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那些不是芝麻,是原本就長在紅果上的顆粒,是可以吃的。”
柏凌寒覺得自己的臉面在這顆紅果上丟盡了!
“滾出去!”
江迎雪心里翻了個白眼,真是個暴脾氣。
“是,奴婢告退。”
江迎雪出了屋子后直接就繞到了宮殿后面的小廚房里,開玩笑,沒弄到凰雙佩能走嗎!
納羽國的人剛來,小廚房不會有人來用。
“皇上已經睡下了,你們都到外面去守著,皇上喜靜尤其是夜間不能有一點響。”
“是。”
江迎雪趴在門邊聽著外面的響,從窗戶翻了出去。
利落的爬到了屋檐,小心的來到了柏凌寒所在的屋頂,將屋頂上的瓦片拿開,漸漸的就有束了出來。
屋子里還點了一盞昏黃的豆燈,江迎雪只能約的看見躺在床上的柏凌寒,把準備好的迷煙拿了出來吹進屋子里,計算著時間。
這迷煙的藥效很強,只要吸,就算是大象都能即可倒下!
江迎雪把瓦片弄開,腰上拴著繩子緩緩的下落,雙腳沾地后,小心翼翼朝床的方向靠近。
“誰!?”
江迎雪怎麼都沒想到,在快走到柏凌寒床邊是,柏凌寒猛地睜開雙眼警惕的朝看去。
江迎雪心口一跳,,居然沒把這小子給迷暈!
事敗,沒辦法,江迎雪轉就跑。
“來人,有刺客!”
柏凌寒大喊一聲,閃上前攔住了江迎雪的去路。
江迎雪瞳孔猛的了,一拳就朝他的命門打去。
柏凌寒快速的往后退,避開江迎雪的招式。
這行宮里這麼多人,要是不快點跑路就完蛋了!
江迎雪一陣快拳擊出,每一拳都是打向他的要害,柏凌寒不得已,一次次的避讓,本就沒有還手的機會。
江迎雪最后一腳踢向他的部,轉就抓住繩子往上爬。
“想跑!”
江迎雪爬上屋頂,眼見著已經有一對對衛軍朝這邊過來了。
“!真是見鬼!”
江迎雪只能使出瞬移逃跑,可該死的這行宮跟迷宮似的,逃到最后,迷路了!
“快去那邊搜,絕對不能讓刺客逃出去了。”
江迎雪在暗,看著一隊隊從眼前走過的衛軍快速的把上的夜行服下扔進了水里,好在剛才還留著那間宮服。
江迎雪穿著宮服捂著臉跑了出去。“刺客,刺客朝那邊去了,我看見刺客往大門的方向跑了。”
衛軍一聽,紛紛朝正門跑去。
江迎雪只能憑著記憶朝側門的方向走,一番折騰后,才從一個狗里爬了出去。
“出師不利,真是晦氣!哎!”
江迎雪只覺得后領一,下一瞬整個人都被提了下來。
“哎!”
江迎雪只覺眼前一晃,下一瞬整個人都坐到了一匹馬上,掙扎著想要擺那人的束縛,可轉眼就看見有一隊衛軍朝這邊過來了……
“召集人馬去搜,任何可疑人都不能放過。”
“是!”
“不想被抓就老實待著。”
江迎雪喪氣的坐在蘇煜宸的馬上,剛才要不是聞到他的氣息,手上的藥早往他臉上招呼了。
“王爺下次作能不能輕些,我好歹是個姑娘家!”跟老鷹拎小似的,不要面子的啊!
蘇煜宸淡淡的掃了一眼。“本王到是不知道一個姑娘家能做出這樣的事來,行宮是那麼好闖的?”
江迎雪覺得這人一定在上安裝了監視,不然為什麼在做什麼他都知道!
“王爺。”一隊衛軍看見蘇煜宸跑了過來。
蘇煜宸面不改的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帶隊的小隊長正道:“堅守行宮的人說行宮里來了刺客刺殺納羽國君,屬下等人正在搜查。”
江迎雪垂眸了鼻子,去你的刺殺,分明只是想個東西而已好嗎!真是胡謠傳!
“嗯,繼續去搜查。”
“是。”
等到衛軍離開后,江迎雪扭著子要從馬上下來,卻被蘇煜宸一把扣住了腰。“別!”
江迎雪覺得他的氣息有些奇怪,也不敢了生怕他一不高興就把自己給滅了。
“王爺,我可以不,只是你的劍柄到我了,能不能把它放旁邊去?”
蘇煜宸子一僵,一夾馬肚下的黑馬快速的在黑夜中如箭般穿梭!
跟在暗的鼎正看了眼蘇煜宸閃電般離開的背影一臉疑,王爺什麼時候有佩劍的習慣了?
