這次對付瑞,司寇氏的高手可以說全都了重傷,要是來跟司寇氏打架就很不厚道了。
“這是笙笙早就代過的事。”
半晌后梁涵歌只說了這一句,然后就看見司寇顯緒幾次起伏,兩次手都握拳頭又松開。
最后他道:“應該知道我會盡全力復活,世間也只有我有這能耐。”
梁涵歌為難的都不敢去看司寇顯的表:“笙笙在九幽殿設了結界,不僅能保護的真,我們還能取真的力量來用。”
梁涵歌瞄了眼司寇顯的表,才繼續道:“應,應對地魔。”
林聲笙真的力量外人無法使用,便是葉申申也掌握不好。
即便葉申申能掌握,也不會希將自己的真給葉申申狐假虎威。
林聲笙走了,可地魔還在。所以早就想過應對的辦法。
梁涵歌說完后就聽見司寇顯一聲輕笑,那笑似嘲似諷,滿溢悲傷。
他是笑自己。
腦中又想起那句,你最讓我厭煩的,就是滿腦子!
他哪有滿腦子,這個世界是他的基,他怎麼可能不在乎天下蒼生。
可是天下蒼生的存亡,不是非得用的生死來換啊。
一起共存亡又如何,沒有義務為誰犧牲。
他只是而已,只是想對好而已,他也不曾因為這些便耽誤了旁的事。
為什麼卻在心里落下個滿腦子的評價。
連舍了真這樣的事,都不曾與他商量一二。
他就那麼不值得信任嗎?
司寇顯將蓮花真放在了自己的靈脈里,當初的的盛開就是他用自己的力量澆灌的,能有第一次必然還能有第二次。
不過司寇顯還是將蓮花真給梁涵歌了。
梁涵歌瞧著司寇顯那心碎的樣子,著實不忍心。
知道說什麼安的話也沒有意義,便什麼也沒說,行了個禮就回九幽了。
“唉。”
離開凌煙峰后,在季雨嘆第十八次氣的時候,郁澈終于忍不住道:“想說什麼就說,總在我耳邊嘆氣做什麼?”
“我不是故意在你耳邊嘆氣,這是師兄你正好在我旁邊而已。”季雨辯駁完后,又:“唉。”
郁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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