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婷被宋七七被嚇到的表給逗笑了,“看把你嚇的,對了,聽說葉嬈的前男友白千尋轉學到你妹學校了?”
“嗯。”宋七七點點頭。
“你見過他沒?”
“……見過的。”不止是見過,他們小時候就認識,而且今天就是來找他的。
周婷並不知道宋七七和白千尋的關係,也沒多想就隨口說:“葉嬈跟白千尋吧,據說他們兩家是世,從小一塊長大的,我們學校基本啊一多半的生都暗白千尋,一多半的男生都暗葉嬈。”
宋七七汗,這是怎麽樣的神級的存在……
“以前葉嬈跟白千尋一起走在校園裏的時候,我覺得這學校實在是沒有比他們更相配的,超養眼的。”周婷並沒有注意到宋七七滿頭黑線的尷尬表,自顧自的說著,“特別是他們的家世很配,門當戶對,一個世家大小姐,一個名門爺,兩家的家世在這英華一中也算是數一數二的,要是他們結婚了那簡直是不給A城其他豪門活路了。”
宋七七的心仿佛被一雙手的揪一團,“不是說他們分手了?”
“這誰知道,說不定複合呢?聽說今天白千尋到我們學校來了,他們分手後,白千尋不是甩了個他校的校花,我估著啊他可能還是忘不掉葉嬈。”
宋七七到無言以對。
“快上課了,我先去教室啦,記得你見完你男朋友了給我發消息,到學校側門門口等我,我晚點送你出去。”
“好的,謝謝啦。”
宋七七著周婷離開的背影,又四下了,該去哪找白千尋呢?白千尋在六中就從來不穿校服,來英華一中那肯定也是不穿校服的,算了,四走走找找看,白千尋走哪都高調的不行,總能到的。
1號樓的天臺,白千尋靠著欄桿在煙,低頭看著英華一高,明明才離開短短一段時間,這裏卻讓他覺得格外陌生。
傅申宇推開通往天臺的門,雙手袋晃晃悠悠的往白千尋那邊走去,一樣靠在欄桿上站在白千尋的旁,點燃一煙,小心翼翼的開口:“你見到葉嬈了?”
白千尋沒吭聲,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跟你都說了什麽?不願意分手?想複合?還在糾纏你?”
白千尋轉過,抬頭深深的吐出一串煙霧,“沒,都說清楚了。”然後歪著腦袋狠狠的瞥了一眼傅申宇,“我再警告你一次,別再跟說我的行蹤和事。”
傅申宇突然被煙嗆的直咳,尷尬的笑了笑,“我可不願意摻和你們的事,也不知道是誰當初把葉嬈給寵上了天,分手就分手了吧,還害的我們一群人跟著遭罪,不得安寧。”
“讓你帶的東西呢?”白千尋也沒跟傅申宇多廢話,直接奔著今天來英華一中的目的開了口。
傅申宇把手塞進子口袋裏翻了翻,掏出一塊青的觀音,把紅線繩攏了攏,遞給白千尋。
“我看著玉觀音的也不是多好,估計值不了啥錢吧?你用得著當個寶嘛,還非要我去給你拿回來?”傅申宇把煙頭丟向地麵,用球鞋踩了踩。
自傅申宇認識白千尋以來,他就看白千尋帶著這塊青的玉觀音,前段時間蘇河跳樓手後一直在醫院於昏迷狀態,白千尋就把自己這塊玉觀音留在了蘇河的枕頭下麵祈禱平安,如今蘇河可算醒了,前幾日傅申宇去看蘇河,蘇河就讓他把這玉觀音給帶回來還給白千尋。
白千尋把玉觀音戴在脖子上,寶貝的塞進領口,熄滅了煙,隨口說了句:“小時候一個朋友送的,戴習慣了。”
傅申宇對白千尋這隨意的回答第一反應就是不信,當初葉嬈和白千尋還好著的時候,葉嬈就死纏爛打吵著鬧著非要要白千尋戴了十幾年的玉觀音,白千尋就是不同意,就為這點小事葉嬈生了白千尋好長時間氣。
“你不去醫院看看蘇河?”傅申宇猶豫再三,還是問出口。
白千尋平時跟幾個玩的好的哥們在一塊總是嬉鬧的笑著,他笑得的時候看上去是那麽的天真無邪,現在麵清冷的白千尋讓傅申宇覺得有點無法親近。
白千尋想了半天,最後麵平靜的說:“不去了吧,估計他也不想見到我。”
傅申宇歎了口氣,“唉,本來我們幾個從小學到初中一直到高中都在一塊,葉嬈公主病不懂事,你可不能跟一般見識,按道理說吧,蘇河從1號樓天臺跳下去的事,誰也怪不著,不能全都怪葉嬈,是他自己腦子一筋想不開。等他啊哪天想開了,我們都還是好兄弟。”
白千尋了太,緩緩開口道:“我誰也沒怪。”他已經不怪葉嬈了,也不再喜歡了,更不可能寵著了。
當初白千尋願意接葉嬈,因為葉嬈耳朵後麵的那顆小痣,宋七七的耳朵後麵也有一顆黑的小痣……他長大之後談過那麽多的朋友每個人上都有宋七七的影子,可每個人都不是宋七七,就這樣談了分談了分談了分,也許是老天對他的憐憫,終於又找到了宋七七。
葉嬈是這麽多所謂朋友裏時間最久的一個,除了難纏,可能給白千尋更多的是,時間久了白千尋覺得自己是有些喜歡了,是真的,喜歡過也是真的,但這種覺很奇怪,明明那份開始時那麽真摯,如今心裏卻怎麽也找不到的痕跡。
初中的時候,白千尋就知道蘇河喜歡葉嬈,可還是跟葉嬈談了,蘇河曾經站在1號樓的天臺上跟白千尋說:“大白,你本不明什麽是,我可以為了葉嬈去死,你能嗎?我知道你本不會,因為你本就不。”
白千尋當時笑得有些輕蔑,,什麽是?
可誰也沒想到,就是平時安安靜靜不怎麽說話的蘇河,為了葉嬈的一句話真的就從天臺上跳了下去,葉嬈對蘇河說:“你能為我去死?嗬嗬,誰信啊?有本事你證明給我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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