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吧!”
婦自嘲的笑笑,又繼續追問道:“我還有點不明白,你到底是怎麼找到這里來的?是誰出賣了我們?”
這個問題,同樣困擾著。
風鈴的老巢,可謂是極其蔽了。
如果不是被人出賣了,縱使他是牧北王,也不可能找到這里來。
“沒誰出賣你們,是你們自己做事太絕了。”
林羽微微一笑,這才將自己用在柳生齋上的計劃和盤托出。
這個時候,圖窮匕見。
已經不需要再瞞這些東西了。
“原來如此!”
聽完林羽的話,婦頓時恍然大悟,長嘆道:“不愧是牧北王,整個計劃,一環套一環,可憐我們都還蒙在鼓里,還在沾沾自喜,以為誰都不可能找到這里來……”
輸了!
輸得心服口服!
輸得無話可說。
自以為聰明,但卻到一個更加聰明的人。
從柳生齋現的那一刻,風鈴就落了林羽的圈套。
如此的計劃,讓本沒有產生過任何的懷疑。
“好了,你的問題問完了,現在該我問了。”
林羽笑呵呵的看著婦。
有太多的問題要問自己,自己也同樣也很多問題要問。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婦盯著林羽,角出一笑容,“你這麼聰明,難道不知道那是我的保命符?你覺得,我可能將想要你的命的人的份告訴你嗎?”
林羽聰明,也不笨。
知道,自己之所以還活著,是因為自己對林羽還有價值。
一旦自己沒有價值的時候,自己就死到臨頭了。
也知道,林羽他們肯定會對嚴刑供。
但無論是什麼酷刑,都必須扛住!
忍酷刑,總比丟掉命要強。
只有活著,才有希!
林羽釋然一笑,認真道:“如果我說,只要你把那人的份告訴我,我就可以給你一條生路,你肯定不會相信吧?”
“你若是我,你會相信嗎?”笑著反問。
“不會!”林羽坦誠回道。
的種種舉表明,是個又聰明又謹慎的人。
往往,這樣的人,都不會輕易的相信別人的話。
更何況,自己還是的敵人。
就更不可能相信自己的話了。
“既然如此,那你何必再說?”
婦輕哼一聲,“既然落在你手上,我就沒想過會好過!你們想要用什麼酷刑就來吧,看看我不不得住!”
林羽聳聳肩,無奈一笑,“那我問點別的,如何?”
婦只是淡淡的瞥他一眼,卻不回話。
林羽倒也不怒,饒有興致道:“你什麼名字?老實說,我不喜歡把你‘先生’。”
“為什麼?”
這下,倒是換婦好奇了。
林羽角一翹,聳聳肩道:“把你先生,搞得我好像跟你的學生似的,這種覺,別扭的。”
儀聞言,頓時微微一窒。
沒想到,這殺人如麻的牧北王,竟然還有點小幽默!
真的是難得。
稍稍沉默,婦揚起滿是風韻的臉頰,“你可以我儀。”
“姨?”
林羽臉上微微,“我怎麼覺你在占我便宜?”
“儀!有來儀!”
儀一臉戲謔的看著林羽,“堂堂牧北王,該不會沒讀過書吧?”
原來是這麼個“儀”啊!
林羽尷尬一笑,暗道自己想多了。
稍緩一陣,林羽又接著問道:“你會煉丹?你們論功行賞的那些丹藥,都是你自己煉制出來的?”
儀斜眼看向他,淡淡道:“你都知道了,何必再問?”
“那我就當那些丹藥是你煉制的吧!”
林羽微笑,抬手指著假先生的尸,“你是怎麼悄無聲息的殺死他的?是用的毒藥,還是其他的手段?”
儀低眉,面沉如水。
顯然,是不打算回答林羽這個問題。
見不答,林羽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
反正,這個假先生已經死了。
至于怎麼死的,并不重要。
而且,真先生都落在他手里了,這個假先生,現在對他也沒有價值了。
林羽的目再次落在儀上,饒有興致的說道:“我很好奇,想要我命的人,到底給了你什麼好,會讓你這麼聰明且謹慎的人,賭上你自己和風鈴的命運,來要我的命。”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而已。”儀漫不經心的回道。
“錢財?”
林羽自然不信儀的話,微笑道:“既然你這麼喜歡錢財,那我給你千億,你把我想知道的告訴我,如何?”
儀目掃過林羽,冷哼道:“我都落在你手上了,你又何必拿我尋開心?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林羽收斂笑容,一臉嚴肅的說道:“不,我是認真的!”
迎著林羽的目,儀再次陷沉默。
漸漸的,又將臉瞥向一邊,不去看林羽。
看到儀的神,林羽心中心中已然明了。
自己的猜測,應該是沒錯的。
風鈴接下殺自己的差事,一定不是為了錢!
只是,如果不是為了錢,又是為了什麼呢?
林羽想來想去,也暫時想不到答案。
而且,看儀這架勢,顯然是不會告訴自己的。
“你們這個組織,真的風鈴?”
正當林羽在腦海中思索之際,寧卻又忍不住詢問起來。
儀不曾轉臉,幽幽道:“本來不這個名字的,既然大家都我們風鈴,那我們以風鈴為名,又有何不可呢?反正,名字不過是個代號而已!”
“這倒是!”
寧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又饒有興致的盯著,“那你們在被殺的人邊留下一串風鈴,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沒什麼意義,一種博人眼球的小手段而已。”儀隨口回答。
寧微微皺眉,又抬眼看向林羽。
見林羽也面懷疑之,他心中便明白了。
他也跟自己一樣,不相信儀的話。
那串留在被害者邊的風鈴,應該沒這麼簡單。
儀本不管兩人信不信自己的話,目迅速從兩人上掃過,淡淡問道:“你們打算怎麼理我?”