蘇煜宸把江迎雪送回江府。
“你這次驚了柏凌寒,下次再想要拿到凰雙佩會更難,若是不想死,就老實待著。”丟下一句話,蘇煜宸策馬離去。
江迎雪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我,我什麼時候說我要凰雙佩了!”
不過他有句話到是沒說錯的,今天沒能拿到凰雙佩,接下來就更難了,但更難了就能不拿了嗎?
!
不管了到時候再說,江迎雪了個懶腰,真是累死了,睡覺睡覺有什麼事睡醒再說!
……
“皇上,昨晚納羽國國君在行宮遇刺,今天一早人就到宮外要見皇上。”
尚宗帝認真的畫著圖紙,自那天聽了江迎雪的一些改良意見之后,他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似的,瞬間開竅了,做出來的鎖比之前的更是改進了許多。
聞言,尚宗帝有些不耐煩的抬起頭。“被行刺了?好好的怎麼被行刺了?”
溫大海被問得差點沒哭出聲,他能知道嗎?
“皇上,那畢竟是納羽國國君,您還是見一見吧。”
尚宗帝無奈的出了口氣,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圖紙收了起來。“把人請到大殿。”
“是。”
尚宗帝走到大殿時,柏凌寒已經在里面等著了。
兩個都是一國之君,納羽國也不是大夏的附屬國,柏凌寒見到尚宗帝也只是微微頷首問禮。
“柏帝的事朕已經聽說了,這件事朕已經派人去嚴查,柏帝放心,朕一定會給你一個代。”還不等柏凌寒開口,尚宗帝已經當先道。
“此事涉及到孤的人安危,還請皇上找到刺客,也算是給納羽國民一個代。”柏凌寒沉著臉。
尚宗帝深以為然的點頭,一臉誠懇道:“柏帝放心,朕一定抓到刺客。”
“皇上,湛王已經把昨晚行刺納羽國君的刺客抓到了。”話音未落,侍衛的聲音在殿外響起。
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頭了!
尚宗帝眼睛亮了亮。“哦?快,快把人給朕押上來!”
“是。”
衛軍很快把一個滿氣的黑人押了上來。
“膽敢在我汴京城行刺,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柏凌寒看向被押著跪在地上的黑人,視線落到他的手上時神微臣。
“皇上,此人行刺孤,不如將他由孤置,如何?”
尚宗帝本來就懶得管這件事,聽柏凌寒這麼說直接就答應了。
“嗯,你們把刺客給送到行宮。”
“是。”
“皇上,孤告辭了。”刺客抓到了,柏凌寒就沒必要在這里浪費時間。
“嗯。”
柏凌寒離開后,溫大海抬眼瞟了尚宗帝好幾次都言又止。
“溫大海,你那麼看著朕做什麼?”
“奴才不敢!”溫大海忙低下頭。
“不敢?難道你說朕剛才瞎了不?你分明就看了朕好幾眼!”
這會兒你眼睛到是利索的!
溫大海忍了好一會兒,決定還是說了算了。“皇上,這如今畢竟是在汴京,直接讓納羽國國君把刺客帶走,這是不是……”
“朕還道你這張能說出什麼東西來,原來是這些沒用的廢話,那刺客是誰抓到的?”
“湛王。”
“是啊,煜宸能讓他借此生事嗎?”
呃……
不得不說,皇上對湛王的信任還真是超乎常人想象,不過細想這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現在汴京的安保在湛王手上管著,若是出什麼事湛王就要扛,就是皇上傻,湛王也不會犯傻的。
柏凌寒離開皇宮后直接回到了無上行宮。
“皇上,這是昨晚行刺您的刺客?”
柏凌寒的親衛看了眼被押著半死不活的黑人問道。
柏凌寒看了黑人一眼,讓衛軍把人扔到正殿。
“你們都出去吧。”
“是。”
屋只剩下柏凌寒和黑人兩人。
“出來。”柏凌寒沉聲道,隨后一抹鬼魅般的影出現在屋子里。
“主上。”
“昨晚行刺孤的是個子。”可蘇煜宸送來的這個黑人是個男人。
“主上是說,蘇煜宸找人定罪。”
柏凌寒一腳踩在黑人的手上,出他手上的紅印記。“不,他是在跟孤做易。”
“做易?”
“這人手上的印記孤見過一次,這是西林王府的人。”西林王是納羽國先皇長子,先皇后的腹子,當年是比柏凌寒更有可能為國君的人,如今已經封王到封地上了。
“之前就有些對孤手,孤一直在想到底是誰派來的人,現在,蘇煜宸是在告訴孤,那個人是誰!”
“昨晚那人是蘇煜宸的人?”
柏凌寒搖搖頭。“派人去查,這個蘇煜宸,可沒那麼簡單。”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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