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半夜白芷菱都沒有睡下。
“可是我要到什麼地方去找幽冥花……”
白芷菱看著手上的藥方呢喃,要用的藥方里獨卻幽冥花,這幽冥花喜歡生長在極為暗的地方,因為京都偏北,幾乎沒人見過幽冥花。
這東西有市無價,很難弄到手。
偏偏幽冥花又不能用別的藥材代替。
真是麻煩!
也不知道百里墨珣能不能弄到這東西,明天去涇凌王府問問。
“邦邦邦”
外面傳來更聲,已經三更天了,還是先睡覺吧。
簡單洗漱了一番,白芷菱翻上床躺下,剛一躺下腦子就放空了,不過片刻就睡了過去。
翌日一早,白芷菱醒來時天已經大亮。
跳下床起穿,心里還想著去問百里墨珣幽冥花的事。
滿月在外間聽見靜便端著水盆走了進來。
“小姐醒了。”
“恩。”
“讓李清給我準備馬車,我要去涇凌王府一趟。”
滿月將擰干的帕子地給。“小姐要找涇凌王嗎?李清早上到街上買東西時說看見涇凌王騎著馬,好像出城去了。”
“唔?”白芷菱把里的水吐了。
“出城了?”
滿月點點頭。
還真是不湊巧了。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再過一個時辰就要到午時了。”
午時,申君就要來了,或許可以從他這里手。
白芷菱咬著小籠包,不知道百里墨珣出城做什麼,什麼時候才回來。
時至中午,白芷菱坐在案桌前擺弄著讓滿月給拿來的藥材,要確保這些藥配在一起能夠發揮出最好的效果。
“讓人久等了。”
只覺窗戶吹進一陣涼風,下一瞬前就多了一抹影。
“公子到是守約。”
“我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來見見人。”
白芷菱將藥材推到一邊,拿出一張圖紙來。
“不知公子可見過這種花?”
申君低頭看了看,在看清圖紙上的幾個字時,眸底微閃。
幽冥花啊……
“這種花名為幽冥花,生長在極寒的地方,其熾烈,花心還帶有劇毒,若是誤食能即刻喪命,不知公子可見過?”白芷菱沒有錯過他眸中一閃而逝微訝的神。
“這花跟人一樣。”
白芷菱輕笑挑眉。“看來公子是不知道了,真是可惜了,那東西……”
申君眼睛微瞇。“那東西如何了?”
白芷菱臉上的笑意更大了。“怕是在我找到花之前,到沒辦法給公子了。”
“你敢威脅我?人,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申君滿臉威脅上前一把揪住白芷菱襟。
“我不喝酒,好歹也在我這里保存了好些時間,總得給點報酬不是?”
申君角揚起一抹邪佞的弧度,放開笑道:“你的意思是,我幫你弄到花,你就把東西給我?”
“沒錯,你給我花,我就把東西還給你。”
“先把東西給我,我再帶你去。”
“初次合作就彼此不信任,不好吧?我不過是一介弱子,公子武功高強,真要如何,我能逃得掉嗎?”
申君瞇眼看著,似乎在確認說的真假。
“你要那花做什麼?”
“想必公子也查清楚了,我就是個開醫館的,我要來自然是要藥的。”
申君挑起桌上的藥材放在鼻尖聞了聞才邪笑道:“我沒有幽冥花,不過……我知道哪里有,可以帶你去摘。”
親自去摘……
白芷菱眉間微蹙。
看出的猶豫,申君一臉笑意道:“人也知道,這幽冥花摘下來之后十二個時辰后就會枯萎,某可不敢保證在十二個時辰能夠趕回京都,況且,據某所知,整個小周國,只有一個地方有幽冥花,而且,只有一朵。”
白芷菱看著他似笑非笑的眼,似乎在思考他話的可信度。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
“東西還在人手上,某騙你,有何好?若是你讓人把那東西毀了,某豈不是得不償失?”
白芷菱挑眉,這話也說得不無道理,他三番五次的來,那東西對他來說肯定很重要。
“在什麼地方?”
