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的事是自己已經沒有避孕藥了,之前的還是在莊園的時候,背著顧清洆去買了避孕藥。
可是本來就很,已經吃完了,就一直都沒有去準備,何況一個公眾人總不能讓跑到藥店裏去買這種東西...
不可以,不能夠懷孕,不是因為正於事業上升期的原因,而是因為還沒有想好要嫁給顧清洆跟他組建一個家庭,更不可能接突如其來多出一個孩子...
沒有一點思想準備,不能夠這麽不負責任的生下孩子。
許是因為心裏一直惦念著一件事,這一次醒的很早,比顧清洆還要早。
當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是躺在了顧清洆懷裏,看著睡安然的男人,思緒複雜。
不自覺的出手,手指從他的額頭順著一路向下,最後點在他上,抿沉了片刻,傾向前,在他角落下輕一吻。
小心翼翼的將他搭在自己腰的手挪開,可才剛剛試圖挪開,男人就皺了皺眉,手下力道了,將死死扣在懷裏。
葉冉還以為他醒了,連忙裝睡,抬眼,才發現他沒醒,隻是像小孩子固執的抱著自己心的玩一樣不願意撒手,即使是在睡夢中,他的獨占也仍舊強烈。
緩了許久,一點一點的才將他的手挪開,躡手躡腳的掀開了被子起床。
直到進了洗漱間,蓮蓬頭裏噴灑的熱水令清醒了,就站在水下任由水不斷淋到自己上。
這一切對於來說都像是一場夢,無論是這部劇還是顧清洆,因為一部戲而喜歡上一個人。
因為兀珝對夜姬無怨無悔的付出,因為他給的溫暖,常常都令自己沒有辦法分清楚,什麽是現實什麽才是戲分。
能夠這樣守著一個人,恐怕現在已經沒有幾個人可以做到了。
看著顧清洆的時候,就會不自覺的浮現出兀珝的扮相,看著他的時候,自己才會有安全。
因為戲中的兀珝太溫,太,深的令人心疼,付出的足夠多了,卻沒有得到對等的回報。
最後的一場戲,親明明一直都是他想要的,可惜他沒有時間留下來了,更沒有機會再陪伴著夜姬。
他選擇了放手,圓了最後一個夢,他給了夜姬一場難忘的婚禮,在房花燭夜,杯酒後,兩人咫尺天涯。
兀珝令夜姬忘了前塵往事,忘了跟他相關的一切,自己黯然離開。
隻不過他沒想過,其實夜姬對他早就深種,執念頗深,即使是喝下了忘川水,仍舊還殘留著對他的念念不忘。
夜姬放不下,也放不下,戲太深了,導致拍完這場戲,一直都出不來。
心髒還會悶悶的疼,分不清楚自己的究竟是對著誰,是戲裏的兀珝還是真實的顧清洆?
赤著腳踩在涼涼的地板上,一步一步走到了落地窗前,看著外麵黎明破曉,天還隻是蒙蒙亮。
現在這個時間,基本上所有的人都還沉浸在睡夢中。
長長歎氣,分不清楚自己喜歡的是顧清洆這個真實的人,還是劇中令人揪心的兀珝。
床榻上睡著的人,皺了皺眉,手了,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人,他才睜開了眼睛。
看到床的另一邊空落落的,他怔了怔,坐直起,房也沒有自己想找的那抹影。
他翻下床,套上了服後,才開始在房走,看著開著的洗漱間門,他凝了凝,往外間走去。
在看到現在窗邊的窈窕影時,懸著的心髒才回歸到了原位,看兀自出神的模樣,顧清洆抿,輕手輕腳的走過去。
出手,攬住了腰,將下擱在肩膀上,看著的側臉,不自的親吻了一下,輕聲道,“怎麽不多睡會?”
猛然回神,側過頭,顧清洆順勢在上輕啄了一下,“在想什麽?想的這麽出神。”
“我睡不著了就起來了。”
看著顧清洆有些恍惚,仿佛看到了那張覆蓋在麵下的臉,不自的出手,著眼前的臉頰,眸癡迷。
顧清洆微微挑眉,見癡癡的著自己,角微勾,心念一,他緩緩靠近,吻住了。
葉冉緩緩閉上了眼睛,還以為是已經離開的兀珝回來了。
他沒想要做什麽,隻是看到深深凝著自己,他的整個心髒便和了下來。
知道懷抱著的人出了另一個名字,看到沉淪癡迷,含糊不清的出聲,“兀珝...”
子一僵,打破了原本的旖旎心思,他睜開了眼睛,看著癱無力的靠在自己懷裏,眼瞼低垂著,似乎對自己口而出的名字毫無察覺。
他鬆開了,葉冉才緩緩睜眼,茫然無措的看著他,聲道,“怎麽了?”
怎麽了?在自己吻著的時候,卻出了別人的名字,即使那隻是一個虛幻的角,即使那個角也是自己。
可心底深還是很不舒服,自己摟著的時候,想著的人也不是他顧清洆?活生生的一個人還比不過戲中的角?
他皺著眉頭,神複雜的看著葉冉,倏忽,他鉗製住了懷中人的下,迫使看向自己,“我問你,我是誰?”
葉冉一怔,眸逐漸恢複了清明,“顧..顧大神..”
是了,這就是區別,自己的是顧大神,有的時候是直接直呼全名..
眼眸微冷,“清洆。”
“哈?”狐疑的看著顧清洆,他的意思是...讓自己他清洆嗎?
他不耐煩的蹙眉,“我們是未婚夫妻,你應該我清洆。”
....葉冉垂下了眼瞼,沉了好半晌,才低低開口,“清洆。”
顧清洆仍舊不滿意,他勒著葉冉纖細的腰,“冉冉,我要你隻記住我一個人,其他的任何男人都不可以。”
定定的看著顧清洆,見他神嚴肅,葉冉雖然滿心狐疑,卻還是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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