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也發現了不對。
“這分明是通向客居的路,你這不懂規矩的丫鬟,怎麼把我們姑娘往客居帶?”怡和不滿呵斥出聲。
那丫鬟也不慌張,只低聲解釋道:“如姑娘,是王爺說將您安排在客居的。”
柳如一聽,一對彎彎的柳葉眉都蹙了起來。
“王爺把我安排在客居?”
客居,那可是給客人住的地方!
王爺……這是要把當客人對待嗎?!
怡和看柳如面不對,忙低聲勸道:“姑娘莫急,估計是因為姑娘您來得比較匆忙,您之前的院子王爺還沒來得及讓人打掃,這才將您安排到了客居暫住一晚,等到明天院子打掃好了之后,自然就會讓您回去住了。”
柳如一聽,臉上的神才稍稍緩了些。
“你說的對,錦城發生瘟疫,王爺本來就夠忙的了,我怎麼能在這個時候給王爺添,走吧。”
“是。”
……
“我知道了!”
白芷菱看著解剖開的魚,雙眼閃著金。
將魚解剖開之后,里面本就沒有那些消失的蟲子!
有的只是附著在魚壁的白小點!
在看之前被弄出來的白小點,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變了之前見到過的蟲卵!
原來,原來這些蟲子是在這種魚的里的!
可是……這些魚百姓不可能生吃。
也就是說,這些蟲不僅毒不死,還能夠在高溫缺氧的環境下存活!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白芷菱又讓李清弄了一口大鍋還有一鍋熱油來……
一整個晚上,幾乎沒有合眼。
嘗試了很多種弄死蟲子的辦法,結果都告終失敗。
有些是弄不死蟲子,有些,蟲子弄死了,人也肯定活不了!
“小姐,你一整晚都沒有歇息,用了早膳后,您還是歇一會兒吧。”白蘭站在窗外看著白芷菱輕聲道。
白芷菱吩咐過,沒有的代,任何人都不得進這間屋子。
“恩,等一會兒。”
“真是的,這院子怎麼連個灑掃的丫鬟都沒有了,可別讓姑娘你的院子落下厚厚的灰塵,那要打掃到什麼時候啊?”
“我看著院子到是干凈的,平日里肯定是有人打掃的。”
聽見院子里傳來說話聲,白蘭微微疑,轉走了出來。
看見自顧的走進來東看西瞧的柳如跟怡和時,眉頭皺了皺。
“你們是哪個院子里的丫鬟?如此沒有規矩,白姑娘的院子也是你們能夠混闖進來的嗎?”
白蘭的一通話讓主仆兩人都瞪圓了眼。
“你說什麼,這是誰的院子,你說清楚了!這分明就是我們姑娘的院子,哪里冒出來個七八糟的白姑娘!”
柳如也有些生氣,但更多的是疑,王府里什麼時候多出個白姑娘了,怎麼不知道!
等等!
白姑娘……
柳如猛地想到一個人。
“是白芷菱,白姑娘?”
白蘭奇怪的看了們一眼。“沒錯。”
“怎麼……怎麼會是!”白芷菱,居然也來錦城了!
而一點都沒有聽到風聲!
“姑娘,這本來就是你的院子,管是什麼誰,搶人東西就是不對!”
柳如回過神來,搖了搖頭。
“不,怡和,不要鬧,我,我們走。”
“可是姑娘……”
“閉!”
怡和無法,只能老實跟柳如離開。
剛走出院門,柳如的腳邊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姑娘,您可小心著些。”怡和忙上前將人扶住。
“王爺,王爺竟讓住在我的院子!”
這是要讓白芷菱頂替的意思嗎?
“姑娘,你別傷心,王爺指不定沒有多想……”
柳如袖中的雙手漸漸握,知道,出不高,配不上百里墨珣正妃的位置,可那個棄婦,白芷菱那個惡毒的棄婦就配得上了嗎!
“剛才是誰?”
白芷菱也聽見了響,只是沒有往心里去。
“不知道,可能是走錯了院子,奴婢已經讓們下次注意著可別讓人擾了姑娘。”
“恩。”
“白蘭,這是我需要的東西,你現在就去給我準備。”白芷菱將一張單子遞給白蘭。
白蘭沒有多問,結果單子應聲離開。
“白姑娘,你可真是會閑!我在疫區里忙得死去活來的,你就心安理得的待在這里?”
邊響起一陣腳步聲,白芷菱還以為是白蘭回來了。
回頭一看,居然是李蕭然那娃娃臉。
他臉上掛著欠扁的笑容,手上拿著一壺酒靠在門邊。
“外面況怎麼樣了?”
“病人還在增加,真是見了鬼了。”
“病人還在增加?”白芷菱有些驚訝。
“是啊。”李蕭然說完,猛地灌了一口酒。
“怎麼會,難道這種魚還有百姓食用嗎?”
“你說什麼?”
白芷菱指了指桌上的魚。“那些惡心的蟲子,就是來自這些魚。”
“什麼?”李蕭然有些不相信,瞪圓了雙眼上前。
“誒,你干什麼,小心!”
“砰”
“嘩啦!”
李蕭然手上一,手上的魚就往地上掉去,他下意識的手去接,隨手就將酒罐子放到桌子上,誰知道沒有放穩當,酒罐就朝一旁裝著蟲子的皿倒了下去!
“這魚溜溜的,可真夠惡心的!”
白芷菱無力的翻了個白眼。
“你到外面去,別在這給我添……”
“我不過是好奇,你沒說清楚,我才不會出去。”
李蕭然拿著手上的魚來到白芷菱邊,發現白芷菱站在那里沒有,也不說話,以為是生氣了。
“喂,我說……”
“你看!”
李蕭然順著的手看去,也頓住了。
之間那些沾了酒的蟲子在一陣劇烈的扭之后,突然就不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
白芷菱拿起鑷子把蟲子夾了起來放到另一個皿上。
這蟲子可是會裝死的,可不能再上當了。
“蟲子對那魚有很大的反應,將蟲子放到魚那看看。”
白芷菱點頭,把手上的蟲子放到了籃子里。
好一會兒,那條蟲子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李蕭然瞪圓了眼睛,難以置信。“難道說……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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