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一地的狼籍,暗自慶幸自己又一次的死裡逃生。魚人轉不再遲疑,向著大海快速的縱躍而去。
這一場惡鬥又耽誤了不時間,綠那裡可不知又是否會發生什麼變故。
離著那海中荒島還有數百米,綠的呼救聲就遠遠的傳了過來,難道真的又已經遇到了危險?
盡量快速的前沖,幾百米的距離瞬間即到。魚人遊到邊,就看見赤足站在離沙灘五十多米的水中,臉蒼白,一臉驚慌。
跳起,魚人站在邊,問:“你什麼?”
綠聽見水花響,轉臉看時,魚人已經站在邊,趕站到魚人的後,指著岸上說:“熊,熊。”
魚人順著綠的手指看過去,沙灘上幹幹淨淨,冷冷清清,哪裡有什麼熊影?
“在哪?”魚人問。
“在....”只說了這一個字,就噎住了。
是啊,在哪呢?沙灘上別說熊,風都沒有。
“真的是熊,我都被它到水中很久了。”說,雖然看不見熊,還是這麼堅持。
魚人朝著岸上走去,在背後跟著。到了岸上,沙灘上的確有一串奇怪的足印。每一個印跡都有人的掌大小,前端是三個點。
“我說有熊吧!”看著這些證據,大聲了起來。魚人沒有說話,四巡視了一番,沒有發現。
也許躲到荒島深去了。每一種生都有它生存的技能,使它能夠藏自己,躲避敵人的跟蹤襲擊。
魚人知道這一點。
回到沙灘上,綠正焦急的等待著魚人,見它兩手空空,而且回轉的這麼快,說:“沒有找到?”
魚人聳聳肩,說:“這裡是它老家,它比我們更悉這裡。而且,”魚人看著綠,接著道:“是我們闖進了它的家,就隨它去吧!”
話雖然是這麼說,魚人心中還是有主意的,就算找不到它,今後也要小心防範,誰知道它什麼時候又會突然出現,進犯它和綠呢?
綠也是點了點頭,說:“我也只是想知道它在哪裡,就算是和我們做鄰居,也可以啊,就怕它冷不丁出現,那可嚇死人。”
魚人看著說:“我不是給了你電鰻的電源了嗎?你怎麼不用?”
要知道那電源可以算得上是一件神,連黑龍都不住,普通的熊自然更不在話下。
聽魚人這麼問,綠尷尬的一笑,說:“我不敢靠近它,看它出來我就跑進水裡面去了,還好它也沒有再追過來,否則我還不知道會怎樣呢!”
說到這裡,把那個電源從上掏出來,遞給魚人說:“這個還是你拿著吧,你留著比我更有用。”
魚人看著,並沒有手去接,對說:“這個是可以遠程攻擊的,並不需要太靠近敵人,十米以應該起到效用,當然越近越好。”
說著從手上把那電源拿了過來,在面前演示給看。
手指一按那柱上的小圓凸起,一道電忽的從前端出,三米外的一片青綠的樹葉上,一下就出現了一個眼大的,而整片樹葉也是瞬間枯焦了。
魚人再把這個遞回給了,對說:“這個給你防應該是很好的。”
看著把電源收好,魚人就開始把從外面拿進島中的品,從口中吐出的泡泡中拿出來。
米、、服、斧子、鋸子等等一用之應有盡有。看得一旁的綠目瞪口呆。
“你是怎麼把這些七八糟的東西放進你的口中去的?”說。
其實是知道我的泡泡的神奇之的,但還是忍不住這麼說,實在是覺得太值得驚歎了。
“還有呢!”魚人對說。
看著我魚人最後從泡泡裡面牽出一匹白馬,綠幾乎要跳了起來。
“你弄一匹馬來幹什麼?”問。
魚人對說:“、食、住、行,我都弄了一些來,這白馬就是其中的行,而且白馬還有一個好,可以作為我們的一個夥伴。”
看著這匹白馬,點了點頭。
這島上只是們兩個人,實在是太寂寥了,有了這匹馬,沒事也可以溜溜。實在是一個破解無聊的好方法。
們兩個並不知道要在這個地方呆多久,多一個夥伴,總是好的。
而這匹白馬也著實神駿,膘滿,軀高大,全的發雪白發亮。雙眼炯炯有神,耳朵高高豎起,看樣子還好像是一匹戰馬,隨時充滿了警惕。
“如果你沒事,那就和這匹白馬玩一會兒吧!”魚人對綠說,隨手將斧子、鋸子拿在手中,向著這島子的裡面行去。
它要到裡面砍幾顆樹,搭一所簡易的房子。們總不能在這裡天天天過夜。
綠把馬牽到一邊拴住,然後從後面追了上來,說:“我也可以幫一下忙嗎?”
魚人說:“這些活可都是重活,你能行嗎?”
綠微微一笑,說:“試試吧,不行也要行啊!”
然而有些話說起來容易,實行起來卻是困難重重啊!
綠一直都是在王宮之中,何時做過這些髒活累活啊,所以不一會,一雙如玉一般的小手,已經起了幾個泡了,疼得直吸氣。
魚人只得又讓站開,他一個人幹。
本來魚人是要去和白馬玩,可是就不走開,看也要在魚人旁邊看著它把活幹完,大約綠要以此,顯示和魚人同甘共苦的決心。
但是,似乎不知道,這世上有一種人,監工。
將要蓋房子的木材砍齊,魚人用泡泡裝起,一下搬上昨晚它們住過一夜的地方,略微平整了一下地面,魚人開始打房屋四角上的木樁。
抱著一端已經削尖了的三四丈長的大木頭橛子,魚人縱跳上數十米高空,然後手一松,那重的樹幹尖端朝下,朝著地面飛墜,噗的一聲,象紮豆腐似的地下一丈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