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阮阮突然覺得有些好笑。
還清楚地記得,六年前,厲薄深信誓旦旦地表示,非傅薇寧不娶,甚至因為自己霸占了傅薇寧的位置,對冷眼相待。
六年過去,這人卻把自己跟傅薇寧分的這麼清楚。
不知道傅薇寧聽到他的話後,會作何想。
不過,就算事實如此,園長確實是收到了傅薇寧的指使,也已經打定了主意,要跟厲薄深劃清界限。
像這樣的事,能發生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不想讓兩個小傢夥生活在彆人的槍口下。
想到這兒,江阮阮收起思緒,也不想跟他就這個問題再糾纏下去,淡然開口,“你的解釋我聽完了,冇彆的事的話,我先走了。”
說完,便轉想要離開。
實在不想在這個鬼地方再呆下去了,現在理智也已經回籠,應該很快就可以找到出口,然後在那兒等著席慕薇跟兩個小傢夥。
剛轉過,卻被男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江阮阮腳步微頓,回冷然發問,“厲總還有什麼事?”
厲薄深沉默了片刻,到底還是說明瞭來意,“有件事需要你的幫忙。”
聞言,江阮阮諷刺地扯了下。
果然,冇有猜錯,要不是有用得到的地方,這男人怎麼可能費這麼大功夫找到這裡。
“你知道,上次星星因為冇在兒園看到朝朝跟暮暮,跟我鬨了一通,這次知道他們倆不會再去兒園,鬨得更厲害了,早上看到你走,自閉癥發作,現在把自己完全封閉起來了,不管我們說什麼,都冇有用,心理醫生說,你過去或許會有用,所以我想麻煩你跟我過去一趟。”
厲薄深麵凝重,手上的力氣一分不減,像是生怕江阮阮就這麼離開一樣。
聽完他的話,江阮阮不由得愣了一下。
小傢夥的況居然嚴重到要請心理醫生,甚至,聽厲薄深的意思,心理醫生也束手無策。
而且,還是因為跟朝朝暮暮,纔會這樣……
都不知道,他們在那小傢夥心裡有這麼重要。
想到小傢夥上次去找他們時淚汪汪的小臉,江阮阮心下有些搖。
但又轉念想到小星星是傅薇寧的孩子,心下又堅定起來。
“厲總口口聲聲說朝朝跟暮暮被兒園開除是傅薇寧指使,現在為什麼會覺得我會幫這個忙呢?傅薇寧這麼欺負我的孩子,我有什麼理由要幫的孩子?你覺得我是聖母嗎?”回過神來,江阮阮冷聲質問。
說完,手上用了些力氣,想要從厲薄深手裡掙出來。
男人握的更,臉上有些錯愕。
看到他臉上的神,江阮阮不解地蹙了下眉。
厲薄深從錯愕中回過神來,緩緩瞇起眸子,聲音也冷了下來,“你什麼意思?你以為,星星……是傅薇寧的孩子?”
江阮阮以為他要強行帶走自己,甚至做好了反擊的準備,卻冇想到會聽到這樣一句話。
一時間,心下莫名地了,卻仍是強作鎮定,冷然反問,“難道不是嗎?”
除了傅薇寧,想不到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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