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靳北看了一眼璃,盡管人看上去很冷淡,但眼底的溫卻不會騙人。
“每天晚上和早上都會給我打電話,那天沒有,所以我猜想可能出事了,前去劇組親自看了看,不想引起劇組的麻煩所以請了假,回去的路上立即報了警。”
延安點了點頭:“嗯好,我知道了,那小姐好好休息,案件有進一步進展我們會聯絡你。”
“謝謝,辛苦了。”璃禮貌的道謝。
延安很快離開了病房。
璃輕輕的松了口氣,臉上的脆弱好像一瞬間消失了一般。
墨靳北松開了的手,看著沉靜的臉:“干什麼非要這麼麻煩?”
繞老繞去,何必?
想除掉一個人太簡單了。
璃看著前面,一雙清澈的眼浮現與以往不同的溫度。
“總得讓也嘗嘗被所有背叛踩踏的滋味,這樣才明白,自己做了多麼大的錯事。”
雇兇傷人,經營售賣有毒化妝品,這兩項罪都可以讓嫣兒半輩子都待在監獄里。
等出來的那一刻,想起自己的前半生也許就會陷深深的懊悔之中。
終生為自己犯下的錯事付出代價。
璃在醫院象征的住了兩天便出院了,墨靳北親自來接的,因為許多都非常關注這件事。
車子平穩的行駛在路上,璃看向邊的男人有些好奇:“你是怎麼說服那個殺手的?”
墨靳北拿著平板在看文件,聞言頭也沒有抬,“他老婆得了癌癥,需要治療的費用。”
璃輕輕蹙眉,想起那個殺手的樣子有些不信:“你騙我的吧?”
墨靳北勾了勾角,側眸看向:“那當然了,一個亡命之徒怎麼可能會在乎別人的生死,只是他睡了大佬的人,我就了一點消息,現在監獄是他唯一還能活著的地方。”
對有些人來說,監獄是地獄,是囚,但對某些人說,監獄可能是他的保護所。
璃點點頭:“那還真是便宜他了。”
墨靳北抬手看了一眼時間:“嫣兒的案子很快就會進審理階段,延安那邊我已經打好招呼了,這件事和你再也沒有關系,你安心回去錄制。”
璃看著男人棱角分明的側臉,想到那天晚上他果斷的做法,心底不由得一,低下眸掩飾掉那一閃而過的緒,“謝謝你,麻煩了。”
“生疏的話不必再說,我希接下來的錄制不要再出現任何的問題。”墨靳北聲音有些沉冷,眉心輕蹙,看著有些煩躁。
璃知道出了這麼多事他肯定很心煩,點了點頭看向窗外沒有繼續說話。
車子平穩的向碼頭行駛而去。
墨靳北看著平板上的各種數據卻沒有心思去計算,心里仿佛被人糾纏了一團線,十分的煩躁。
謝謝,麻煩了,他頭一次覺得這樣的詞如此生疏。
車子停在了碼頭,璃下車,看著停在邊上的豪華游有些尷尬。
這是要干什麼?
陸皓言從里面走出來,站在甲板上,微微俯將胳膊搭在欄桿上,上寬大的藍襯衫一邊被塞進了腰里,一邊垂著被風吹起,只系了兩顆扣子,戴著墨鏡包的很。
“嗨小白兔,上來,我送你過去。”陸皓言朝招了招手。
璃扯了扯,看了一眼墨靳北,“這也太招搖了吧……”
墨靳北沒說什麼。
“快來啊,本爺今天有空,親自給你當司機。”陸皓言催促道。
璃抓了抓頭發,無奈向上走去,覺到什麼回頭看向跟上來的男人,“你也一起去嗎?”
墨靳北移開了視線,“島上說不定也有,既然要裝當然要裝全部。”
“哦。”璃懵懵的點了下頭。
墨靳北超過上了游,璃連忙跟上。
“來來來,歡迎小白兔臨我的寒舍!”陸皓言夸張的張開雙臂。
接著被墨靳北踢了一腳,差點從甲板上摔下去,捂著屁什麼霸氣都沒了,“好吧,這其實是你家阿北的船。”
墨靳北的?
璃有些詫異的看去,見他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清冷絕塵。
真不是一般的有錢啊。
“咳,小白兔你坐啊,你坐。”陸皓言十分殷勤的給搬了張椅子。
璃不敢坐,看著他格外的不適應,“你想干什麼直說行嗎?”
他忽然這樣讓人覺全的寒都要豎起來了。
陸皓言笑了笑:“你看你這話說的多麼生疏,你是阿北的老婆,阿北的老婆那就是我老婆!”
墨靳北抬眸森森的看向他。
“不是……”陸皓言意識到自己言語沖捂了捂,“我的意思是,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的意思!”
“呵呵。”璃訕訕笑了下。
游正式啟,璃站不穩子跟著晃了一下,整個人直接被甩進了男人的懷里——
墨靳北看著朝自己摔過來抬手撈了一把,這才把撈到了自己的上。
四目相對,兩個人都有些尷尬。
璃僵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陸皓言默默的咽了下口水:“需要我……回避一下嗎?”
璃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起,扶著甲板的欄桿站穩。
墨靳北抿了角沒有說話。
“咳,那個小白兔,你跟你們節目組的錄制嘉賓是不是關系不錯啊?”陸皓言靠近璃試探的問道。
璃面無表的回答:“你問的是哪個?”
陸皓言了鼻尖:“就跟你同屋的那個唄。”
“啊Lisa嗎?”璃恍然大悟般問道。
陸皓言點點頭:“沒錯沒錯,我看上次傷你還關心的,甚至給阿北打電話,你們關系是不是不錯?”
游已經開始平穩行駛,璃抱臂,腰抵在欄桿上,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嗯……算是關系不錯吧,說起來我還沒問你呢,那天我給阿北打電話,怎麼來的人是你呢?”
還有墨靳北,明明那個時候就在游上,怎麼不跟著下來?
陸皓言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眼底閃過一笑意,“啊,那個Lisa就是我喜歡的妹子,這不是正想著追呢嗎?就是……追起來有點困難,請求小白兔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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