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麽總是要跟我說對不起呢?你從來就沒有需要跟我道歉的地方,我不希我們的關係是建立在歉疚上。”低斂下眼瞼,眸沉沉。
環在腰間的手僵了僵,他沒有想過會鬧這個樣子,更不知道萬幸然會帶著過來,說到底其實最無辜最難的人理應是才對,明明自己已經許諾了,卻還為了另一個人跟人大打出手。
事後,他也盤問過,萬幸然也就一五一十老老實實的代清楚了,也就是因為這樣,他才知道其實他們已經到了很久,隻是一直遠遠的看著他們說話。
“就是不知道當時是以什麽樣的心看著你維護另一個人。”
這話是萬幸然跟他說的,當時他滿臉的幸災樂禍,可在他要走的時候,他才斂下了笑意,嚴肅的開口,“你應該知道其實比我們想象中的要聰明,恐怕你喜歡言喻的事不是沒有察覺,這件事,終究是你做的不對,你最好找個機會跟說清楚,別等到疙瘩越來越大,是個好孩,比言喻更適合你。”
他當然知道是個好孩,是自己選錯了,一而再再而三的選擇錯誤,一次又一次的為了言喻而丟下一個人,現在...
“冉冉,你願意相信我嗎?”
他沉默著,終究是問出了口,他隻想知道葉冉的答案,想知道心的真實所想。
“我相信你,從你出現的那一刻我就選擇相信你。”
抿淺笑,抬手覆在他的手上,輕輕拍了拍,神略微有些尷尬,“那個...顧大神,咱們這還是在醫院,是不是應該注意點影響?要不..你先放開我?”
顧清洆隻是鬆了鬆力道,並沒有要鬆開的意思,而葉冉神窘迫,神尷尬。
倒不是因為他們兩個人現在的舉,而是因為...人有三急,煞風景的事,雖然並不想,奈何這不控製..
清咳了兩聲,尷尬的悶悶開口道,“顧大神,我的意思是...你放開我,我想...想上廁所...”
明顯覺到抱著自己的人僵了僵,臉頰緋紅,在他鬆開了手後,低著頭快速跑開,躲進了洗漱間。
隔著門板,似乎聽見了男人低低的笑聲,臉陣陣發燙,苦惱的耷拉下腦袋。
做人做這樣,也就基本生無可了吧...
等出來,自己的東西都已經被顧清洆收拾好了,一看到他,葉冉就不由得陣陣發囧,自己臉上肯定刻了幾個大字吧!譬如此人是蠢貨諸如此類的...
剛想自己去拉行李箱,就被顧清洆牽住了手,神微怔,隻見他神坦然,“你傷還沒好,我來拿就可以了。”
既然顧清洆都開口了,也就乖乖鬆開了手,任由顧清洆一手牽著,一手還拖著行李箱。
出醫院的路上,一直在想著劇組的事,已經很久沒有回去了,莫名其妙的因為自己而被迫停止了拍攝,拖慢了一個多月的進程,因此這部劇一直於停播狀態。
是自己的原因,所以很過意不去...
長長歎氣,“顧大神,我曠工了這麽久,也害得劇組一直沒能夠順利拍攝,會不會...”
其實是想說,就因為這樣肯定會影響到落川劫的收拾問題,而且自己恐怕快被噴篩子了吧?沒名氣沒地位,竟然還敢耍大牌,遲遲不曾去劇組麵。
“你不用擔心,劇組的事我們已經幫你說清楚了,隻是...”他忍不住蹙眉,神沉,“你傷還沒好,你確定自己能夠參加拍攝?吊威亞的戲份太多,恐怕你傷了後背承不住。”
輕咬著下,神複雜,何嚐不知道有很多的吊威亞的戲份,甚至於還有作戲。
可沒辦法,他們這畢竟是一部仙俠劇,如果沒有吊威亞的戲份就製作不出來主角飄飄仙的道骨仙風,後期也沒辦法製作剪輯。
“我知道的,你放心,我沒事,不過就是吊威亞而已,我的傷也不怎麽礙事。”
不管如何,總得回到正規,至於薄凊安...
苦惱的皺著臉,一想起薄凊安就覺得陣陣頭疼,自己是不是得找個時間跟他說清楚,可想到薄凊安這次回來的變態程度,以及被他關了那麽久,即使他什麽都沒有對自己做,可總歸是留下了影,莫名覺到很害怕見到他....
猛然想起一件事,蹭的坐直了子,卻因為幅度太大扯了後背,臉霎時間變得慘白如紙,顧清洆雖然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可到底還是會時不時的留意邊的人,看到又扯了傷口,他忍不住蹙眉教訓道,“你胡什麽?”
疼的無力開口說話,隻是咬著下,緩和了好久,才有氣無力的開口問道,“顧大神,你不是拿了我的項鏈嗎?你還放在上?”
黑眸一滯,握著方向盤的手不自覺握,青筋凸顯,“項鏈?你就是為了要回那條項鏈?”
有過一瞬的掙紮,卻還是乖乖點頭回答,“嗯,我想要回那條項鏈,之前一直都不記得了項鏈的事....”
“那條項鏈很重要?”
沉了半晌,微微點頭,毫沒有看到顧清洆的神變得有多難看。
倒不是因為這條項鏈有多麽重要,隻是因為要將項鏈與懷表一起還回去,所以才著急要,變相來說,這條項鏈對於急著要將它歸原主的自己來說,的確是很重要。
良久,都沒能夠聽見顧清洆的回答,疑的側目看了他一眼,見他側臉繃著,似乎心沉鬱。
心咯噔一下,是不是又說錯了什麽?不應該當著顧清洆的麵承認說這條項鏈對自己很重要嗎...
忐忑不安的葉冉突然間覺到車的氣氛似乎變得很微妙,隻覺得如坐針氈,很是尷尬,想開口又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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