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昨晚刺客抓到了嗎?”
蘇沐歌給夏侯墨盛了一碗粥,昨晚夏侯墨起來的時候就醒了。
“有一歌逃了。”
“沒有人傷吧?”
“一點皮外傷,他們還得起。”
夏侯墨沒有多說,蘇沐歌便沒有再問。
刺客夜闖晉王府,這件事夏侯墨要跟皇上說明況,吃了早膳后他就進宮去了。
“王妃,柳姑娘求見。”
蘇沐歌眉間一挑,柳如夢這個時候過來做什麼?
“請進來吧。”
“是。”
月如掀開簾子,將柳如夢帶屋中。
柳如夢低垂著眼簾上前微微躬。“如夢給王妃請安。”
“柳姑娘不必多禮,月如給柳姑娘搬張小凳子過來。”
“是。”
月如搬來小凳子讓柳如夢坐下。
“多謝王妃。”
柳如夢坐下后,沉默了幾個瞬息才道:“今天如夢過來是因為之前有一事忘了告訴王妃。”
蘇沐歌輕輕撥弄著桌上的盆景。“何事?”
“原本王府每年都會請人來修繕一次,去年如夢到是跟那修繕的師傅說了,他們就按照往年的日子來了,現在人已經在府外了,如夢來問問王妃,可要讓他們進府?”
“往年都是這個時候修繕的?”
“是。”
“因為每年下雪,,總有些地方會被破壞,所以如夢都是等開始融雪后才讓師傅們過來。”
“這會兒雪剛開始化,也不防多等上幾日。”昨天王府才來了刺客,可不想第二天就把份不明的人往府里招。
“是。”
“王妃,如夢近日閑來無事,給王妃做了一件披風,還王妃收下。”站在后的小雪拿著一個包袱放到桌上打開,里面是一件嶄新的灰皮棉披風。
蘇沐歌淡淡瞥了一眼。“柳姑娘心靈手巧可真是有心了。”
聞言,柳如夢有些的低下頭。“青羽哥哥說,王爺和王妃對我們都多有照顧,如夢是想著等青羽哥哥的眼睛好了之后就要去徽州了,就將之前沒做好的披風給連夜趕制出來,王妃能收下如夢也就無憾了。”
說完,柳如夢站起。“無事,如夢就不打擾王妃了,如夢告退。”
“月如,送柳姑娘出去吧。”
“是。”
柳如夢離開后,月如拿起桌上的披風。“王妃,這個可要收進柜子里?”
“你檢查一番,若是沒有問題就放著吧。”
“是。”
月如把披風展開用力抖了抖,又手了,確定沒有什麼問題后就把它放進了隔間的柜子里。
……
皇宮大殿。
眾臣躬站在大殿中。
一紫金蟒袍的夏侯坤上前兩步道:“父皇,兒臣徹查原定西王夏侯晟王府時發現,夏侯晟書房中還有沒來得及銷毀,跟別國勾結的信。”
夏侯睿神有些不濟的坐在龍椅上,聞言坐直了子。
“哦?拿上來看看。”
夏侯坤將幾個信封遞上前,易公公接過后送到夏侯睿手中。
夏侯睿看后一雙渾濁的眼睛微微瞇起。“這個夏侯晟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跟南蠻國勾結,想要滅我楚國!”
夏侯睿一臉怒意,將手上的信重重的拍到龍案上。
“墨兒,追捕夏侯晟的事進展如何?”
面表的夏侯墨垂眸道:“夏侯晟已經逃出楚國,兒臣已經加派人手繼續追捕。”
“這麼多人在邊境守著,竟也能讓他逃出國境?追!朕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兒臣領旨。”
想到夏侯晟現在還活著,夏侯睿就一肚子氣,底下的大臣們更是一個個的噤若寒蟬不敢作聲。
易公公看夏侯睿坐著不說話,便走上前在他邊躬說了幾句。
“嗯?”夏侯睿再次將視線落到夏侯墨上。
“昨晚晉王府遇到刺客了?”
“是,已經抓住十四人,還有一個在逃。”
“什麼,晉王府進了刺客?什麼刺客這膽子未免也太大了些,竟然敢跑到晉王府去。”
“就是,真是不要命了。”
大臣們都很是詫異。
夏侯坤抬起頭來看了夏侯墨一眼。“父皇,過不了多久西涼國太子和東齊國使者就要到京城了,如今卻有刺客出現在晉王府,這話若是傳到西涼和東齊國耳朵里,難免會覺得京城也太好作惡了些。”
夏侯墨是衛軍統領,手上還有兵權,這些刺客居然還敢往晉王府去,要麼就是嫌自己命長了,要麼就是夏侯墨沒用,連自己的晉王府都護不住,更不要說整個京城了!