“京都城外,人只要跟我去就知道了。”
“好,現在就出發,一個時辰后你在京都城門等我。”
申君沒想到答應得那麼干脆,角的笑意久久沒有落下。“好。”
申君離開后,白芷菱便來李清。
“小姐,有何吩咐?”
“你跟我出一趟城,這些東西現在就去準備。”
白芷菱將一張單子到他手上,雖然答應跟申君出城,可并不代表對這個人就完全信任了,所以還是要做好萬全準備。
李清拿了單子也沒有多問,直接去準備了。
白芷菱換了一干練的男裝,拿出藥水在臉上涂了好幾層,沒有刻意易容,涂了藥水的皮泛著黑黃的,一眼看去整個人的辨識度就降低了一半,就是人,若不細看,本就不知道是。
一切都準備好后,白芷菱來滿月。
“小姐,你,你這是要做什麼?”滿月驚愕的看著白芷菱,若不是聽的聲音,一時半會兒還真沒把人認出來。
“我跟李清要出城辦點事,還不確定什麼時候能夠回來,這幾天你們小心一些,若有人來找我,就說我出城了。”
“小姐要出城?要做什麼會不會有危險。”
“放心吧,有李清在,沒事的。”
滿月很擔心,卻沒有再多問。
“小姐路上小心。”
“恩。”
李清準備了兩匹馬,白芷菱背著包袱利落的翻上馬往城門去了。
等在城門的申君第一眼還真沒認出偽裝后的白芷菱。
“人還真是深藏不啊。”說話間,他看了跟在白芷菱后的李清一眼。
這個人不是那天在擂臺上被他打敗的年嗎,沒想到現在居然了的人。
李清看見申君也是一愣,不過他臉上向來沒什麼表,也看不出變化。
“廢話,出城吧。”只想早些拿到東西。
“好,人可要跟了,走咯!”
她,是皇商嫡女,卻因母親早喪,倍受欺壓。新婚前夜,慘死於繼妹與未婚夫之手!他,是霸道強橫的冷麪邪王。冷酷無情,克妻克子!一朝重生,軟弱嫡女變身天才神醫,原本冇有交集的兩個人,被一紙賜婚!剋死七任妻室?很好,本姑娘也想做一個克母弒妹的惡女!你敢娶嗎?某王爺大怒:傳令下去,哪個雄性生物敢靠近王妃三尺之內,格殺勿論!
穆千璃爲躲避家中安排的盲婚啞嫁,誓死不從逃離在外。 但家中仍在四處追查她的下落。 東躲西藏不是長久之計。 一勞永逸的辦法就是,生個孩子,去父留子。 即使再被抓回,那婚事也定是要作廢的,她不必再嫁任何人。 穆千璃在一處偏遠小鎮租下一間宅子。 宅子隔壁有位年輕的鄰居,名叫容澈。 容澈模樣生得極好,卻體弱多病,怕是要命不久矣。 他家境清貧,養病一年之久卻從未有家人來此關照過。 如此人選,是爲極佳。 穆千璃打起了這位病弱鄰居的主意。 白日裏,她態度熱絡,噓寒問暖。 見他處境落魄,便扶持貼補,爲他強身健體,就各種投喂照料。 到了夜裏,她便點燃安神香,翻窗潛入容澈屋中,天亮再悄然離去。 直到有一日。 穆千璃粗心未將昨夜燃盡的安神香收拾乾淨,只得連忙潛入隔壁收拾作案證據。 卻在還未進屋時,聽見容澈府上唯一的隨從蹲在牆角疑惑嘀咕着:“這不是城東那個老騙子賣的假貨嗎,難怪主子最近身子漸弱,燃這玩意,哪能睡得好。” 當夜,穆千璃縮在房內糾結。 這些日子容澈究竟是睡着了,還是沒睡着? 正這時,容澈一身輕薄衣衫翻入她房中,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今日這是怎麼了,香都燃盡了,怎還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