“沒錯,墨兒一人難免考慮不周,從今天開始,坤兒你就協助墨兒,讓他更有力去追捕罪臣夏侯晟,回頭墨兒你就把領一塊牌給坤兒。”
夏侯坤眸低帶了一抹笑意,夏侯睿當著群臣的面這麼說,就是決定讓他分走夏侯墨手中的權利。
夏侯墨臉上并沒有異樣的神。“兒臣遵旨。”
“兒臣遵旨。”
“至于敢闖晉王府的刺客,墨兒你一定要嚴加審問,朕到要看看是誰在背后搞鬼。”
“是。”
退朝之后,夏侯睿前腳剛到書房,夏侯坤后腳就到門外。
“皇上,二皇子求見。”
夏侯睿剛到龍椅上坐下,了口氣。
“讓他進來吧。”
“是。”
夏侯坤走進書房,雙膝跪下。
“父皇恕罪。”
雖然皇子見了皇帝是要行禮,但只會在特殊的節目或特殊況下才會行跪拜大禮。
夏侯睿看他這架勢稍稍來了點神。“這是做什麼?無緣無故何罪之有?”
“父皇,兒臣在大殿上沒有將所有信件拿出。”
靠坐在椅子上的夏侯睿猛地從龍椅上坐直了子,因為神突然繃,歪斜得更加明顯了。
“此話何意?”
夏侯坤低著頭,從上拿出一封信。
“易公公,給朕拿上來。”
“是。”
易公公上前拿過夏侯坤手中的信,剛走過去,夏侯睿便迫不及待的拿過打開。
“兒臣看了這封信后實在是又氣又震驚,沒想到朝中竟然還有人和夏侯晟勾結,這封信就是那個人跟夏侯晟勾結的證據,只是信中并沒有明確提出那人的份,所以兒臣不敢在大殿上聲張。”
“嘭”
夏侯睿一腳狠狠的踹到桌子上。“好大,好大的膽子,是誰,去查,一定要把這個人給朕查出來!”
“兒臣以為跟夏侯晟勾結的人肯定以為自己沒被人發現,所以他的府上定然還留有證據。”
發泄過后,夏侯睿慢慢冷靜下來。“你說的沒錯,現在夏侯晟還活著,他或許覺得還有希,你過來,朕告訴你如何去做。”
夏侯坤站起走到夏侯睿跟前躬傾聽,越聽眸低的笑意就越甚。
“明白了嗎?”
“兒臣遵旨。”
“去吧,不要讓朕失。”
“是,兒臣告退。”
……
衛軍統衙。
夏侯坤負手走了進去
“王爺,二皇子來了。”東走走到衙的書房外道。
書房響起夏侯墨沉沉的聲音。“讓他進來。”
“是。”
書房門打開,夏侯坤走了進去。
夏侯墨從冊子中抬起頭來。
“九弟,皇兄我是奉命來拿牌了。”
百年前,楚國并沒有衛軍,只有一支由皇后管理的羽隊,專門保護皇宮上下的安全,牌就是羽隊最高權力象征,經過百年的演變,羽隊漸漸了現在的衛軍,羽隊雖然變了,但牌卻一直沿用了下來。
牌一共分為兩塊,現在兩塊都在夏侯墨的手中。
夏侯墨將案桌上的一個小錦盒推了推。“牌就在里面。”
夏侯坤角的笑意漸漸落下,這衛軍統領的位置不知道有多人想坐上去,夏侯墨會這麼干脆把牌給他?
心電百轉,夏侯坤面上毫不顯,走上前將錦盒打開。
里面果然躺著半塊赤金的牌。
夏侯坤把風牌拿出來看了看。
牌乃是用一種特殊的材質燒制而,一般人可沒那個本事作假,但……夏侯墨可不是一般人。
“皇兄還從未見過一塊完整的牌,不知道九弟另一半牌在何,可否讓皇兄看看?”
夏侯墨眸低冰寒一片,指尖一揚,將另一半牌扔到桌上。
夏侯坤看他將自己如此珍重的東西當廢一樣扔出來,眉眼不由一沉。
他手拿過那半塊牌看了看,將它們放在手中慢慢合并。
牌是一只完整的火凰,所有人都以為兩塊牌合在一起會拼一只完整的火,但夏侯坤知道,不是。
兩塊牌拼湊在一塊兒時,中間會出現一羽,這才是真的。
夏侯坤看著牌中間的羽笑了笑。
“皇兄我看著另一半更襯手一些,這一半還是九弟你自己收著吧,為兄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皇兄確定這牌是真的了?”夏侯墨聲音清冷,聽不出息怒。
“當然。”
“不送。”
夏侯坤拿著半邊牌離開后,東臨滿眼鄙夷的哼聲道:“哼,小人之心。”
夏侯墨是腦子被門夾了才會在牌上手腳,那豈不是上趕著送把柄到別人手中。
夏侯墨看著夏侯坤離開的背影眉間微微皺起。“那幾個刺客關在何?”
“在衛軍的大牢里。”
“撬開他們的,本王要知道他們去王府到底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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